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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路軍事變時,機會更多。
在第三次反‘圍剿’時,敵人佔領了全部蘇區,雖無堡壘,工事還是有的。
紅軍在蘇區內活動有困難,是跳到敵包圍後面打掉敵人兩個師,把敵人都引到東面,紅軍再轉到西面休整,以逸待勞,準備再戰。
可見,三次‘左’傾是對堡壘與堡壘主義的恐慌和投降。
由於對敵人堡壘主義估計過高,對自己運動戰估計不足,產生戰術致勝論。
博古、李德認為堡壘主義已不可能像一至四次反‘圍剿’時採用運動戰那樣,可以一次殲敵幾個師團。
因此認為只能依靠戰術的勝利,只能靠不斷地突擊來不斷地消滅敵人一個連一個營,積少成多,變成戰役的勝利,以逐步引起戰略上有利於我的變化。
這是‘短促突擊’的由來。
在戰爭指揮上,不依靠正確的戰略指導戰役,並正確運用戰術,而是靠戰術致勝。
“編外參謀”貢獻多劉帥美名垂青史(5)
這是軍事領導、軍事理論上的絕大錯誤。
2�三次‘左’傾第二個錯誤是分散兵力。
在反第五次‘圍剿’中,敵戰略佈置分兵四路:東路蔣鼎文攻閩西(這是蔣介石擊敗十九路軍事變後建立的一路);南路陳濟棠攻贛南;西路何鍵攻湘贛區;北路顧祝同是主要突擊方向,以陳誠、羅卓英主力向南打;另以薛嶽、周渾元等三個縱隊從東北、西北三個方向向蘇區中心進攻。
……三次‘左’傾開始提出的‘全線出擊’,在敵人節節進逼下變成了‘全線抵禦’——單純防禦,戰術是短促突擊。
毛主席認為,為了爭取迅速反‘圍剿’勝利,不應在敵人的突擊方向進行主力抗擊,而應誘敵深入,用次要兵力吸引和鉗制敵人,而把紅軍主力隱藏集結,待機突擊。
敵人要找紅軍主力決戰,必使敵疲勞,紅軍的退卻必使敵驕傲而輕敵懈怠,這就給我以突擊的機會。
三次‘左’傾的全線突擊,分兵把口進行許多拼命的戰鬥(丁毛山、三溪、平寮、廣昌、高虎腦、萬年亭等戰役)得不償失。
在反第五次‘圍剿’中,指揮員們對這種打法提出意見,建議打運動戰,集中主力打擊敵一路,一下子可打敵幾個師,均遭拒絕。
在第五次反‘圍剿’中,許多指揮員曾對軍委領導提出批評意見。
認為過於集中,根據地圖指揮,而地圖又不準確;指定部隊任務,過於具體,而敵情變化很快,指揮不能機斷專行,失掉許多戰機;認為軍委下決心過遲,等下了決心時,敵情已變化;認為軍委戰術不靈活,機械地實行短促突擊,敵人就縮回去,我追上去,敵人即依託工事用密集火力給我重傷,因此建議紅軍主力打運動戰。
這些意見軍委都未採納。
3�在軍事上不知利用十九路軍事變,打擊蔣介石,粉碎‘圍剿’。
1933年11月,在福建組成人民政府後,在政治上利用了它,以毛主席為談判代表,簽訂了停戰協定,推動它去反蔣,但在軍事上沒有利用這個機會。
閩變後,蔣介石十多個師沿閩西蘇區邊界光澤、邵武、順昌之線南下進攻十九路軍,對我暫取守勢。
有同志曾建議集中紅軍幾個軍團的主力向贛東北突擊,消滅正在運動中的大量敵人,既配合十九路軍,又粉碎‘圍剿’。
三次‘左’傾認為這樣做是冒險,拒絕了這個意見。
三、五軍團在東線活動,並調一個軍團去西線打永豐等地敵人的堡壘。
蔣介石在解決‘閩變’之後,即在福建組成‘剿共’東路軍,以蔣鼎文為司令,對蘇區造成包圍之勢。
4�在戰略轉移與突圍行動上三次‘左’傾的錯誤。
1934年4月廣昌戰役(4月11日—4月28日)一、三、九軍團曾與陳誠縱隊硬拼了18天后,紅軍主力損失頗大,敵各路已迫近蘇區中心,此時從事內線作戰已無勝利可能,應該退卻,保守紅軍實力,轉到廣大無堡壘地帶去作戰,創造新蘇區,以保衛老區。
在三次‘左’傾的5—7月戰略計劃上,根本未考慮這個問題。
此後敵情更加嚴重,中央已作出退出中央蘇區的準備,但在8—10月的戰略計劃上仍提出‘用一切力量捍衛蘇區來求得戰役上的大勝利’,‘發展游擊戰爭,加強輔助方向活動求得戰略上情況的變更’。
一方面準備突圍,一方面還讓紅軍去拚命,還不注意儲存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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