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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騷、浪,也只能浪給你男人,聽見了?”
就著這個姿勢把她整個人又轉了回去,下死力捏她胸前一對兒奶、子,柳枝兒嘴裡堵著,嗚嗚哀鳴,卻哪裡反抗的了,想到自己今後都要落在這豐兒手裡,心裡越加害怕,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這一掉眼淚看在豐兒眼裡更是不痛快,扯著她的頭髮一陣兒狠戳猛頂,管她受不受得住……
也不知折騰了多長時候,豐兒才算爽到頂兒,抖了幾抖,從柳枝兒身上翻下來,就這桌上的燈亮,只見柳枝兒一張小臉兒上,淚痕點點,好不可憐,倒不覺生出幾絲憐惜,拿開她嘴裡堵著的襪子,鬆開捆著手腕的腰帶,把她抱在自己懷裡道:“從今以後,你安分的跟我過日子,只不再生旁的心思,我也是個知道疼惜婆娘的漢子,可咱這醜話說在前頭,你若敢勾野漢子,打量你豐大爺當個活王八,便錯了主意,以後離爺遠點兒。若敢眉眼往來勾搭,今兒這番尚且不算什麼,管教你半月下不來炕。”
這一番嚇唬過來,瞧她眼裡埋下懼色,豐兒才算滿意了,讓她收拾穿了衣裳吃飯,柳枝兒是真怕了,這豐兒簡直就是個折磨人的能手,哪敢不依,慌忙打點好自己,還伺候著豐兒穿了衣裳,才嚇嘰嘰的坐在炕上吃飯,這會兒心思是瘦了,就不知道日後如何……
27章
翌日;顧程跟大姐兒吃了早上飯,旺兒便進來傳話道:“前頭廳中尹二爺到了。”
顧程知道新上任的千戶大人估摸也給尹二下了貼兒;他這是過來要跟自己結伴過去呢,想來怕人家嫌棄他的禮輕了;折了他的面子;傍依著自己到底好看些;卻怎不跟他爹一塊兒過去;豈不更便宜。
剛想讓旺兒把尹二請進書房院來;忽瞥見大姐兒,又變了主意吩咐旺兒:“讓他在廳中稍候,說爺這就到。”
旺兒應了一聲出去;顧程下了炕;對大姐兒笑道:“昨兒打發了柳枝兒那丫頭,從今往後,爺這身邊伺候的活兒可都指望你了。”
徐苒卻道:“只你不嫌我手粗心笨就成。”顧程聽了嗤一聲笑了,伸手摸了她的小臉兒調笑道:“爺可用不起你,前兒讓你研磨,把爺一方好硯都摔了,你可知那硯可是爺前年去京城裡買來的,足使了爺一百兩銀子呢。”
“一百兩?”徐苒倒抽了一口涼氣,當時他要寫什麼貼兒,指使她研磨,她哪幹過那些,研了幾下,倒把硯臺給研到了地上,這時聽說值一百兩銀子,把徐苒悔的腸子都青了,忙道:“沒怎樣摔壞,只缺了一個角,想來還是值幾個錢的吧!”
顧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怎生了個錢串子的腦袋,什麼都是錢,成日就惦記這個,你一個丫頭縱然得了金山銀山,有什麼用。”
徐苒心道,誰說沒用,老孃要是有金山銀山,還在你這裡受什麼鳥氣,早出去爽了,先買一棟大宅院,也買上三四十個下人伺候著,一個丫頭不要,選一水小廝,都要唇紅齒白模樣清俊的,書房裡也弄上倆,讓他東不敢往西,讓他打狗不敢罵雞,到了晚上,扒了衣裳讓他們在自己跟前跳豔舞,敢不跳,皮鞭蠟燭一起上,哈哈……
想著得意,不禁笑出聲來,顧程見她那賊兮兮的樣兒,著實讓人稀罕,摟著她親了個嘴道:“跟爺說說,自己一個人樂什麼呢,倒像一隻偷了腥的貓兒一般?”
徐苒輕輕咳嗽了一聲:“沒樂什麼。”一抬頭撞上顧程的眼,忽的發現,其實這廝生的也蠻清秀,哈哈……實在忍不住又咯咯笑了起來。
顧程掰著她的膀子問:“說是不說?不說爺今兒不走了,留在家裡審你?”
徐苒撇撇嘴推開他道:“不走了,你捨得?不是還奔著你的錦繡前程去呢嗎,這會兒不去,回頭當不得官,再怨上我,我可擔待不起。”
顧程笑著去裡屋拿了衣裳穿上,一邊整理下襬一邊道:“你這張嘴,被爺寵的越發刁,這會兒爺且顧不上你呢,等爺回來再說。”
穿了鞋襪,戴上一頂新羅帽,打點齊整便往外走,到了門邊上又折返回來道:“如今進了夏,日頭大,這會兒莫往外頭去,若膩煩了,做些針線耍子,再不然我書房架子上有雙陸棋,你自己照我昨兒教你的自己下著玩玩。”
徐苒道:“那是兩人才能玩的,我自己玩什麼?”不怎麼耐煩的揮揮手道:“快些去,別在我這裡囉唣些有的沒的,那模樣兒真是嫌棄的不行。”倒把顧程越發逗樂了,指著她道:“也就你這丫頭敢嫌爺囉唣,爺是怕你一個人在家裡無趣罷了。”往前走了兩步,又轉回頭囑咐:“今兒不定要鬧到多早晚,你莫等爺,天黑了就讓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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