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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葬身之地’!如果再扣除到花魁潭所需要的時間和白天人多眼雜那段時間,作案那段時間就更短了。這樣一算,就縮小了屍體的埋藏地點。”
“不過,假如是灌上水泥,埋進大堤裡的話,那可輕易也發現不了。”
“如果找到了埋在那裡的證據,就可以挖開堤壩進行檢查了。”
味澤看來信心十足。
“井崎,你要講真話!”
突然被叫來的井崎,站在表情嚴肅的竹村和宇野面前。受到嚴詞追問,一時摸不著頭腦。
“真話?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別裝傻了!你乾的好事!整個羽代署都難保了!”
竹村把桌子啪地拍了一下,旁邊的字野橫眉怒目,像要過來咬上井崎一口。這間屋子是嫌疑分手的調查室,門緊緊地關著,旁人不得靠近。今天,與其說與平常氣氛不同,還不如說一開頭就是對待犯人的樣子。
“真叫我掉迸悶葫蘆裡了,你二位今天怎麼啦,是說我幹了什麼壞事了嗎?”
井崎臉上泛出曖昧的笑容,好像迷惑不解似地來回搓著手。
“還裝傻嗎?好吧!那麼我來問你,明美真的掉進化魁潭了嗎?”
“您說什麼?”
井崎的臉馬上繃了起來。
“你老婆不是在花魁潭,而是在另一個什麼地方躺著哪!”
“那……那……那是從何說起呢?”
繃起來的面孔像捱了一巴掌似的。
“我問你呢!”
“竹村先生。您在懷疑嗎?”
“啊哈!大大地懷疑!放聰明些吧!你可不要小看了警察!這兒的警察和中戶家是一根線上拴的螞蚌,一向是相依為命,差不多的事情我們也從來是睜隻眼閉隻眼的,可你們也不要得寸進尺啊!我們裝聾作啞是有限度的。”
“這個我曉得,所以我們也瞭解這個限度。”
看來井崎在拼命招架,想要重新振作起來。
“你要是打算假裝不知,頑抗到底的話。我們也有我們的辦法!動員整個警察的力量去搜杏河童津一帶。你看怎樣?”
“搜查河童津!”
井崎臉色變得煞白。勉強支撐著的架勢眼看就要土崩瓦解。
“你是心中有數的!越智朋子和味澤嶽史就像聞到屍臭的蒼蠅似地在那一帶轉悠哪!”
“就是越智茂吉的女兒和人壽保險公司的外勤員!”
“就是他倆!”
“這回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吧?怎麼樣?你說你老婆掉進花魁潭時,我們就覺得可疑,不論誰都會那麼想嘛!可是。既然你硬說掉進了花魁潭,一時也難以辨別出是事故還是謀殺,因而我們看在平素的交情上,雖然覺得有點可疑,還是開了事故證明。你可要明白。這就是我們裝聾作啞的界限。之所以簽發事故證明,是因為我們相信明美的屍體在花魁潭裡。
屍體出現不出現都無關緊要,只要在潭裡就能保住警察的立場。我們沒想到,你竟然連屍體在哪兒也扯謊騙我們!若是日後屍體從另一個地方冒了出來,該怎麼辦呢?不僅我們會丟掉飯碗,警察署也就無立足之地了!你明明知道這一點,還來騙我們,是不是?“
“我。只是……只是……”
井崎被竹村問得張口結舌,無言答對。
“只是什麼?”
“我並沒有想給竹村先生添麻煩。”
“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屍體究竟在不在花魁潭?”
“請稍等一下!”
“還等什麼?!等越智的女兒把屍體找出來可就晚啦!”
“我決不會讓他們找出來!”
“你說不讓他們找出來,可現在他們正在找哪!也許這會兒工夫就找出來了!”
“竹村先生!”
井崎一直單方面處於被動,現在就像風向為之一變似地,突然改變了口氣。
“請放心!我決不幹那種愚蠢透頂的事!這件事絕不會給竹村先生和警察署添麻煩。”
他那圓滑周到慣於周旋的面目一下子變成了流氓惡棍的猙獰嘴臉。
這位小心翼翼的中年男子,剛才還在竹村追問之下渾身哆嗦成一團,現在搖身一變,立刻殺氣騰騰,渾身充滿了惡人的自信。那是一種在黑暗世界裡鬼混過來、久慣作惡的人摔打出來的自信。這一變,變得非常高明。
四
河童津一帶行政上叫作羽代市水窪區砂田。從這個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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