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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上頭有人,我們不幫他解決好,他一定會再往上告上去。雖然沒什麼大不了,但讓上頭知道,若是嚴查下來,兵們恐怕要吃虧!”
政委說:“當初上頭要調動他來我們這裡,徵詢大家意見,我是堅決反對的。你們答應了接收,現在倒好,明擺著撥弄過來了一粒老鼠屎。這叫什麼?搬石頭砸自己腳。”
參謀長說:“呵呵,你莫提這個事情了,大家後悔死了。但當初有什麼辦法?他的關係打通到了我們老首長那裡去了,我跟師長都是跟著他,讓他老人家帶出來的,他老人家一句話,說要給我們個能打的人,怎麼好拒絕?誰知道他老人家是被蒙了,給來的不是猛將,卻是個瘟神。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他可能也想到我們這裡多打幾個滾,沾滿身金,還就不肯走了。這一次得他吃了虧,自己馬上要求調動或者專業走人就好了。”
政委說:“不可能的。這種人我太瞭解了,得理不饒人,真他······算了,我不想因為他而毀了我不再罵人的誓言。然而要讓他滿意罷手,不再往上告,除非把那幾個傷兵抓來槍斃!真他媽的!”
師長跳了起來:“槍斃?老子的兵,哪個敢?”
政委忙說:“莫動肝火,莫動肝火。我是誇張了點,但這種人實在不好應付啊!這樣吧,問題總得要解決,像你說的,不能不當回事。得要解決,莫如折中一下,事情因為向前進這個班長而起,我們就給他個處分,看能否平息一下那個副教導員的心態,大家看好不好?”
“不好!”師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大家都嚇了一跳。“他是我手下的猛兵,處分他?除非我死了。”
“要處分就處分營團長以上的官,我們大家也都有份。”參謀長也說。
大家都沒話說了。這個事情,確實是有點壓力的。
沉默了一陣,政委突然也是一巴掌拍了下去,不過不是拍在桌子上,而是自己的大腿上,高興的說道:“哎呀,他媽的,有了!我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枉自搞了那麼多年的政治工作了。不能虧待了兵們是不是?我們的傳統我怎麼忘了呢?我們反過來處分那個副教導員,兵們一個都不動。”政委說到這裡,有點陰險的笑了起來。
參謀長馬上說:“這一招恐怕在他身上吃不香了。大樹底下好乘涼,記不記得這句話?他的上面有人!”
政委嘿嘿笑道:“我就是要從上面下手!讓他自己斷了退路。這就要看我們師領導班子能不能齊心協力,緊緊抱作一團了。”
師長說:“這是什麼話?大敵當前,從79年以來,硝煙戰陣,大家向來都是緊緊抱作一團的。”
政委說:“我說的是人民內部矛盾,不是一致對外那回事。”
師長說:“有點深奧,不大明白······”
參謀長卻早省悟了,笑了起來:“我說政委啊,不愧為搞政治的人,你這一招夠毒的啊,把他趕走?”
政委嘿嘿著說:“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嘛,是他自己呆不下去了,要求調動的。”
師長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不明所以,皺著眉頭說:“居然有你們說的這種好事?可不可行?”
政委說:“可行,當然可行了。你還真是不明白,腦子像我們的56衝,在雲南這樣高溫溼熱的地方容易生鏽。聽我說,他這次被兵們打了是不是?我們可以來個先下手為強,報告到上頭去!說他處理官兵關係糟糕,不能帶好兵。這些都是曾經的事實,上頭沒有人會懷疑。我們就以這個定他的罪,說他挑起幹群關係緊張,渙散士兵鬥志,給他來個反穿小鞋。這個叫什麼我那小子看的書叫什麼天龍八部的慕容復的家傳絕學以彼之道反施彼身?是絕招啊,呵呵。”
師長一拍腦袋,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聲說道:“好啊,不愧為政委,搞內部矛盾思想工作的,有你的!大家一向同共進退,沒有克服不了的難關。這一次咱們來個上下夾攻,讓他兩頭受氣!你還等什麼?還不動手,趕快搞他的黑材料啊?哈哈,反穿小鞋,這個計真他媽的用得好,用得妙,用得呱呱叫!老子的兵,一個都不處分,對他們,反而還有獎賞,這可是大功勞!”
政委說:“撤職副教導員怎麼樣?把他發配到一連去,就是向前進班長那個連,他們指導員不是還在醫院裡不能重返前線嗎?讓他到那裡去涼著,仍然給他個副職,看人冷臉。我們給他嚴厲的降職處分了後,又要他給那些打過他的傷兵們道歉,暗中叫兵們頂住,說他不道歉就不肯重返前線。逼得他自己去動用關係走人。”
師長哈哈大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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