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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犯不著管,如今她是巴不得有個來勾顧程的,這麼下去,她還真怕整出個孩子來,到時候多了累贅,惦記啥都沒戲了,只她不思量著來害自己,自己睜隻眼閉隻眼,還拎清了,存著這個念頭,她多什麼事,剛頭不過是哄顧程個歡喜,這廝心思沉,不如此,回頭他又疑心自己想贖身出去呢。
顧程洗了澡,李婆子上了茶來,瞧眼色爺有話要說,便退了下去,顧程見屋裡沒了旁人,才道:“剛頭在門外頭怎鬧成那樣兒了?說到底兒,他是你親爹,便是以往有什麼錯處,如今過了就算了,何必鬧的如此僵,難不成日後真就不認了,怎麼說這才是你正經的孃家,你舅舅畢竟遠了些。”
徐苒聽了卻哼一聲道:“當初他既賣了我,便沒當我是女兒,我也沒這個爹,你心慈缺爹供奉,你認,我沒這等閒工夫。”這話十足刁鑽,連顧程一塊兒編排了進去。
顧程哭笑不得,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真真好一張小嘴兒,丁點虧兒也不吃,連爺都編排進去了,爺還不是為你著想,如今倒不妨,趕明兒進了府,沒個正經孃家在外支應著,怕你自己孤清,倒成了爺多管閒事了。”
徐苒道:“這樣的爹沒有更好,有了,不定哪會兒就被他賣了換錢使了,你莫理會這事,倘若這一回他識趣便罷,再若尋上門來,直接讓人打出去了事。”
顧程搖搖頭道:“你呀,還是年輕,秉著一股子氣,做事到底不妥當,罷,罷,罷,如今這會兒還不急呢,且由著你的性兒鬧幾日也可,好教你爹也吃個教訓,真心知道悔過,趕明兒再尋個臺階,各自下了,便揭過去了,你莫不服氣,爺這都是為你打算呢,好了,不說這些,趕了一路,這會兒卻乏了,過來陪爺好生歇個晌午覺。”說著已摟過大姐兒在懷裡,伸手便解了她腰間的裙帶兒。
待摸到裡頭光溜溜兩條腿兒,哪還忍得住,低笑一聲道:“勾人的丫頭,這樣還叫熱,莫不是要扒層皮去才好。”摸了幾把,褪了徐苒兩隻羅襪,卻去瞧她兩隻腳,只見白嫩嫩如玉雕一般,讓人怎能不愛,俯下頭去親在那圓潤的腳,趾上,癢的徐苒咯咯笑了起來,腳一縮,腿一抬,一隻腳便踹在他的臉上,另一隻腳搭在他的肩膀上。
力氣自然不會大,只是踹著他玩,他來抓她,她便躲,不讓他得手,弄的顧程越發癢癢起來,捉住她的腳腕拽在懷裡,恨恨的道:“好促狹的丫頭,敢踹爺,可不是欠收拾了。”掰著她的膀子把她按在身下,一頓下死力的揉搓。
兩人衣裳早亂的不成樣子,卻仍未入進去,顧程不免有些不耐,伸手便扯開大姐兒的腿兒,想要霸王硬上弓,卻不知大姐兒怎生鬧的,在他身下一個翻身,跑了上頭來,把他騎在了身下。
顧程愣了一下,待看清大姐兒的情態,真真連骨頭都酥了,這會兒上頭的衫兒早不知去向,裡頭只著一見海棠紅抽金線繡牡丹肚兜兒,也被他扯了半截下來,那高聳聳一對ru兒,韻白如雪,脂香肉軟,越發顯得腰似水蛇,軟若無骨,坐在他身上搖搖晃晃,仿似要化了一般,化了的不是大姐兒,是他的魂兒。
再瞧她那張小臉兒,眸帶春,情,唇角那個彎彎的笑意,卻又帶著十分俏皮,她微啟朱唇道:“怎生總我在下頭,今兒讓我在上頭一回。”
顧程忍不住笑了一聲道:“爺是怕大姐兒腰軟力氣小,待一會兒跟不上趟,可不要磨死個人,還是讓爺出力,你在下頭好生受用的好。”說著,握住她的腰便要翻過來,卻不想大姐兒不幹了,嘴一撅:“今兒我就要在上頭,若不依我,尋旁人去。”
顧程恨得捏了她的腰一下:“好個沒良心的丫頭,讓爺寵的越發沒了體統,這是把爺往外捻呢。”
徐苒卻吃吃一笑道:“這時候真講體統,卻有什麼趣兒。”說著,伸手把顧程身上的衣裳扯開,一揚手丟在一旁,不大會兒功夫,顧程倒被她扒了個精光。
徐苒早就想這樣了,反正得幹,總你piao我怎公平,我也的piao你一回,還別說;顧程這廝的身體真挺精壯;倒讓她想起上一輩子去牛郎店裡的經歷,忽然目光閃了閃;伏在顧程耳邊道:“既依了我;今兒索性便依到底兒如何?”
顧程早被她勾的火燒火燎,雖說家裡的外頭的,不知消受過多少女子,今兒這等陣仗還是頭一遭,瞧著這樣的大姐兒,真正讓人心癢難耐,不由便猜她還想如何?
大姐兒也不等他答應,一伸手從那邊尋出她的裙帶來,把顧程的手抬過頭頂,一圈一圈的纏起來,待纏緊實了,還怕他掙脫,繫了一個死扣。
顧程卻笑看著她,由著她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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