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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這心窩子上,足足疼了這一天一宿,今兒才剛好了些,也不知哪這麼大的脾性,撒在了我這裡。”
慧蓮聽了倒不禁愣了一愣,前兒她孃家嫂子來瞧她,便留在她房裡住了一宿,到次日一早,因惦記家中孩子大人,天矇矇亮便送她去了,迴轉來,恍惚瞧見仿似爺從廉哥兒那院裡奔了出來,隻影綽綽瞧見個影兒,從那邊粉壁邊上一閃過去了,卻沒落實。
想廉哥兒死後,那院子裡哪還有什麼人,不過廉哥的養娘李婆子跟那個徐大姐兩人,終日也不怎麼出門,爺去哪裡作甚?
正心下暗暗疑惑,忽見前頭丫頭慌張張跑進來道:“二孃,三娘,廉哥兒屋的徐大姐上吊了。”把個兩人唬的,忙快步出了老太爺的院,往那邊廉哥兒屋裡去了。
進了院兒,只見裡裡外外的丫頭婆子有七八個至多,都來瞧熱鬧,被玉芳一喝才各自散了,玉芳跟慧蓮兩個邁腳進了西側小屋。
雖說是廉哥的童養媳婦,可也沒行禮,沒圓房,便不能算個主子,只把西側一間小屋撥出來安置下她,進了屋,只見炕上直挺挺躺著徐大姐,玉芳跟慧蓮互瞧了一眼,忙問守在炕邊的李大娘:“不說救下了,怎的還未醒,這麼瞧著怪嚇人的,倒跟沒了氣的死人一樣兒。”
那李大娘道:“確救下了,也灌了水下去,剛頭還醒過來,喊了一句,便又無聲響了。”
慧蓮忙問:“喊了句甚話?”李大娘道:“忙亂間,我也沒聽大真,仿似是什麼句夢裡的胡話也未可知。”
慧蓮湊過去,大著膽子伸指頭略探了探鼻息,忽地炕上的徐大姐睜開眼來,直愣愣瞅著她問了句:“你是誰?”
把個慧蓮唬的,心差點從腔子裡跳出來,拍撫了兩下才道:“這個徐大姐促狹,倒唬了我一跳。”
“徐大姐是誰?”徐苒心裡暗暗疑惑,卻又不敢貿然出聲,她就記得,自己倒黴催的,出差的時候遇上地震,被不知什麼東西砸在頭上,便沒知覺了,再睜開眼的時候,便是這個古怪的地兒,頭頂上原始到令人髮指的房梁脊柱,側頭,糊著窗紙的木楞子窗戶門,以及這些穿著古怪,頭型也古怪的人。
剛才她睜開眼的時候,還以為是做夢,暗暗嘟囔一句,強迫自己閉上眼,過了一會兒睜開眼才絕望的發現,完全是自己自欺欺人,而且眼前多出的這個年輕女人是誰?穿著打扮明顯不同旁人,她嘴裡的徐大姐,莫非叫的是自己。
慧蓮見她仍直愣愣瞅著自己,眼珠都不錯一下,心說,別是沒吊死卻傻了,正在這時,外頭的婆子進來道:“爺回來了,這會兒已到了老太爺的院裡,正尋二孃三娘呢?”
兩人忙囑咐李婆子好生照管著徐大姐,兩人前後腳往老太爺院裡去了,剛到門首,正遇上顧程從裡頭出來。
兩人急忙蹲身行禮,顧程道:“你們倆去了哪裡?瞧著老太爺就是這兩天兒了,身邊莫要離人才好。”玉芳忙道:“我跟蓮妹妹也是這麼說,日夜都讓妥帖人守著呢,有什麼趕緊去知會我們知道。”
顧程點點頭,往前走了幾步又問:“剛頭家來仿似聽見說廉哥兒屋裡有些吵嚷聲,可是出了什麼事嗎?”
慧蓮偷瞄了他一眼道:“我跟姐姐正要跟爺回話兒討主意,廉哥兒屋裡的徐大姐,不知怎的想不開了,瞅不見的功夫,拴了條腳帶上吊了,虧了養娘瞧見,救了下來,這會兒卻無妨了,只我瞧著有些不大對勁兒,是不是尋個郎中進來瞧瞧。”
顧程目光閃了閃,思想起那晚上懷中的身子,何等銷魂蝕骨,醉裡也不知受用了幾遭,待酒醒才知竟是徐大姐,若是旁的丫頭也無妨,只這徐大姐卻是廉兒的童養媳婦,扛著這麼個名兒,兩人這檔子事,便成了一樁醜事,他倒是不怕什麼,如今的頂頭的萬歲爺還把自己正經的兒媳婦封成了貴妃娘娘呢,他怕何來,只他們家老太爺哪兒過不得,如今又只剩了一口氣,若被他聽著些兒影兒,不定直接氣死了。
於今之際,勢必要掩下此事才好,若尋了郎中來,被瞧出端倪,豈不壞事,思及此,便道:“什麼大事就請郎中,既她迴轉過來,好生讓人守著便是了,先把老太爺的事了了要緊。”
作者有話要說:另再說一句,本文毫無三觀,三觀正的千萬表看啊!!!
☆、理想很豐滿
徐苒眼瞅著那兩個婦人出去,心裡越發迷茫,李婆子瞧了她半晌兒,微微嘆口氣,徐大姐兒這命倒比旁人更苦到十分去了,只不過平日裡瞧她雖有些悶,卻也不是這等想不開之人。
李婆子把那邊枕頭拿過一個,放到她身後,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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