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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說你正在為自己曾對我做過的一切感到悔恨恐懼。”
面對武韹祺充滿諷刺、挑釁的話語,餘婧凮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復之一笑,“在下的確沒有想到,前日裡剛剛關入大牢的竊賊會出來的如此之快。”
武韹祺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端起侍女奉上的香茗,品了一口:“算起來本王與餘大人也算有緣,若非同朝為官,怕遭人非議,到真可請餘兄把酒言歡,一敘舊情。更何況……”他話峰一轉,笑得及其曖昧。“你我曾有段舅婿之情。”
只說得餘婧凮一陣寒意自心底升起,乾笑兩聲道:“小王爺可真是愛說笑,餘某何得何能足以攀龍敷鳳?若此話傳入聖上耳中,怕是會烏紗不保。”
“是麼?到是本王錯了。”放下杯盞,武韹祺仰天長笑道:“外面盛傳為官者都想與武氏扮親帶故得以加官進爵,像餘大人這樣忙著撇清關係的,到還真不多。”
餘婧凮攏手道:“下官不才,讓小王爺見笑了。”
“罷了,餘大人此次前來怕是有什麼事吧?總不會只為著本王那個不成材的手下,勞煩這趟吧?”
“確是為著貴管家前來,並無他事。”餘婧凮依舊面無表情地回答著。
“那麼本王也就不便留你。來人,送客。”武韹祺臉色一沉,衝著立在門外的普貞吩咐道。
“王爺珍重,下官就此拜別。”冷冷說完,餘婧凮轉身穩穩走向門口。左腳剛剛踏出門檻,腦後卻傳來“砰”得一聲巨響,他忍不住回過頭去,正對上武韹祺那雙因憤怒而燃燒著的眸子,而那雙眸子盯著的地方正倒著一具因痛苦翻滾著的身軀。
心中一寒,餘婧凮想退回屋中制止武韹祺草賤人命,身體已被普貞擋下,帶著脅迫的語調道:“您要往哪兒去呀?大門是在這邊。”
狠狠瞪了普貞一眼,他只有走,懷著無限失望與不信,匆匆獨向寒月夜。倘若他能夠再度回頭,或許就可以望見武韹祺眼中漸漸潤開的怨傷以及那枚掉落在牆角的子母鏢。
“事情都辦妥了麼?”幽暗的院落中陰森森地聲音低問。
“是的。再過半個時辰,藥性便會發作。”後者顯得有些無奈。
“開心些吧,你馬上就可以擺脫這種生活過自己所期盼的日子了。呵呵呵!”奇詭的笑聲格外駭人。
“但願如此吧。”
一切聲音瞬間消失在無情地風雪中,醞釀已久的陰謀也就在這份寂靜中悄悄落下了帷幕。
最近長安城中傳得最離奇的案子讓少女們幾乎哭斷腸,賣帕子的店家全都發了大財。有個外來的行商不明就理,問著熟悉的店小二。
“哎喲,趙大官人,您還不知道呢?”
“啥事兒啊?怪怪的。”
“來來聽我道來。這其一嘛!數日前,應天府新任的捕頭餘婧凮殺了近衛軍統領曹大人,被判了個斬監侯。誰都知道姓餘的人長的不錯,又嫉惡如仇。城裡傾慕他的姐兒多如過江之鯽,當然個個如喪考妣啦!”
“那其兒呢?”
“您別急嘛!咱們一樣樣的說。這長安城裡有個殊琉王府,王爺的爹就是前任太師,可不知是不是中了邪,王爺府上的大管家李平發瘋竟殺光太師府上老老小小几十口。聖上動怒,不僅抓了他,連小王爺也受到牽連。”
“哦,那麼姓李的跟姓餘的一起問斬啦?”
“誰告訴的,少瞎猜。這李平沒用刑就什麼都招了,包括他陷害餘大人的事。”
“那還哭什麼啊?她們心愛的人不是平安無事嗎?”
“唉!話是這麼說,可誰想到,殊琉王竟然以死謝罪,服毒自盡了。”
“真是可惜。”
話匣子一開啟,人們紛紛議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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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後來呢?餘婧凮到哪裡去了?”小孩子總是好奇的,有著問不完的問題。
頓了頓,老人抬起頭望向窗外,不知何時起,窗外竟下起了綿綿細雨。故事講到此處或許應該畫上休止符,倘若當真如此老人眼中的憂鬱又是從何而來呢?良久他終於又開口,講述了一段故事之外的故事……
大漠,熾熱的陽光照在臉上火辣辣的。一人一馬頂著酷熱緩緩前行,風沙蓋過馬蹄踏過的痕跡,讓人就算回頭也找不到來時的路。他,沒有退路,只有向前。隱隱的風聲中,飄蕩著一種無法言語的孤獨。
風呼嘯,前方迷茫的路上竟不知何時現出一條白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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