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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僅僅看眼睛是不是有了黑圈,或者嘴是凸弓形還是凹弓形。”
“那您就觀察吧!”
狡猾的馬利科爾納有充裕的時間觀察。
因為當天晚上國王帶著太后和王后到王太弟夫人的住處來了,他愁眉苦臉,唉聲嘆氣,含情脈脈地望著拉瓦利埃爾,因此馬利料爾納晚上對蒙塔萊說:
“明天!”
他到聖保羅花園街畫家的家裡找到畫家,要他推遲兩天再去畫像。
拉瓦利埃爾對下面一層樓已經很熟悉。她掀開地板下去的時候,聖埃尼昂不在屋裡。
國王象平常一樣在樓梯上等著,手上捧著一束花。他看見她,把她抱在懷裡。
拉瓦利埃爾十分激動,朝四面張望,看見只有國王一個人,沒有埋怨他。
他們坐下來。
路易躺在他的情婦坐著的那些靠墊旁邊,頭靠在她的膝頭上,他把這兒當成了一個庇護所,誰也別想把他趕走。他望著她;而且就象什麼也不能再隔在這兩顆心中間的時刻已經來到了似的,她也開始貪婪地望著他。
於是她那溫柔純潔的眼睛裡冒出一股火焰,火焰不停地噴射著,它的光芒一直射進她的當國王的情人的心房,先要溫暖它,然後再把它燒著。
國王接觸到路易絲的顫抖的膝頭,這接觸象火一樣燒著他,當她的手放下來摸到他的頭髮時,他快樂得發抖.他沉醉在這種幸福裡,可是又時時刻刻在擔心畫家和德·聖埃尼昂會進來。
在這痛苦的期待中,他有時竭盡全力逃避那一直滲入到他的血管裡的誘惑,他要迫使他的心和慾念沉睡,他要推開成熟的現實,去做徒勞的事。
但是門沒有開啟,聖埃尼昂和畫家都沒有來。甚至連門簾也投有抖動一下。一種充滿神秘的、充滿情慾的寂靜甚至使鍍金籠子裡的小鳥都變得遲鈍了。
國王堅持不住,轉過頭來,把他發燙的嘴唇貼在拉瓦利埃爾合在一起的兩隻手上。她失去了理智,把她的兩隻痙攣的手緊緊地壓在她的情人的嘴唇上。
路易搖搖晃晃地翻過身來跪下,因為拉瓦利埃爾的頭沒有動,所以國王的前額高低正好和年輕女人的嘴唇相齊。她心醉神迷,在那輕輕拂著她兩頰的、香噴噴的頭髮上悄悄地、有氣沒力地吻了一下。
國王把她樓在懷裡;在她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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