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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卻真有些意外,想陳家村這麼個鄉野之地,怎會有什麼好畫匠,不過就是略會描摹幾筆,在集上擺個攤子罷了,即便會些丹青之法,也不出彩,哪裡想到,竟很入得眼。
顧程不禁細細觀瞧,扇面上繪的是美人圖,頭梳高髻,騰於碧波之上,廣袖輕舒,裙帶飄然,正是一幅洛神圖,卻繪的很是生動,至於神韻嗎……
顧程的目光落在美人臉上,不禁失笑,抬頭瞧著大姐兒道:“待爺來猜一猜?畫此扇面的定然是個男子?”
徐苒翻了翻白眼,心話兒這不廢話嗎,這個封建的古代,女的有上街上擺攤的嗎,不過也不與他爭辯,點點頭。
顧程忽想起什麼道:“可是你舅舅村子裡的人?多大年紀?可曾婚配?”顧程的臉色已由剛頭的戲謔轉為陰沉。
徐苒一瞧便知這廝的疑心病又犯了,真要跟他把那窮酸招出來,不定又惹出多少麻煩來,未若扯個謊來哄騙與他的好。
想到此,便道:“不是舅舅村子裡的人,是個外鄉人,五十多歲的老頭子,至於娶沒娶親,便不知道了?”
顧程頓時陰轉晴,卻見大姐兒翹著嘴角,用眼睛瞥自己,那模樣兒嬌俏的不行,不免一把摟在懷裡,伸脖子過去,砸住那粉嫩香舌,下死力的親她,手也早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摸索起來……
顧程這一來去半個月沒近婦人的身子,他又是個性大體壯的,這會兒一沾大姐兒,哪還會顧得旁事,卻跟個急色鬼一般,摸索著不解恨,伸到大姐兒腰間,就要去扯那裙帶,不想被大姐兒一個用勁兒掙了開去。
大姐兒利落的貼在車門子邊上道:“再若胡鬧,我可跳車了。”作勢去扯車門,顧程怕她性子起來,真個跳下去,便道:“好,好,爺不鬧還不成嗎,咱們老實著坐在一處裡說說話兒。”
徐苒有些不大信的瞧著她,不是自己疑神疑鬼,這廝本質上就是個色胚,無肉不歡的主,估摸著半個月在外頭沒遇上如意可心的,不然哪能在馬車上就起了壞心,這會兒說的好,待兒自己過去,不定就被他按住,這廝是個淫,棍,真起了興致,還管你馬車不馬車,沒準還覺更得趣了,自己卻沒他這不要臉。
絲毫也不上當的道:“我站在這邊說話兒便了……”話音剛落,車一個顛簸,徐苒哪裡站的穩,身子一晃被顧程一把扯在懷裡:“爺的心肝兒,看你還往哪裡跑,乖乖讓爺親近親近才是……”
按著大姐兒好一頓揉搓,待馬車停下,大姐兒已是嬌喘吁吁,狼狽不堪,低頭瞧了瞧自己,上身的衫子早已敞開,露出裡頭海棠色的肚兜兒,也被顧程扯的七扭八歪,腰上繫著裙子的腰帶早已不知去向,裙兒落在地上,只露出她裡頭穿的一條柳青色薄絹褲兒,腳上她舅母給她做的那雙粗布鞋東一隻西一隻,腳上的輕羅襪也不見了影兒,一雙嫩白小腳被這廝咬的盡是牙印。
徐苒真不理解這古代的男人怎麼就對腳丫子如此鍾愛,這顧程尤甚,有時候,徐苒甚至覺得,他對把玩自己的腳,比干那事還有興致,以前也是,事前事後,他總喜歡摸著她的腳,或親或咬的,愛不釋手的樣兒,自己這幾雙輕羅襪還是他特特尋人做的,如此暑熱的天裡,穿在腳上既透氣又涼爽,不過這廝真正一個變態。
徐苒掩了掩自己的衣裳,低頭去尋自己襪子,車裡找了遍沒見著,便抬起頭來,沒好氣的道:“我的羅襪呢,快還我。”
顧程卻異常正經的道
:“怎見得就是爺拿了,莫要冤枉了爺才是,你再找找,不定在凳子下頭呢。”
徐苒半信半疑的彎下腰,去瞧那座位下頭,卻不妨一隻鹹豬手伸到了她的腰上,順著她的絹褲兒摸了進來……
徐苒蹭一下站了起來,卻見顧程袖口露出一個紅色的邊沿兒來,她一伸手扯出來:“這不是,還敢說我冤枉了你。”套在腳上,低頭去系裙帶兒,不想兜頭罩上來顧程外頭的軟綢斗篷,把她整個裹起來,一攏攏在懷裡,耳邊只顧程低聲笑道:“這會兒繫了,一會兒還得解開,倒麻煩,不如爺抱著你進去,卻省事些。”
46、晉江獨家首發 。。
徐苒忽覺不大對;這一會兒功夫;怎會都到了信都縣,奈何被蒙著頭,瞧不見底細;待裹著的斗篷卸下;徐苒才發現,這裡貌似是洗澡的地兒吧!眼前一個漢白玉的池子,雖不算大;容納七八個人還是可得;池中水色透白,熱氣氤氳騰然而上,似有硫磺的味道。
徐苒不禁大喜;這可是正宗無公害的溫泉,顧程倒會享受,今兒本就暑熱難耐,徐苒在斗篷裡又包了半天,這不看見溫泉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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