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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達爾大尼央先生。不過德·埃爾布萊先生怎麼樣了?”
“德·埃爾布萊先生很安全,大人,”在他們後面一個聲音說道,“只要我活著或者是自由的話,沒有一個人能動他一根毫毛。”
“富凱先生!”親王帶著憂鬱的微笑說。
“寬恕我,大人,”富凱跪了下來,說道,“可是,剛從這兒走出去的人是我的客人”
“是啊,”菲力浦嘆了口氣,低聲說,“都是正直的朋友,高貴的心。他們使我懷戀這個世界。走吧,達爾大尼央先生,我跟著您。”
火槍隊隊長正要走出去,這時柯爾培爾突然出現了,交給達爾大尼央一道國王的命令,然後離去。
達爾大尼央看過命令後,憤怒地把這張紙揉成一團。
“怎麼回事?”親王問。
“大人,您看吧,”火槍手說。
菲力浦看到路易十四親手急急忙忙寫出的幾行字:
“達爾大尼央先生押送犯人去聖瑪格麗特島①,在他的臉上罩一副鐵臉甲,犯人如想除去,即有性命之憂。”
“這是合理的,”菲力浦順從地說,“我已經準備好了。”
“阿拉密斯是正確的,”富凱低聲對火槍手說“這一位和那一位一樣,完全象一個國王。”
“要更象!”達爾大尼央說,“他只不過缺少我和您兩個人。”
①聖瑪格麗特島:位於法國阿爾卑斯濱誨省的地中海中。
第二三一章 波爾朵斯怎樣想得到公爵領地
阿拉密斯和波爾朵斯利用富凱給他們的時間,以他們的飛快的速度給法國騎兵增添了光榮。
波爾朵斯一點兒也不明白是什麼樣的任務逼著他要這樣拚命趕路,不過他看到阿拉密斯狂熱地賓士,他,波爾朵斯也使勁地策馬飛奔。
他們就這樣很快地把沃城堡拋在後面十二里遠,接著他們需要換馬,把驛馬安排好。趁替換馬的時候,波爾朵斯壯著膽子偷偷地問阿拉密斯。
“噓,別作聲!”阿拉密斯說,“您只要知道我們的財產就靠著我們的速度便夠了。”
波爾朵斯就象依舊是一六二六年時的身無分文的火槍手那樣,他繼續向前進。“財產”這個神奇的字眼,對人的耳朵來說,始終包含著某種意義。對於什麼也沒有的人來說,它意味著“相當多”,對於已經有相當多的人來說,它意味著“還要多”。
“他們要封我做公爵了,”波爾朵斯高聲說。
他是對自己說的。
“這是可能的,,阿拉密斯照他的那種方式微笑著,波爾朵斯的馬趕到了他的前面。
但是阿拉密斯的腦袋象著了火一樣,身體的活動還沒有成功地剋制住思想的活動。激烈的憤怒,劇烈的牙痛,致命的威脅,全都在這個被打敗的主教的思想裡扭動著,咬著,低聲地吼叫著。
他的面部表情顯出了這場艱苦的戰鬥的十分明顯的痕跡。在大路上,阿拉密斯至少可以自由地沉湎於眼前的感受。他一看到馬跑偏了方向,路高高低低,就咒罵起來。他臉色蒼白,有時候,滿頭都是發燙的汗水,一會兒又幹了,變得冰涼,他鞭打著馬,把馬的兩脅都抽出血來了。
波爾朵斯的主要缺點不是敏感,他直哼哼。就這樣他們跑了足足八個多小時,然後他們到了奧爾良。
這時是下午四點。阿拉密斯努力回憶,認為沒有什麼跡象顯示可能受到追蹤。
就算有一支能夠抓住波爾朵斯和他的軍隊,他們也不會有在八小時裡趕四十里路的驛馬。這樣,就算有人追蹤,現在也看不出來,逃跑的人比追趕的人多走了五小時的路程。
阿拉密斯想到休息一下也不算不謹慎,可是繼續趕路可能更加妥當一些。事實上,這樣快的速度已經贏得了二十多里,一口氣奔完的二十多里,因此,沒有一個人,甚至連達爾大尼央,也不能追上國王的敵人。
阿拉密斯使波爾朵斯不得不愁眉苦臉地再騎上馬去。他們一直奔到晚上七點,這時到布盧瓦只剩下一個驛站的路程。
可是,在那兒,一個可怕的意外情況叫阿拉密斯驚慌了。驛站沒有馬。
主教在想他的敵人是用了什麼惡毒的詭計才能搶走他用來走得更遠的工具。他不把運氣看作是神,他從全部的結果來找原因。他寧可相信驛站長的拒絕,在這樣的時間,在這樣的地方,是來自上面的命令造成的。發出這樣的命令是為了突然攔住在逃跑中的製造假國王的人。
但是,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