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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攪,妨礙他倆結婚,所以他們經過策劃,幹起了透過加入人壽保險,從而來個財色雙收的殺人勾當。
“最初,打算連人帶車一起扔進花魁潭裡,由於明美中途起了疑心。拼命掙扎.不得已才把她給掐死了。由於明美的屍體留下了明顯的掐死的痕跡。所以便把她的屍體埋在了正在動工的河童津附近的堤壩裡。扔到花魁潭的,僅是輛空車。
“那時候。你(奈良岡聯枝)也在場嗎?”
“明美知道我和井崎的關係後,闖入我的寓所,破口大罵,所以,那天晚上,我們撒謊說,三個人一起談一下吧,於是,把她給引出來了。”
“是你和井崎合謀把她殺死的吧?”
“殺人是井崎一個人乾的,我幫他埋過屍體,並幫他把車子扔進花魁潭裡了,井崎把車子扔到花魁潭裡以後,坐著我的車子回到了市區。為了避免人們的猜疑,我們暫時沒有會面。”
沒有找到被保險人的屍體就輕率地簽發了交通事故證明的羽代署的面子丟得一乾二淨。
指揮事故調查的竹村警長和井崎照夫的關係雖然沒有得到證實,但他們彼此串通一氣之事,在任何人看來都已昭然若揭了。
村長對預料之外的“副產品”一一一實際上,從一開始就是衝著它來的——雖然盡力剋制了對羽代署調查事故馬虎草率的批評,但是,假如他們再認真調查的話。將會牽涉到整個羽代署的存亡問題。
然而,對這一事件比羽代署更要吃驚的,還另有人在。這個人就是大場一成。他立即召集手下骨幹,仔細商量對策。
“井崎這個王八蛋,不知喝了什麼迷魂湯,把老婆的屍體埋在了羽代河的堤壩!”
大場氣得渾身發抖,在全體幹部會上破口大罵。如果激起了他的怒火,即使他們這些人都是一方面的頭閂,也休想在這個市鎮再活下去。中戶家掌帥印的中戶多助(中戶多平之孫)感到特別惶恐不安。
本應保衛大場的御林軍,卻在主人的腳下放起火來,御林軍隊長的責任十分重大。
“現在,對我們說來,羽代河有多麼重要,你們知道嗎?”
大場的心情非常不痛快。
“實在抱歉的很,我一點兒也不知道。”
中戶一個勁幾地低下頭來謝罪。
“這難道不是為了區區六千萬元的保險金,竟利令智昏。把社會上的注意力統統集中到羽代河的河灘地上了嗎!如果這種事把收買河灘地也給張揚出去的話,將會葬送我的一生。”
“不過,只是埋了一具女人的屍體,我想這也許涉及不到收買河灘地的問題……”
“混帳!”
大場咆哮如雷。在座的人縮起了脖頸。
“收買羽代河的河灘地,它牽涉著我們全族的榮盛和衰落。所以,那怕是稍稍惹起社會上的注意、也必須儘量避免才是。羽代市裡有的是掩埋屍體的地方,你的部下想把老婆弄死,還是想讓她活著,這與我無關,可是,選來選去,卻把屍體埋在了羽代河的堤壩裡,簡直荒唐透頂!要是羽代署警察發現了,那還有的可說。偏偏讓別處的警察發現,根本無法挽救!”
“由於發現了屍體,我倒有件事很擔心。”
《羽代新報》的社長島岡良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插話的機會。
“你擔心什麼?”
“據說巖手縣的警察提出搜尋,是因為他們懷疑另一案件中一名失蹤者的屍體埋在羽代河的堤壩裡,但是,當他們抓井崎時。是埋伏在那裡的。”
“埋伏?!這是怎麼回事?”
“既然為了搜查另一案件的失蹤者的屍體,他們又何需埋伏呢?他們伏擊井崎,難道不是從一開始就衝著他來的嗎?”
“巖手縣的警察為什麼盯上了井崎呢?”
“不知道。不過,假如他們為了另一樁案件搜尋屍體的話,根本無須什麼埋伏,乾脆搜查不就行了嗎。”
“怎麼知道他們盯上了井崎?難道井崎不是偶然掉進他們想捕獲其它獵物的網裡嗎?”
“一逮住井崎,他們就不再搜尋了。假如井崎是偶然撞在岡上的獵物,在逮住井崎以後,他們理應繼續進行原來的搜查才是。
“再說,時間也太巧合了。他們向羽代署提出明天開始搜尋的那天晚上,井崎落網了。”
“那麼說。是巖手縣警察設下的圈套?”
“是不是圈套,我不知道。假如是個圈套的話,八杆子都打不著一點關係的巖手縣警為什麼要盯上井崎呢?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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