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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見了顧程,紛紛站起來,寒暄過後,鄭千戶才摟著杜文秀走到席上來道:“偏你這樣難請,得下幾遍帖子才請來,倒讓我們幾個好等,既遲了,可要罰酒。”說著,讓杜文秀給顧程倒酒。
顧程可不好這一口,伸手接過壺來,自己斟滿一杯,吃下,再斟一杯,連著吃了三杯下去,眾人才罷。
吃了兩巡過來,鄭千戶忽摟著杜文秀調笑道:“今兒因著你,連個唱曲兒粉頭都未叫,可好生無趣兒,不若文秀唱一個來,給老爺解解悶。”
那杜文秀哪會唱曲,卻又不敢辭,便立起來道:“曲兒小的沒怎學過,不若給大人唱個新鮮的來聽。”
鄭千戶來了興致:“你唱什麼?”杜文秀道:“小的唱個小旦如何?”那鄭千戶目光一亮,笑眯眯的道:“若要唱小旦,可得扮上像模像樣兒的唱,才得趣兒。”
杜文秀便去後頭尋了小旦的衣裳打扮了走出來,他一出來,顧程都不禁暗暗點頭,怪不得入了鄭千戶的眼,這杜文秀扮成女子真真俊俏,且哪眼底眉梢,透出一股子雌雄莫辨的英氣,比那些小倌兒還勾人。
唱的也是香,豔的曲詞兒,牡丹亭中游園驚夢一段,剛唱完便被鄭千戶摟在懷裡,嘴對嘴喂他吃了一盞酒下去,忽的站起來道:“這會兒卻熱的出了一身汗,你們且稍坐片刻,待我去換身衣裳來。”說完摟著杜文秀去了。
縣丞錢大人笑道:“莫怪大人汗透衣襟,就算老夫坐在邊上都有些燥熱難耐呢,只大人這一折騰,恐咱們今兒的耳福沒了,這杜文秀不定要在炕上趟幾日。”
這話真真不假,杜文秀昨兒本就勉力支撐,到這會兒那後頭還撕拉拉的疼呢,且這鄭大人又好用那些yin器,再若弄上一回,不定要養上幾日了。
鄭千戶這裡被他勾起了yin興,哪裡還管他死活,進了廂房便按在床榻之上,杜文秀略掙扎,卻被他越發狠力按住,就來脫他的褲子,一邊脫,嘴裡還不住道:“打扮成這副浪蹄子來勾老爺的火,這會兒還想跑去哪兒……”扯了那褲兒下去,摸了一把,卻笑道:“瞧著是個標緻的粉頭,這一脫褲子可露了餡兒……”
說著,伸手便拉床榻一頭的抽屜,他一去摸物件,杜文秀臉兒都白了,忙低聲央告:“大人昨兒弄的狠了些,這會兒小的還受不住這些呢,爺憐惜小的,饒小的過去可好?”
鄭千戶摸到一個物事,卻呵呵笑道:“今兒讓你嚐個新鮮的,一會兒讓你求著爺入。”從裡頭摸出一隻玉葫蘆,倒出兩顆藥丸來。
杜文秀忙道:“這是何藥?”卻被鄭千戶塞到他嘴裡,從旁拿了酒壺吃下一口酒,對著他的嘴哺了過去。
杜文秀只覺那顆藥沾酒便化了個無影無蹤,順著嗓子眼兒便嚥了下去,心裡暗驚,這可是什麼東西?
念頭剛閃過,便被鄭千戶翻了個過子,把他兩條腿拽下床榻,搭在榻邊上,從他後頭塞了一顆進去……
不大會兒功夫,杜文秀就覺一股燥熱彷彿破體而出,意識都有些迷糊起來……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他才漸漸回緩過來,房中已不見了鄭千戶,後頭火辣辣的疼,知道定是事畢,他又回席上去了。
杜文秀勉強站起來,忽覺一股燥熱直衝而下,暗叫一聲不好,想來鄭千戶給他用的那yin藥未退這,會兒他□之物卻硬如鐵石一般。
正在這時,忽聽外頭一個柔媚的聲兒傳來:“大青白日怎就關著門,定沒做什麼好事。”接著門一響,進來一個白衫兒紅裙兒的女子。這鄭千戶雖好男風,府裡的妻妾卻也不少,這女子便是他最喜歡的一個侍妾叫絳珠。
鄭千戶好色,最喜蒐羅一些yin器情藥,他自己不用,只用到旁人身上,今兒給杜文秀使這藥;正是前兒才從一個老道哪兒得的,說這藥男子吃下去金槍不倒,若用到婦人身上,入上一場,能賽神仙,故此;這藥的名兒就叫賽神仙。
鄭千戶剛頭其實想摸旁的物事,卻碰到這個玉葫蘆,想起那老道之言,便給杜文秀用了一回,倒真真銷魂。
平日入他之時,雖也依順,卻咬著唇勉力支撐,那穴中乾澀起來,非用香露不可,今兒卻分外不同,仿似自生香露,軟綿綿好似那兒牡丹花心兒,嬌糯糯鶯聲嚦嚦,說不出怎樣銷魂。
鄭千戶折騰了一場,想起席間還有客要陪,撂下杜文秀便去了,卻哪知藥效這會兒才真散出來。杜文秀此刻眼睛都是紅的,哪還有半分理智。
絳珠本是得了信兒,知道她們家老爺半道從席間下來,猜著就不做好事,不然把個不男不女的戲子,弄到跨院裡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