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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氏一聽他要提親,心裡早化成了水,哪裡還會拒他,任他退了裙兒,退了褲兒,衫兒,肚兜兒,光溜溜一個如花似玉的身子,便被他壓在身下,恣意入了不知多少個來回……
兩人都不大,嚐了滋味,自是貪歡,這一入將起來,美的忘了今夕何夕,哪還顧得旁事,早忘了個乾淨,便是她爹醉醺醺從外頭家來,兩人都沒聽著動靜。
她爹進了家,原說去睡,卻聽見他閨女屋裡仿似有些響動,便湊近了來聽,這一聽還了得,當即闖將進去,兩人這才慌了,杜文秀提著褲子翻牆跑了,石氏被他爹好一頓苦打,卻也只嚶嚶哭泣,跟他爹道:“杜文秀必來提親的。”把她爹氣的抽了她幾鞭子,指著她道:“他提什麼親,便是來提,與其讓你嫁給一個戲子,不如這會兒便打死你的乾淨。”
狠鬧了一場,石氏卻還存著痴想,日日盼著杜文秀來提親,卻哪來的影兒,說話兒便是一個月過去了,待她娘發現她身子不對勁兒,已是晚了。
沒出門子的大姑娘有了身子,這話傳出去,可如何是好,兩口子商量著,不如把她趁早嫁人為好,一是能遮住這番醜事,二也能斷了她的念想,選來選去卻相中了死了婆娘的老徐頭。
尋人透過信兒去,老徐頭親來相看過,見這石氏生的不差,哪有不樂意的,便操持著擺酒行禮,娶了家去。
這石氏先開頭要死要活的不樂意,後她娘道:“你還想著那戲子呢,早半月前就跟著戲班子跑的沒影兒了,這俗話說,biao子無情,戲子無義,指望他來娶你,下輩子都不能,聽孃的話,好生去吧!徐家殷實,雖說進門是個後孃,那邊卻是個丫頭,還不依著你的性子使喚,比你幾個姐姐都強呢。”石氏無法兒也只得哭哭啼啼,依著嫁了。
洞房花燭夜,徐老頭入了一回不見紅,便大怒,扯著她光裸的身子跪在地上,審她:“把個清白的身子給了哪個野漢子?”
石氏便哽咽著扯了個慌道:“小時不經心,跟姐姐們一處裡打鞦韆,卻摔了下來,被抓了身子喜兒去,哪有什麼野漢子,卻怎如此冤屈奴家,不如死了的好?”說著便要撞牆尋死,被老徐頭一把抱住。
老徐頭也聽說這樣的事兒,思及她剛頭那樣兒,也不想個經過事兒的,又見她光裸著身子抖抖顫顫,勾人非常,色心一起,旁的也便顧不得了,石氏這才混了過去。
也是她的造化,肚子裡這個孩子卻晚了半月才落生,日子上算,老徐頭再不疑心,況落地便是個小子,老徐頭正愁無後呢,哪裡還疑這是不是自己的血脈,倒是蔫不出溜的當了個活王八,且見兒子生的眉眼甚好,更是歡喜,娶了名兒叫徐大寶。
有了徐大寶傍身,石氏也因此長了底氣,貪著顧家的銀子,攛掇著老徐頭把大姐兒賣了,得了銀子踹在懷裡,只老徐頭運道差了些,自打得了這個小子,買賣漸次落下不說,兒子還三天兩頭的病,生的雖好,無奈卻是個病秧子,成天尋醫問藥,折騰了這十來年,也沒見大好,倒把家裡折騰了個一窮二白,著實把兩口子愁的不行,鑽心眼子的尋銀錢使喚。
昨兒夜裡,兩口子還商量著想出一條道來,石氏道:“顧家那少爺短命死了,大姐兒在他家裡也沒個正經身份,那時候人小,也才賣了幾兩銀子罷了,算著如今可都十八了,又是個沒破身子的黃花大閨女,別說幾兩,十幾兩也是值的,倒不如你抽空去一趟,掙將出來,轉賣了,也好給咱家大寶尋個活命的錢。”
徐老頭一聽,心眼也活動了,還說待過了端陽節,就去顧府裡走一趟,卻不想今兒石氏便遇上了旺兒,想著先探探他的話兒,便道:“哎,我家大寶生來一個病身子,成日裡不吃藥,續不下得命去,真真不知哪裡的冤孽,修下這麼個小子,前兒還說想他姐呢,他爹也說過了節去府裡瞧瞧大姐兒,這一晃十來年不見了,倒讓人想的慌……”
旺兒目光閃了閃,心話兒,這話鬼信,大姐兒賣進顧府的時候,那徐大寶也才落生沒幾個月呢,哪裡會知道有個親姐姐,這不定又想出什麼么蛾子呢,想來還不知大姐兒在府裡得了意,不然早不上門打秋風來了。
他這裡還正斟酌著如何接話,卻不想旁邊傻實在的陳大郎,已經怒氣衝衝的開口了:“當初賣人的時候怎不想著,這會兒想起來,不定又按的什麼壞心了,只有我陳大郎在,你倆個休想再打大姐兒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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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話兒;石氏這才抬眼卻瞧陳大郎,心裡暗道,這人怎生如此面善,哪裡見過卻想不起來了。
旺兒輕輕咳嗽一聲道:“嬸子想必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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