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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冰冷,與自己溫熱的手相比簡直天壤之別,先不說當時正值暮春,一個人即使再怎麼畏寒都不至於會手腳冰冷,再說早已達到築基期的修士,體質經過靈氣的不斷鍛造,已經不會受外界環境的影響,畏寒怕熱了。
“青書,你是不是生病了?手怎麼這麼冷?”當王揚出聲詢問時,傅青書只是淡淡地瞧上他一眼,然後將手從他手心抽‘出,轉身走了。
“青書!你到底怎麼了?”王揚不甘心他就這樣不聲不響地走了,奔到他身前攔住他。
面對王揚急切的詢問,傅青書冰冷的面孔方才出現一絲神色波動,他動了動眉毛,抽‘動了幾下嘴角,似乎想要開口說話,王揚滿懷期待地盯著他,希望他能夠給他一個解釋,但是結果卻又讓他大大地失望了。對方終究還是像以前一樣抿緊嘴巴,緘默不語,最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推開他,進到了房間裡。
只剩王揚孤零零地站在走廊裡,臉上難掩沮喪的神情,以往的歡聲笑語,和諧融洽一去不復返,如今圍繞在他身邊的只是一團冰冷疏遠的氣息,指不定他什麼時候就會因為感情的徹底斷裂而離開他們。
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啊?師父在我們之前還有徒弟?”
坐在溪邊,李重元在聽到張九延的講述之後不由驚聲問道,他搔搔頭髮,奇怪道,“那他們,以前的師兄師姐都去了哪裡,我們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見過他們,師父也沒有提起過他們?”
李重元的一連串問話也問到了王揚的心坎裡,只不過他正因為傅青書的原因而悶悶不樂,因此雖然被李重元和張九延兩人拉出來散心,依舊沉默不語,只當個聽眾聆聽他倆的閒聊。
李重元知道青書變奇怪之後,師兄也變得情緒低落,愁眉苦臉,師兄不開心,他也不開心,到最後,三個人統統變得情緒低落。李重元坐在溪邊的鵝卵石上,捧著阿黃說道:“阿黃你去安慰一下師兄吧。”說罷將狗放到了王揚的膝蓋上。
阿黃在扳指裡待了十年的時間,長是長大了一點,但依舊是小奶狗的模樣,毛髮倒有些變白了。它似乎知道王揚心情不好,乖巧地趴在他的膝蓋上,拿前爪扒拉著王揚的手指,企圖引起他的注意。王揚看著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的阿黃,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伸手摸‘摸它的頭,雙眼再度望向遠方,不知又想起了誰。
“是呀,”面對李重元的疑問,張九延點點頭,“我這也是好不容易從師父和師兄們那麼問出來的,你們可別對外說出去。”
李重元趕緊點頭以示保證,張九延便繼續道:“我聽說,謝師伯很久以前收過一男一女兩個弟子,那兩個弟子資質也很好,差不多都修煉到了辟穀期。可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男弟子突然死了,女弟子也瘋掉了,後來就不知去向了。”
第 033 章 :更年期到來的師父
“啊!”聽得李重元一聲驚歎;就連物外神遊的王揚的注意力也被拉了回來,集中到了他倆的談話上;出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九延?怎麼好端端地,人就死了瘋了?”
張九延搖頭直道自己也不清楚;最後說道:“也許是意外吧。”
“怎麼不光連師父,就連其他的人都沒有向我們提起過?”好奇寶寶李重元仍還一個勁兒地追問著。
張九延搖搖頭;之後道:“也許這件事情影響不好;所以門派裡知道的都寥寥無幾‘吧。”
王揚心裡明瞭;謝玄這個人平時連一句話都懶得對他們說;又怎麼會把那點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對他們抖出來,況且這也不是什麼好事。他之前那兩個徒弟看似結局都不好,不知是人為還是意外,王揚雖然不太喜歡這個不負責任的師父,也不好妄加猜測。只不過他一聯想起傅青書的詭異現狀,心中又隱隱生出不安來。
三個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只聽張九延忽然道:“關於三個月後門派內開展築基期弟子比試的活動,你們聽說了沒有?”
王揚與李重元兩人點頭,他們也聽說過這訊息,本想找個時間仔細問問張九延,現在聽到他率先提起,立即點頭應聲並詢問詳情。
原來每隔三十年,雲天門就是舉辦一場比試,在築基期弟子當中選拔優秀人才,參加三十年開啟一次的秘境試煉,這一活動與王揚在三百多年後參加的幻境試煉大同小異,因此王揚並不陌生。
只不過現在的雲天門正處全盛時期,單單築基期的弟子就逾百人,而比試只擇取十五人,這個淘汰率可是相當厲害。
當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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