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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啦!我也聽說這回要修築連線起來的正式堤壩。”
“他倆幹嘛要摳堤壩上的土塊或是撿石頭子兒呢?”
“是土塊和石頭子兒嗎?”
“是呀!”
“對啦!”
竹村突然大叫一聲,把宇野嚇了一跳。
“他倆從警察署偷走的,不也是從井崎車裡倒出來的泥嗎?那也就是土和石頭子兒呀!”
“啊!”
這回是宇野大聲喊叫起來。
“他倆可能從井崎的泥裡找出什麼可疑的東西來了。準不會錯!河童律的工程,大概中戶家也參與了吧?”
“是的。承包施工者中,豎立著中戶建築公司的招牌。”
“井崎老婆的屍體沒有發現。那次汽車掉進潭裡的事故大有可疑之處,我只是看在平素的交情上,沒有仔細追查就算了。不過。這下子可能上了井崎那小子一個大當。”
“那麼說,井崎是偽裝成事故,把老婆殺掉了?”
“一開頭我就有這種懷疑。不過,既然屍體沉進花魁潭裡沒有漂上來。就無法辨別是事故還是謀殺。不!就是屍體漂了上來。恐怕也很難辨別出來。因為他是謀財害命,所以絕不會在屍體上留下明顯的痕跡,使人一眼看穿是謀殺。警察也只好根據本人的申述,再查一查汽車,斷定為事故。而且,這樣作,也不能算是我們的過失。”
“那麼。我們上了一個什麼大當?”
“你想想看,正是因為掉迸了花魁潭裡,是事故還是犯罪才難以辨別。即使我們答發了事故證明,也不能推翻難以辨別這一事實。不過。之所以簽發了事故證明,就是因為我們承認井崎老婆是掉進花魁潭裡了。”
“既然掉進花魁潭裡,而屍體沒有漂上來,那就肯定是沉入潭底了。”
“你怎麼能斷言呢?沒有發現屍體,難道不就是說明屍體在哪兒還不知道嗎?”
“那……那麼說,在另一個地方?”
宇野臉色發白了。
“不能斷言沒在另一個地方!總之,屍體還沒有發現嘛!”
“如果不在花魁潭。到底在哪兒呢?”
“你想想看。越智朋子和味澤嶽史為會麼要在河童津那一帶轉來轉去呢?”
“那麼說,井崎老婆的屍體在那裡!”
“朋子和味澤把井崎車裡掏出來的泥弄走了,可能從那些泥裡發現了花魁潭那幾沒有的土塊或石頭子兒.於是就注意到了河童津。現在那裡正搞護岸工程,不愁沒有地方掩藏屍體。而且,中戶家在那裡主持著工程,掩藏一兩具屍體,不是輕而易舉嗎!”
“如果井崎明美的屍體從那個地方找出來,那可大事不好啊!”
“那我們首先就得這個。”
竹村用手掌作了一個砍自己腦袋的手勢。
“不光是丟掉飯碗。你我都從井崎那裡撈了一把,固然形式上可以弄成與事故證明無關,可要是一調查,也逃脫不掉啊!”
“快別說得沒事兒人似的。我還得養活老婆孩子哪!”
宇野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了。正因為他相信屍體在花魁潭裡。所以就輕易地簽發了事故證明,要是屍體在另一個地方,警察就要大大出醜、無法挽救了。“
如果人們說,警察和暴力集團的幹部串通一氣,力貪圖保險金殺了人,從保險公司巧妙地騙取一筆錢,那也無法解釋清楚。
糟糕的是,菱井人壽保險公司是財閥系統的公司,和大場資本無關,所以無法從內部暗中了結,要是發現警察原來證明是事故的屍體,竟在遠離現場的另一個地方,那麼,縱然有內部關係也無法掩飾過去。
“情況對我也是一樣。如果真像推測的那樣。不光是你我,全署都要受影響。要先把井崎找來,讓他坦白交代,然後再想辦法。”
這位平素總是泰然自若的竹村,神色也嚴肅起來。
“河童律工程現場使用建築材料的成分和從湖泥裡撿出來的混凝土塊的成分完全一樣。
看來,井崎明美的屍體十有八九隱藏在這一帶。“
“是河童津的哪一段呢?”
朋子屏息凝視著那支可怕的想象箭頭正在接近靶子中心。
“明美五月二十三日夜間十二點左右在金門夜總會的出現,是她死前最後一次露面。到第二天,即二十四日晚。就掉進了花魁潭,所以,也就是在這二十幾小時之內被殺害的。河童津在這段時間所進行的工程地段,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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