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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以最有效地促進資本形成,促進高儲蓄,促進快速地技術革新,鼓勵最有才華的人精神飽滿地工作。”
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預測中國經濟(5)
1985年諾獎得主弗蘭克·莫迪里亞尼認為:“企業經營的目的不是利潤最大化,因為利潤是一種不確定的預計的可能性。你為了利潤回報要多承擔風險,所以,如果你只是為了追求利潤最大化,那意味著你將承擔所有可能的風險,這將導致資本結構中大量的債務。因為每當你以債務替代資產時,你將提高預期利潤,預期利潤提高……利潤不是一種有價值的觀念。你應該做的是使公司的價值最大化,那是M…M理論最重要的貢獻,即指出了經營管理的核心是什麼:不應該基於這毫無意義的利潤最大化的觀念,而是更有意義的觀念,即努力使股東所擁有的公司價值最大。”
1970年諾獎得主保羅·薩繆爾森說:“許多化妝品公司,它們賣‘希望’,而不是賣‘美麗’,只是賣‘變得美麗的希望’,買它的人有自知之明,他們希望改進自己的外表,但他們知道自己不可能成為電影明星。我想指出的是,這不是西方經濟學的主流學派,它強調我們的大部分慾望都要得到適當的滿足,要比得過我們的鄰居。有的時候,我們買東西是因為我們的鄰居買它們,我們希望顯得比鄰居更富有,而不是因為買了它真的能使我們更幸福。但勝過鄰居使我們感到快樂。”
1990年諾獎得主哈里·馬克維茨認為:“中國具備了向市場經濟轉變的動機、能力及效率,但與此同時,中國卻缺少了平等、財富等因素的支援。因此,對體制的改造無疑是個十分有趣的巨大挑戰。”
1992年諾獎得主加里·貝克爾在談到有關經濟學研究時強調:“獨創性強,敢於標新立異,我們在過去歷史上一直是這樣。就是要在同行中標新立異,與眾不同。這樣會在同行中不受歡迎,我不介意我不受歡迎。我卻認為不受歡迎是好事。這意味著我們提出一些與眾不同的理論觀點……我們希望學生覺得老師提出了一些值得他們思考的問題。不要因為老師曾經說過這是對的,就要他們接受。這是我學生時期就存在的氣氛。我們在同事間也形成了一種百家爭鳴的氣氛。我們在學術談論會上經常爭論不休。我認為這是創造一種良好學術氣氛的正確做法……中國這麼大的一個國家受到良好的專門訓練的經濟學家寥寥無幾,這是當前最大的壓力!”
這些談話都是上個世紀90年代初那次“諾貝爾大追尋”的採訪中那些猶太經濟學家說的,他們不僅都對中國的經濟增長持樂觀態度,也提出了許多睿智的建議,許多建議即使是放在十幾年以後的今天,也還是非常有建設性的,而且大部分問題中國仍然沒有解決——但有些建議卻被我們採納得很好,如芝加哥大學的莫頓·米勒提出的多修路建議,他說:“要修路,修公路比修鐵路好;不但要修大路,還要修小路;修公路,用鏟子可能比推土機更科學。”而中國的GDP雖然靠修路拉動了不少,但存在的問題仍然不少——沿海修路多,內地修路少;鐵路修得多,公路修得少;大路修得多,小路修得少;(路修起來以後)吃路的多,養路的少。
後來,北京大學中國經濟研究中心先後邀請過不少諾獎得主作過演講,羅伯特·福格爾教授先後三次來到北大,都對中國經濟做過分析和預測,許多思想對我國的經濟建設富有啟迪——諸如,1999年福格爾就預言,到2015年的時候,中國汽車的年產量將達到1000萬輛,而1998年時,中國汽車的年產量僅50萬輛,中國GDP的80%是來自物質產品,而且只衡量投入,不衡量產出,只衡量數量,不衡量質量,GDP是衡量不了服務的,中國也缺少服務業;中國的金融體系問題多多,需要改革;中國對醫療保健業的投資不多;總有一天中國將不能容忍環境的惡劣……。
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預測中國經濟(6)
針對中國的問題,保羅·薩繆爾森還接受過一些中國媒體的採訪。他說:“中國過去長期實行的是蘇聯模式的中央計劃經濟,它造成了普遍的效率低下並使大批國營企業虧損。但是,如果實行完全的自由市場經濟,那也是非常大的錯誤。我認為應該保持政府在經濟中的重要角色。在這一點上,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這一提法中的‘市場’一詞,應在政府離開問題百出的舊經濟體制的時候得到合理的平衡。從這個意義上說,社會主義具有真正的意義,它和過去舊的斯大林主義概念完全不同……中國現在實行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是對1976年以來事態變化的概括。他們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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