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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難,我背過雙重十字架。現在讓優慮見鬼去吧。維利爾斯,請你去把這位紳士給我找來。”
公爵開啟涼亭的柵欄門,把並肩走著的拉烏爾和瑪麗指給國王看。
“啊!陛下,”他說,“對這可憐的格拉夫頓小姐說來,這有多麼殘酷啊!”
“得啦,得啦,快叫吧,”查理二世皺緊黑眉毛,說,“難道這兒的人個個都變得感情用事了?好呀,瞧瞧斯圖爾特小姐,她現在也在揩眼睛了。這個該死的法國人!”
公爵呼喚拉烏爾,一邊親自迎過去,牽著格拉夫頓的手,把她領到國王的涼亭前面。
“德·布拉熱洛納先生,”查理二世說,“前天,您不是要求我准許您回到巴黎去嗎?”
“是的,陛下。”拉烏爾回答,這個開端一開始使他感到困惑不解。
“嗯,我親愛的子爵,我想,我曾經拒絕了?”
“是的,陛下。”
“您怪我吧?”
“不,陛下,因為您肯定有極為充分的理由才會拒絕,您這麼聰明,這麼仁慈,做任何事都做得對。”
“我曾經舉出這個理由法國國王沒有召您回去,對不對?”
“是的,陛下,您確實是這麼回答我的。”
“好吧,我考慮過了,德·布拉熱格納先生協國王確實沒有規定您的歸期,但是他囑咐過我要使您住在英國的期間過得偷快,既然您向我提出離開的要求,是不是您住在英國並不感到愉快?”
“我沒有這麼說,陛下。”
“沒有;但是您的請求至少說明,”國王說,“住在另外的地方比住在這兒偷快。”
這時候,拉烏爾朝房門轉過身去,格拉夫頓小姐靠在門框上,臉色蒼白,神情沮喪。
她的另外一條胳膊放在白金漢的胳膊上。
“您不回答我,”查理繼續說下去,”法國有一句諺語說得很中肯:‘沉默即同意。’好吧,德·布拉熱洛納先生,我能夠使您滿意,您願意的話,可以動身到法國去,我同意。”
“陛下……”拉烏爾大聲叫了起來。
“啊!”瑪麗抓緊白金漢的胳膊低聲說。
“您可以在今天晚上到多佛爾,”國王繼續說,“凌晨兩點鐘漲潮。”
拉烏爾目瞪口呆,結結巴巴說了幾句話,又象是感謝,又象是道歉。
“因此我向您告別,德·布拉熱洛納先生,並且祝您萬事順遂,”國王一邊說,一邊站起來,“這粒鑽石我本來想用來作為結婚禮物,請您收下作為紀念吧。”
格拉夫頓小姐看上去快昏過去了。
拉烏爾收下鑽石.在收下時他感到自己的膝頭髮抖。
他向國王說了幾句客套話,又向斯圖爾特說了兒句,然後找白金漢,向他告別。
國王趁這時候走了。
拉烏爾發現公爵正忙著鼓勵格拉夫頓小姐。
“勸他留下來,小姐,我求您,”白金漢低聲說。
“我要勸他走,,密斯格拉夫頓恢復了生氣,回答。“我不是那種驕傲超過愛情的女人,如果法國有人愛他,那就讓他回到法國去,讓他感謝我曾經勸他去尋找他的幸福。如果相反,別人不再愛他.那就讓他回來,我還會愛他,他的不幸決不會使他在我的眼裡變得渺小。在我家族的紋章上有著天主深深銘刻在我心裡的這句話Habenti parum; egenti cuncta(給富有者的要少,給貧苦者的應是一切)。”
“朋友,”白金漢說,“我感到懷疑,您不能在那邊找到和您留在這兒相同的東西。”
“我相信,或者說,至少我希望,”拉烏爾愁容滿面地說,“我愛的人是值得我愛的。如果我的愛情真象您公爵先生,曾經試圖透露給我聽的那樣,是可恥的愛情,那麼我就要把我的愛情從我的心裡挖出去,哪怕是需要連我的心一起挖出去,我也在所不惜。”
瑪麗·格拉夫頓抬起頭望著他,眼睛裡流露出一種無限同情的表情。
拉烏爾露出憂鬱的笑容。
“小姐,”他說,“國王給我的鑽石原來是準備給您的,讓我把它獻給您。如果我在法國結婚,您就把它送還給我,如果我不結婚,請您留著它。”
接著他行了一個禮,走了。
“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白金漢在拉烏爾恭恭敬敬握瑪麗小姐冰冷的手時想。
瑪麗小姐懂得白金漢凝視著她的眼光。
“如果這是一個訂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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