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部分(第1/4 頁)
�幸桓鯰媸Ц嫠卟�羲擔�蛭�����晃環淺<庇諫洗�墓笞宄雋艘淮魏#��拇�衷讜詿�胄蘩砈恕�
阿多斯認為這個人在說謊,為了在他所有的同伴出發以後,他可以一個人留下來自在地捕魚,好掙到更多的錢,所以阿多斯一定要他講詳細的經過。
漁夫對他說,大約六天以前,有一個人在夜裡來租他的船,要去看一看聖奧諾拉島。價錢談妥了,可是那個貴族來的時候帶了一個很大的馬車車廂,他不顧這樣做會發生的各種困難,要把它裝上船。漁夫想反侮不幹,說這樣做會有危險,結果他的話只給他招來一頓痛打,那個貴族用手杖狠狠地打了他好一陣。漁夫一面低聲埋怨,一面去向他的在昂蒂布的行會理事求援。在這些同行之間素來是主持公道,相互保護的。可是那個貴族拿出了一張紙,行會理事看到這張紙,立刻一躬到地,責備漁夫竟敢擾拒,命令他服從。於是船載著那樣東西開航了。
“可是,”阿多斯說,“這一切並沒有對我們說明您是怎樣擱淺的。”
“是這樣。我照那個貴族對我說的,向聖奧諾拉島劃去,可是他改變了主意,聲稱我不能從修道院的南面經過。”
“為什麼不能呢?”
“先生,因為在本篤會的方形鐘樓對面,靠近南面的岬角,是修士攤。”
“是一個暗礁?”阿多斯問。
“要透過那兒的水面和水底是很危險的,不過我曾經走過千把回了,那個貴族要求我把他送到聖瑪格麗特島上岸。”
“是這樣嗎?”
“是這樣,先生,,漁夫用他那普羅旺斯口音大聲說道,“一個人要麼是水手,要麼不是水手,他要麼熟悉他的航道,要麼只是一個沒經驗的傻子。我堅持要過去。那個貴族掐住了我的脖子,不動聲色地威脅我說要掐死我。我的助手拿起一把斧頭,我也拿起了一把斧頭。我們要報復夜裡受到的侮辱。可是那個貴族手上拿著劍,飛快地揮舞著,我們兩人誰也無法走近他的身邊。我把斧頭對著他的腦袋丟過去,我有權利這樣做,對不對,先生?因為一個水手在他的船上就是主人,就象一個資產者在他的房間裡一樣;我為了自衛,要把這個貴族劈成兩半,就在這時候,不管您相信不相信我的話,先生,那個車廂突然不知怎麼搞的自己開啟了,從裡面出來一個象幽靈一樣的東西,戴著黑色頭盔,蒙著黑色面罩,這個看上去嚇壞人的東西用拳頭威脅我們。”
“那是什麼?”阿多斯說。
“那是魔鬼,先生!因為那個貴族看到了他,就快活地大聲說:“啊,謝謝您,大人。”
“這真奇怪!”公爵望著拉烏爾,低聲地說。
“您怎麼辦呢?”拉烏爾問漁夫。
“先生,您當然明白,兩個象我們這樣可憐的人根本沒法和兩個貴族對抗的,何況和魔鬼!好吧!我的夥伴和我,我們兩人也沒有商量一下,就跳到了海里,當時我們離海岸有七八百尺遠。”
“以後呢?”
“以後,先生,因為吹著微微的西南風,船一直向前漂,撞到了聖瑪格麗特島的沙灘上。”
“啊!……可是那兩個旅客呢?”
“哈!您不用擔心!這兒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一個是魔鬼,保護著另一個人,因為,等到我們游到了船那兒,我們沒有找到那兩個被撞傷的傢伙,我們什麼也沒有找到,甚至那個馬車車廂。”
“奇怪!奇怪!”伯爵連聲地說,“可是,我的朋友,以後您做了些什麼呢?”
“我向聖瑪格麗特島的司令提出了控告,他把我的手指放到我的鼻子底下,對我說,如果我想對他說這樣的廢話,他就要用鞭子狠狠抽我。”
“司令這麼說?”
“是的先生,可是我的船破了,破得房害,因為船頭還留在聖瑪格麗特島的岬角上,木匠要我一百二十個利弗爾才給修理。”
“好的,”拉烏爾說,“您可以免除服役。去吧。”
“我們去一趟聖瑪格麗特島,您願意嗎?”接著阿多斯對布拉熱洛納說。
“好的,先生,因為在那兒有些事要弄清楚,這個人給我的印象是,他好象沒有說出真實情況。”
“我也是這樣想,拉烏爾。這個蒙面的貴族和不知下落的車廂的故事使我覺得其中有鬼,這個壞蛋可能在大海上對他的乘客行使了暴力,因為他的乘客堅持要上船,所以懲罰了對方。他用這樣的故事來掩蓋他的暴力行為。”
“我也是這樣猜疑的,馬車車廂裡與其說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