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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係,麻利兒的,別跟我這兒窮蘑菇,看在豐兒面上,我給你在外院裡尋間清淨的屋子落腳,趕明兒跟豐兒成了禮,再挪到他屋去也便利。”
柳枝兒沒法兒,知道這些管事的小廝,雖是奴才,在府裡卻頗有體面,除了爺,後頭的娘們都不敢給臉色,旺兒更是爺身邊最得意的小廝,更不一般,哪裡敢逆著他,忙著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跟著旺兒一步三回頭的出了書房院。
立在院外頭,心裡還覺冤屈,更嘆自己命不濟,旺兒瞄見她那樣兒,心道,這丫頭心還飛著呢,落到豐兒手裡,收拾不死你,看你以後還能浪到何處去。
引著她去了倒坐房裡安置,柳枝十進來便覺不妥,因這倒坐房跟小廝住的院子連著,就隔著一個門,她一個人住在這兒卻不大合適,立在門口死活不往裡走了,跟旺兒道:“不如今兒我先回去書房院裡再住一宿,旺大爺,奴膽子小呢,一個人住在這裡,心裡害怕。”
鶯聲燕語,說不出多勾人,旺兒半邊身子險些酥了,暗道連他都惦記著勾,可見真不是個安分的,這種娘們卻沾不得,沾上了準沒好事。
想到此,往後退了一步道:“怕什麼?這前頭的門插上,後頭角門外是小廝的住處,晚間若真有事,你只喊一聲,誰個聽不見,保管都跑出來護著你,我還得聽著爺的傳喚,先回了,你自己瞧著收拾收拾便了,橫豎不過一兩日,怎麼不能湊和。”說完,也再管柳枝兒,轉身去了。
柳枝兒哪有心思收拾東西,脫了繡鞋,上炕撲在被子裡嗚嗚的哭上了,哭自己的命苦,哭自己日後沒了指望,也不知哭了多少時候,一抬頭才發現天都黑了。
想起自打晌午就沒吃飯,這會兒卻餓上來,摸索著下地,尋到桌子邊上,摸到火鐮,剛把油燈點了,便聽吱呀一聲,門開了。
柳枝兒真唬了一跳,忙問:“誰?”
卻聽呵呵呵數聲笑過:“是我,怕你餓,給你送飯來了。”聽著像豐兒的聲兒,柳枝兒就著燈亮往那邊瞅了瞅,就見豐兒端著一個托盤立在門邊上,近了兩步,瞧見他臉上明顯不懷好意的笑,柳枝兒哪還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雖說如今木已成舟,心裡卻著實不大不樂意,到末了配個小廝過一輩子還有什麼指望。
便退後一步,坐在炕上賭氣道:“我不餓,不想吃,你回去吧,莫理會我。”
豐兒聽了暗暗冷哼,這是瞧不上他呢,他上趕著過來,卻是熱臉貼了冷屁,股,她當自己多金貴呢,落到他手裡,還不是得讓他騎的貨,當他豐大爺好脾氣呢,今兒不收拾的她哭爹喊娘,不知道她豐大爺的厲害。
思及此,把手裡的托盤咚一聲撂到一邊,人直接就撲了過去……“啊……你幹什麼,放開我唔唔唔……”
柳枝兒後頭什麼都喊不出了,被豐兒堵住嘴巴狠親,親的氣兒都快沒了,卻還要掙扎,更勾起了豐兒的性來,按住她幾下扒了衣裳,抽出自己的腰帶,把她兩隻胳膊綁在背後,一隻手在她奶,子上又掐又捏,疼的柳枝兒一個勁兒的叫喚,叫喚也沒用,豐兒今兒晚上本還有些憐香惜玉的心,剛頭被柳枝兒一嫌棄,哪裡還存半分,下了心思要降服她,哪會留情,抓住她兩隻腳腕子一拖一劈,便張開去,下手摳摸半天,呸一聲道:“早不知讓幾個男人入搗過了,還跟爺這兒裝個屁,落到你豐大爺手裡,今兒晚上讓你好生受用一番。”
脫褲子露出那物兒,直挺挺便入將進去,柳枝兒忍不住一聲慘叫,雖說被州判那老頭收用過,卻哪裡比得豐兒,那州老頭都60多了,又半生好酒色,弄到如今,那物事硬起來都不易,硬了弄一會,也不過幾下便完事兒,再說,那老頭稀罕弄花樣兒,也知他自己如今年歲大了,舉凡入搗柳枝兒這樣的青春少女,事先都備著淫、藥,弄得動情了才入上幾來回,且緩出慢進,哪似豐兒,直挺挺便杵將進來,把個柳枝兒疼的,叫喚聲一聲比一聲慘……
豐兒想起剛頭她在爺跟前那個軟語鶯聲,梨花帶雨的樣兒,怎到了他這兒就跟殺豬一般了,越把豐兒恨上來,脫了襪子堵住她的嘴,把她整個人翻過身去,拖拽住她兩條腿到炕沿邊上,狠力搗弄起來,嘴裡還罵道:“真是個眼皮子淺的小、淫、婦,在爺跟前浪成那樣,恨不得撅過腚去讓爺入死你才好,到了你正經男人跟前,倒成了貞潔烈婦,從今兒起,旁的心思趁早丟了,若讓你豐大爺知道,你勾引哪個野漢子,豐大爺有的是手段收拾你這小、淫、婦……
還覺得不過癮,放開她一條腿,過去掰她的膀子,把她整個身子掰的懸掛在炕沿兒邊上,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顎,硬生生扭轉過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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