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2 頁)
了,“床”作“睡具”解,某某某某詩裡不也如此如此嗎?於是大夥兒爭得面紅耳赤,不亦樂乎。可終歸還是“於事無補費精神”,有理卻不能服人。
笨心眼想想,又何必庸人自我相擾呢?“床”過去可睡,今天仍在睡,李白老先生不是因為思鄉心切,夜不成寐,神情恍惚之中產生了錯覺,才把“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嗎?安坐在“坐床”上,或者漫步於“井欄”前,頭腦一清二楚的,又何至於對月光生“疑”呢?--看,問題簡單得幾乎不要犧牲一個大腦細胞,連愚拙如我者都能化解得如此通達,又何至於愁眉苦臉,故作高深地強作解人呢?
突然想到《*》作者的考證。據說已有不下幾十人有幸入選了,而且也無一例外地都有著大量間接的旁證,與“床”的多種解法一樣,說誰像誰;又據說近期又要有幾本專著面世,又要有《*》的新作者被考證出世了。我突發奇想,如果本人公然說一聲“《*》的作者就是我”,也說不定有人能寫出一本書來加以證實呢!
看鞏俐那個去
電影《畫魂》尚未公映,輿論已把該片炒得火爆滾燙,如那剛出爐的烤山芋了。
看《畫魂》看什麼?
看大畫家潘玉良?潘玉良坎坷輝煌的一生早已是書也出過,電視也已演過,似乎至今已覺不新鮮了。
看大影星鞏俐?鞏俐的“他奶奶”、“秋菊”、“七姨太”以及那賺了百萬的“美的”廣告,似乎也不過如此而已。
且慢,《畫魂》裡有那個--“鞏俐的藝術*鏡頭首次在本片中暴露”--廣告宣傳,鄭重隆重,似乎這是鞏俐的最新也是最後的藝術絕招了,不看,可就再也看不到了;不看,你以後還能看什麼?口味別刁得讓導演去上吊!
電影靠“首次那個”叫座,夠悲壯的!
觀眾靠“首次那個”刺激,也夠悲壯的!
鞏俐的天才表演藝術被“廣而告之”得只剩下了“首次那個”,更夠悲壯的!
但人們還是要看《畫魂》的,因為那裡除了“首次那個”之外,還有潘玉良的藝魂英魂民族魂,還有鞏俐的天皇巨星的藝術創造。
精明的廣告,可別幫了鞏的倒忙!
《淮海文化報》 。 想看書來
道是反常卻有情
對男女雙方地位、相貌、年齡諸條件懸殊甚大、極不般配的婚姻,人們往往冷眼相看,以為是反常的現象。孰不知“道是反常卻有情”,往往正是這種外表看來極不般配的夫妻之間,所維繫的才是男女間最純真的愛情。
記得20年前,縣城裡有個二十歲的小夥子,談了一個比他大九歲的農村戶口的物件。於是軒然大波,遠近衝擊。小夥子被親友禁閉捆綁打罵,甚至長輩跪下乞求,都無濟於事,小夥子最終還是與那長他九歲的姑娘結了婚。如今多少年過去了,兩 人依然如膠似漆,恩愛有加。生活中,還有那些高幹的千金找了尋常百姓的子弟,大學生找了普通的工人,高女嫁了個矮男,俊男找了個“沒皮”的……諸如此類不可思議、不能般配的婚姻,常常是人們茶餘飯後的揶揄恥笑的物件,但最終能經得住時間和生活考驗的,也常常是這些外表看來絕不“美滿”的夫妻。箇中道理並不複雜,因為他們當初在選擇對方時,早把那些地位、相貌、年齡諸條件拋到了九霄雲外,所看重的只是能否“情投意合”而已。這樣的結合,還怕生活中的什麼坎坷磨難嗎?愛的真諦,也正在這裡吧!古往今來,人們讚頌謳歌的不也正是這種“愛情至上”的婚姻嗎?只是它出現在文學作品裡,人們樂於接受,而一旦發生在現實生活裡,人們又嗤之以鼻罷了。這與“葉公好龍”,犯的可是同一個毛病啊!
相反的,雙方各項條件都十分般配,如俗話所說是“天生地造一對”的夫妻,整日裡過得疙疙瘩瘩,甚至反目為仇、不歡而散的例子,生活中也不鮮見。人們又常常會對此發出百思不得其解的唏噓嘆息:“這麼好的一對,怎麼會弄成這樣!”看那雙方或門當戶對,或郎才女貌,珠聯璧合,天作之美,簡直無懈可擊。但也正因為雙方在選擇的時候,注重的只是門第才貌等外在的東西,而忽視了內在情感是否契合,所以在時間老人的挑剔的眼光下,外在的東西終於失去魅力,而那本已脆弱的感情紐帶也就難免隨之斷裂,整個婚姻便猶如建築在沙灘上的華樓麗廈,難以維持多少時日了。
罌粟的花美麗嬌豔,但結出的是毒果;小麥的花呢,似有若無,不堪一賞,但果實卻是實在而富有價值的。
《淮海經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