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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應作如是觀(下)(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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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前,世間本沒有前陵十七碑的說法,後來忽然出現,自然有其意義,陳長生現在要做的事情,便是找到這個意義。當然他也想過,這個意義極有可能隨著那塊遺失的天書碑消失,再也無法找到,但如果他現在明明已經知道自己解開天書碑的過程並不完滿,卻連試著尋找失去的那一部分的舉動都沒有,那麼他的心意上的殘缺將永遠無法補足,這是他無法接受的事情。

照晴碑、貫雲碑、折桂碑、引江碑、雞語碑、東亭碑……前陵十七碑,同時出現在他的眼裡。

他的視野正中是照晴碑,其餘十六座天書碑在四周,不停地移動,試圖組合在一起。只是那些碑文是如此的玄妙複雜,那些線條是如此的繁複難解,線與線之間沒有任何天然存在的線,痕跡與痕跡之間沒有任何可以尋找到的痕跡,無論他如何組合,都看不到任何這些碑文原本一體的證據。

他甚至有種感覺,就算那塊斷碑復原如初,然後讓自己看到上面的碑文,依然無法將所有碑文拼起來。

數百年來,始終沒有人發現前陵十七碑的玄機,或者已經說明他的嘗試必然徒勞,他靜靜地坐在碑廬外,不知何時已經閉上了眼睛,十七座天書碑依然在他的識海里不停快速移動組合,沒有一刻停止,這讓他的神識消耗的越來越快,臉色越來越蒼白。

天書陵外的世界同樣安靜,京都裡的萬家燈火已然熄滅大半,只有那些王公貴族的府邸以及皇宮、離宮這兩處最重要的地方還燈火通明,陳長生決意重解前陵碑的訊息,讓很多人無比吃驚,即生嘲弄,也讓有些人徹夜難眠。

時間緩慢而堅定地流逝,夜空裡燦爛的繁星漸漸隱去,黎明前的黑暗過後,晨光重臨大地,不知不覺間,陳長生已經在碑廬前坐了整整一夜,天書陵裡以及天書陵外有很多人也等了他整整一夜。

晨光熹微,觀碑者陸續從山道上行來,看著坐在樹前閉目不語的陳長生,神情各異,或者佩服,或者嘲弄,或者有一種難以言明的解脫感。昨夜情形特異,年光可以將所有的觀碑者逐走,但總不能一直這樣做。於是林間漸漸變得熱鬧起來。

有人看著陳長生搖搖頭便去了自己的碑前,有的人則是專門留在碑廬周圍,就想看看陳長生最後能悟出些什麼,他們幸災樂禍地想著,陳長生昨日解盡前陵碑,明明可以瀟灑離去,卻偏要再次留下,極有可能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注)

草屋裡的人們也來到了碑廬前。唐三十六端著一鍋稀飯。這位含著金匙出生的汶水貴公子明顯沒有做過任何家務,粥水一路潑灑,鞋上都淋著不少,看著有些狼狽不堪,折袖提著小菜與饅頭,七間則是拿著碗筷。

陳長生睜開眼睛,接過粥食,向七間道了聲謝,然後開始吃飯。

兩碗稀粥,就著白腐乳吃了一個饅頭,他覺得有了七分飽,便停下了筷子。

唐三十六看著他略顯蒼白的臉,擔心說道:“不多吃些怎麼頂得住?”

陳長生說道:“吃得太飽容易犯困。”

唐三十六皺眉說道:“雖然不明白你究竟想解出些什麼玩意,但既然你堅持,我知道也沒辦法勸,可難道你真準備不眠不休?”

苟寒食在旁沒有說話,他知道陳長生為什麼如此著急,因為離周園開啟的日子已經越來越近了。

折袖把溼毛巾遞到陳長生身前。

毛巾是用溪水打溼的,很是冰涼,陳長生用力地搓了搓臉,覺得精神恢復了些許,對眾人說道:“你們不用管我。”

說完這句話,他再次閉上了眼睛。

雖然他閉著眼,但苟寒食等人都知道,他還是在觀碑,或者不會太傷眼,但這種觀碑法,實在是太過傷神。

……

……

晨鳥迎著朝陽飛走,去曬翅羽間的溼意,碑廬前重新恢復安靜,人們似乎都離開了。

陳長生盤膝閉目,坐在廬前繼續解碑。

時間繼續流淌,悄無聲息間,便來到了正午,然後來到了傍晚,暮色很濃。

今天的京都,就像天書陵一樣安靜,離宮裡的大主教們根本沒有心情理會下屬的報告,朝廷裡的大臣們根本沒有心思處理政務,莫雨批閱奏章的速度嚴重下降,聖後孃娘帶著黑羊在大明宮裡漫步,不知在想些什麼,教宗大人一天裡給那盆青葉澆了七次水。

不知道、不懂得的人,只把陳長生的舉動視為譁眾取寵,或是某種談資。

知道當年周獨|夫解碑、懂得天書陵內情的人,則在緊張地等待著某件事情的發生,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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