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部分(第1/4 頁)
脹ǖ暮誄褚路��販⑸舷底嘔鷙焐�氖未�!�
“記得,”年輕人說,“有一次我問這位騎馬的人的姓名,別人對我說,他叫德·埃爾布萊神父。這位神父的神態非常象軍人,我十分驚奇,別人回答我說對這一點絲毫也不用驚奇,因為他曾經做過路易十三國王的火槍手。”
“是的,”阿拉密斯說,“這個從前的火槍手,後來的神父,再後來的瓦納主教,今天的您的聽懺悔的神父,就是我!”
“我知道。我已經認出您來了。”
“那好,大人,如果您知道了這些,那我應該補充一件您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這個火槍手,這個神父,這個主教,這個聽懺悔的神父來到這兒,如果今天晚上被國王知道了,那麼,明天,這個冒著一切危險到您身邊來的人,將要在一間比您的牢房還要陰暗還要偏僻的牢房裡看見劊子手的斧頭髮亮。”
年輕人聽到這幾句特別加強語氣的話,從床上挺直身子,他的越來越充滿熱望的眼光凝視著阿拉密斯。
仔細觀看的結果就是這個犯人彷彿產生了一點兒信任。
“是的,”他喃喃地說,“是的,我全都記起來了。您說到的那個女人有一次是和您來的,另外兩次是和那個女人……”
他不再說下去了。
“和那個每個月都來看您的女人一起來的,對不對,大人?”
“對。”
“您知道不知道這位夫人是誰?”
從犯人的眼裡好象快要冒出一道火光似的。
“我知道這是一位宮廷中的貴婦,”他說。
“您對這位夫人還記得十分清楚嗎?”
“啊!我的記憶在這方面不會是十分模糊的,”年輕的犯人說,“有一次,我看到這位夫人和一個大約四十五歲左右的男人在一起。有一次,我看到這位夫人和您,還有一位身穿黑連衣裙、有火紅色飾帶的夫人,以後我又有兩次看到她,和同樣的人在一起。這四個人,還有我的教師和老佩隆內特,我的看守和典獄長,是僅有的我對他們說過話的人,事實上,我也僅僅見過他們。”
“可是您已經在監獄裡了呀?”
“如果我現在是在這兒的監獄裡,相對來說,我以前在那兒是自由的,雖然我的自由受到很大的限制。一幢我不能走出去的房子,一座四周圍著我無法越過的高牆的大花園,這便是我的住宅。您認識那座住宅,因為您到過那兒。儘管如此,我習慣了在這些高牆的範圍當中生活,也從來沒有想到要出去。所以,您知道,先生,我沒有看見過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物,我就什麼也不能想望,如果您要對我講一件什麼事情,您將不得不對我解釋所有的事情。”
“我會這祥做的,大人,”阿拉密斯鞠著躬說,“因為這是我的責任。”
“那好,請先對我說說我的教師。”
“是一位好心的紳士,大人,更是一位正直的紳士,既是您的肉體也是您的靈魂的導師。您有什麼理由抱怨他嗎?”
“啊,不!先生,完全相反,可是這位紳士常常對我說我的父母親都已經死了,這位紳士是在說謊呢,還是講的是事實?”
“他不得不服從別人給他的命令。”
“那他是在說謊了?”
“只在一點上說了謊。您的父親是死了。”
“我的母親呢?”
“她對您來說是死了。”
“可是,對於別人來說,她活著,是不是?”
“是。”
“而我,”年輕人望著阿拉密斯,“我,我卻被判處在監獄的黑暗中生活?”
“天哪!我相信是這樣。”
“看來,”年輕人繼續說下去,“是因為我在這個世界上會洩露一個巨大的秘密。”
“是的,一件巨大的秘密。”
“為了把一個象我這樣的孩子關在巴士底獄裡面,我的敵人應該是十分有權力的了。”
“他是十分有權力。”
“比我的母親更有權力嗎?”
“為什麼您這麼說?”
“因為我的母親保護了我。”
阿拉密斯猶豫了一下。
“是的,比您的母親更有權力,大人。”
“我的奶媽和那個紳士被帶走了,使我和他們這樣分離開了,對我的敵人來說,我或者他們是非常大的威脅嗎?”
“是的,是一個威脅,您的敵人使紳士和奶媽失蹤就是為了擺脫這個威脅,”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