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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這還未入夏呢,她倒如此怕熱,身上只穿了件白衫兒藍裙兒,腳上的繡鞋褪下,卻套著一雙鮮亮的大紅綾紗襪兒,裹住芊芊玉足,縮與裙下,好不讓人稀罕,臉上蓋著一方舊帕子,自己翻進來,都沒動一下,想是睡著了。
顧程躡手躡腳走將過去,到了跟前彎腰,把她腳上的紅菱紗襪兒褪下來,順手塞在自己袖中,把她一對玉白小腳握在手心揉搓。
徐苒昨兒被顧程折騰了一宿,哪還有什麼體力,顧程走後,也提不起勁兒洗澡,草草吃了早上飯,就躺在炕上補眠,到了晌午,屋裡悶熱上來,熱的她出了一身燥汗,才起來,吃了晌午飯,見灶上的大鍋裡還溫著水,就閉了院門,在灶房裡洗了個澡,不想回自己的那個熱死人的小屋,到了正房屋裡溜達一圈,瞧中了窗前的涼榻,費了些力氣才挪出來,就放在葡萄架下的石墩旁邊,她躺在上頭邊晾曬頭髮,邊睡午覺正美呢,忽覺腳癢的不行,倒似有什麼東西撓她的腳心一樣,眼睛沒睜開呢,一腳就踹了過去。
顧程哪裡想到她睡覺還如此不老實,沒防備,被她一腳正踹在胸口上,若擱旁人,這一下子不定要怎樣倒黴了,奈何這會兒顧程正在熱乎頭上,捱了徐大姐兒一腳,不禁沒惱,反而呵呵低笑一聲道:“好個丫頭,這一腳倒踹的爺心口窩生疼,既有這些力氣,昨兒夜裡怎不見你跟爺使,是想著留到今兒晚上施展嗎?”
徐苒睜開眼,才發現是這老色鬼,暗暗翻了個白眼,心話兒早知是你,越發要使盡全身力氣,最好一腳踹死你,也省得留著禍害別人,嘴裡卻道:“人家好好睡著,你來摸人家的腳做什麼?這等無賴行徑,挨一腳也活該。”那樣兒說多刁就多刁,竟是半點兒懼怕也無。
顧程可不就喜歡她這如今這扎手的模樣兒,瞧在眼裡更多添了幾分嬌俏風流,饞蟲勾上來,身子一歪,坐在涼榻邊上,把她兩隻小腳在手裡揉搓半晌兒,調笑道:“如今可還沒入夏呢,剛洗了澡就在風口裡躺著,回頭著了寒涼怎生好,讓爺先來摸摸,身上可涼了……”說著,大手不懷好意的伸過去,順著徐苒裙下的褲兒腿兒,一點一點兒往上摸。
徐苒不禁暗歎,誰說古人保守來著,這男人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胚,腿一縮一踢,把他的鹹豬手甩脫,卻尋不見了自己新做好的一雙襪子,那薄紗料子做的襪子穿著雖舒服,卻有一樣不好,便是易滑脫,四下裡找了半天,沒找見,忽見顧程袖子邊上露出一個邊兒來,不禁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拽,被顧程一把按住,親了下嘴道:“這襪兒做的巧,給了爺吧!全當個情兒意。”
徐苒推開他道:“你要這個做什?難道也討去穿在腳上不成?”顧程笑道:“好個促狹的壞丫頭,爺穿這個出去,豈不成了那小倌裡的相公了,爺是瞧著你穿的好看,回頭出去尋好的針線鋪子,比著你的腳樣兒,多做些幾雙,好睡覺時穿,也省得晾了腳心,生得病症,女孩兒家的身子嬌弱,可不都在腳上呢,腳護好了,身子自然就強健了。”
徐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道:“原來你到是半個郎中。”“郎中不郎中的不打緊,這會兒讓爺好生親近親近才是……”說著又湊過去,在她身上胡亂摸纏,被徐苒利落的推開,跳下涼榻,穿了鞋跑到前頭臺階的柱子後頭道:“昨個夜裡折騰的狠,到這會兒我身上還疼呢,你若生了那些心思,趁早去尋別人。”
說的顧程不禁笑起來,卻也知,昨兒雖不是她破瓜之初,算起來也才第二回,這枕蓆雲雨之歡,身為女子前幾回卻得不著實趣兒,身子弱些的,恐還禁受不住,想這徐大姐兒,以前便瘦瘦弱弱,後又上吊,雖未死成,到底兒也傷了身子,昨兒自己一個多月未得婦人近身,難免貪歡莽撞,怕是入的她驚怕起來,這會兒慌著就躲自己呢。
想到此,不免升起些惜香憐玉的心情,衝她招招手道:“你過來,跟爺好生說說話兒,爺不動旁的心思便是了。”
瞧她一張小臉上目光閃爍半信半疑的樣兒,不禁好笑:“爺自來不打誑語,你且來,爺有話要囑咐給你聽。”
徐苒這才慢慢挪了過來,卻挨著涼榻坐到那邊的石頭墩子上,惹的顧程發笑道:“爺是老虎不成,能吃了你,唬的你這樣,先頭的膽子哪去了,這會兒卻又成了個老鼠膽兒了。”
徐苒心說,這廝連自己的兒媳婦都敢奸,什麼事幹不出,雖說如今迫於情勢跟著他,可這會兒青天白日,她可不想白日宣,淫,況且,她還真不是騙他,昨兒個夜裡先頭有些疼,忍了會兒,落後便也沒覺如何,今兒洗了澡才覺,身下疼的厲害,不定被這混蛋弄傷了也未可知,今兒卻再弄不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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