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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逢他入職之時,便趁機擺了三日酒席宴很是熱鬧了一番,又在祖宗祠堂內磕頭祝禱半日,謝祖宗保佑,對大姐兒更是寶貝,聲聲念著大姐兒是程顧兩家的福星,時時讓人守在身邊,一茶一飯莫不精心。
徐苒倒越發心燥,本來就對生產之事懷著恐懼,這一聽說是雙胎,徐苒覺得,自己這條小命已去了一半,倒時候一屍三命,這結果真真好不悲慘,越想越怕,越怕越燥,一燥起來脾氣自然不會好,時不時便於顧程鬧一場。
顧程卻越發好性兒,只她不傷了自己,便由著她鬧,鬧到後來徐苒都覺自己有些不可理喻,便也偃旗息鼓。
兩人這幾月的相處,倒真似夫妻一般,顧程斷了納玉姐兒的念頭,她娘見顧程這裡指望不上,便尋了個外省的客商,草草把玉姐兒典賣了去,令她妹子玉香頂了她姐的名兒掛牌迎客,因鄭千戶常往來,日子久了,倒也名聲在外。
這些俱是閒話不表,只說節氣更替,轉眼便秋去冬來,待信都縣落下頭一場雪時,徐苒的肚子也已六個多月,許是心思重的緣故,雖肚子圓滾滾,旁處卻未見長肉,倒是隨著日子越近,越發愁鎖眉頭。
顧程衙門裡是個閒差,沒甚大事,趕上落雪,忽想起陳大郎多日不見來探大姐兒,想是忙著造酒,大姐兒又是個最怕冷的,便想起莊子上的溫泉,且這時去正趕上梅花初綻,正經一個好時候。
便把手邊的事料理料理,讓人收拾了行李衣裳,帶著徐苒出了信都縣城,去縣外莊子上住去了。
離開了顧府,徐苒的心情才略好了一些,主要那個玉芳不消停,三天兩頭來打著陪她說話兒的幌子,那眼一個勁的往顧程身上瞟,且身邊帶的丫頭,一個比一個標緻,打扮的也越發妖嬈惹眼,這心思一準是惦記著勾了顧程去呢,奈何顧程這廝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忍了這許久時候,待實在忍不住,便湊過來,親她,纏她,小心翼翼的弄上一回,也沒見去別處風流,他越這樣,徐苒倒越發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好卡,先寫這些吧,明兒再多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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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累了?怎半天不說話兒。”顧程摟她在懷裡輕聲問了一句;胳膊繞過去一下一下摸她的大肚子。
徐苒略仰頭瞅著他;從車窗外透進淡淡的雪光;落在他臉上暈染起淺淡而柔和陰影,他的眼睛深黑彷彿深不見底,讓人輕易捉不到他的思緒,因此也顯得更有種莫測的魅力,其實這廝長得著實不賴;能力又好;而且,這個時候的男人三妻四妾風流倜儻;都能算優點吧!
話說回來,即使在現代,有錢有勢的那些男人不也一樣;只自己太過平凡,平凡的接受不來這種男人,她膽小呢,歸根結底,徐苒就是膽小,她覺得自己沒那麼聰明,可以安安生生跟這男人過下去,這男人身邊必然會圍繞著太多女人,你爭我鬥不死不休,她厭倦這種朝夕不保的算計,她就想過平平常常的小日子,而這些跟著顧程永遠不可能實現。
不可諱言,徐苒是冷靜而現實的,這大概跟她在現代的經歷脫不開關係,現代的她就已是個過了三十的大齡剩女,在公司做廣告策劃,她們部門裡男男女女加起來一共二十多口子,十六個女的,都是三十出頭,鳳毛麟角的幾個男的還都是gay,外皮是個老爺們,內裡跟女的沒兩樣兒,面上一團和氣,暗裡勾心鬥角,而徐苒一路熬過好幾撥,堅定的在公司生存了下來,唯一可倚仗的就著還算聰明的頭腦,跟這顆冷靜現實的心。
她早不是小姑娘了,屬於青春的那些夢幻天真早被現實的殘酷磨蝕的一絲不剩,即使對男人也一樣,她相過無數次親,不是她非想嫁,是別人不允許她如此獨身下去。
其實,徐苒當初覺得,自己這樣能賺能花有吃有住的日子挺好,真不協調了,去酒吧泡一晚找個順眼的男人調和一下,第二天一怕兩散,清淨又無壓力,幹嘛非找個男人過日子,到時候誰伺候誰,指望她伺候人沒戲,讓男人伺候她,徐苒也蠻有自知之明,就憑自己姿色過得去,工作過得去的境況,又過了三十,男人大約不會甘心伺候她,所以,自己過是最佳選擇,可別人不允許。
這些別人包括她家老爹老孃,八卦嘴碎的親朋好友以及左鄰右舍,一個個湊上來介紹男人給她,那勁頭非把她嫁出去不可,就好像她過了三十不結婚,礙了他們的眼一樣。
穿過來之前,徐苒正被一場接著一場的相親折磨的快瘋了,那些男人見了她的開場白基本都是:“到了咱們這歲數,也別談愛不愛情了,就是搭夥過日子。” 然後就是條件,你賺多少,我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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