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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去照照鏡子去;不想笑就別笑;瞧著倒跟哭差不多少,就這樣不稀罕爺回來;真真一個沒良心的丫頭。”
徐苒不禁翻了翻白眼;心話兒自己這賣笑容易嗎;這廝倒好;還嫌棄上了;索性收了笑;不搭理他了。
顧程心道,自己真把這丫頭寵壞了,竟是一句都說不得了;卻側頭湊到她耳邊道:“這些日子不見,也不知道想著爺,倒是讓爺白惦記了一場,這會兒還跟爺使喚小性子。”
說著卻略抬頭掃了眼這個院子,不禁皺了皺眉,破爛爛幾間房,西邊一間瞧的出新蓋沒多少日子的,卻也不是什麼好磚,頂上都鋪的茅草,連瓦都沒有,虧了這幾日沒落雨,不然,還不定漏不漏呢,收拾的卻還算乾淨。
李婆子邊上立著一個壯實黑胖的鄉下婦人,估摸是大姐兒的舅母,見了自己卻縮在李婆子身後,探著頭不敢上前搭話,倒還不如大姐兒那個傻實在的大舅。
正想著,只見房後頭大姐兒舅舅陳大郎走了出來,陳大郎倒是上前來道:“顧老爺回來了,可喜一路平安,大姐兒,怎不請著顧老爺屋內待茶?”
徐苒癟癟嘴,心道,瞧他那一臉嫌棄的樣兒,站在這院裡恐都不順意,還進屋,卻越發有意刁難他,聽了她舅舅的話兒,轉身進了那邊灶房屋裡舀了半瓢涼水出來遞給顧程:“喏,我舅舅家窮呢,比不得你們家,沒的好茶招待,只半瓢清水解解渴吧!”
大姐兒的舅母愣了一下,急忙一疊聲的道:“有茶有茶,這便去倒。”她話還沒說完呢,顧程已經笑眯眯的接過那瓢一仰脖喝了下去,遞迴給徐苒道:“我家大姐兒難得伺候爺一回,爺哪能不笑納。”卻對陳大郎道:“你們莫要瞎忙亂,爺今兒既來了,這就要接著大姐兒走的,這些日子大姐兒在這裡,勞煩舅爺照顧了,趕明兒得了空常來府裡走動,免得大姐兒惦念呢。”
徐苒一聽這就要走,未免有些不樂意,可李婆子倒快,已經進去收拾了包袱出來,拿到外頭的馬車裡。
即便不捨,徐苒也無法兒了,誰讓自己是人家的丫頭呢,連點人身自由都沒有,一步三回頭的出了院子,她舅跟舅母也是直摸眼淚,尤其大姐兒的舅,那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止都止不住,瞧在徐苒眼裡說不出的心酸。
旺兒早讓車把式趕了馬車過來,顧程見大姐兒還在院門前磨蹭,索性伸臂抱起她跳上馬車去了,待馬車去遠了,旺兒才拿出一包銀子,遞在大郎手裡道:“這是爺賞的,舅爺拿著。”
陳大郎哪裡肯收,忙推辭,旺兒卻道:“舅爺若不拿著,小的回去可要挨爺的板子了。“硬塞在大郎手裡,翻身上馬,趕著前頭的馬車去了
大郎的婆娘道:“這顧家老爺,倒好生個體面模樣兒,瞧著對大姐兒也好……”她話沒說完呢,大郎就瞪了她一眼斥道:“婦道人家懂什麼,再好能娶了咱大姐兒家去嗎?你莫跟著瞎摻合,把大姐兒的屋子收拾出來鎖了,留著大姐兒家來時住。”又把手裡的銀子包給她,叮囑:“好生收著,趕明兒大姐兒出來一總給她。”
大郎的婆娘接過掂了惦,暗道這顧老爺好大的手,這足有十兩銀子吧!雖心裡覺著大姐兒便是給這位員外老爺當個小妾,也不知比嫁個鄉下的粗漢子要強多少,卻也不敢駁大郎,捧了銀子進屋,跟大姐兒以前那些東西,一總收在一處不提。
轉回頭再說大姐兒,瞧著她舅那個淚漣漣的樣兒,馬車走了老遠,還忍不住從車窗向後望,怎生一個難捨難離。
顧程不禁道:“爺走的時候,可也不見你如此難捨難離的,這會兒回來,更不見你歡喜,真真一個沒良心的丫頭,難道爺還比不得你舅。”
徐苒這才撂下車窗的簾子,扭過頭來,見這廝雖說的半真半假,眼裡卻著實有些惱意,想如今,自己還得在他手裡過活,真把他得罪了,回去顧府,沒自己什麼好,還得哄他歡喜才是。
想到此,徐苒身子一軟依在他懷裡:“誰說我不歡喜,我心裡也是記掛著你的,那日趕集,瞧見個畫畫的,還給你畫了扇子面兒呢。”
顧程一聽,只當她是哄自己,卻有心要為難與她,伸手道:“既如此,拿來爺瞧上一瞧。”不想她真個轉身,從包袱裡翻出那把烏木扇子遞在他手裡道:“喏,當我騙你不成。”
顧程見了這把扇子,哪有不認識的,挑挑眉,先是暗歎一聲,難得一把好扇子,被這丫頭給生生的糟蹋了,卻又想大姐兒何時對自己上過心,如今巴巴的給自己尋人畫了個扇面,這份心意,便是一百把這樣的扇子也換不來,不免又歡喜上來。
展開扇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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