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讓他們給毀掉?”“他們說是埋著一具屍體嘛。為了找到一具屍體,有時竟要耗費一千萬元以上。”“這些話,都是對方一面之詞。”“井崎!”竹村的怒喝聲,猶如響雷,猛擊耳鼓。井崎的身子嚇得縮成了一團。“你為什麼那樣討厭搜尋羽代河的堤壩?”井崎緊咬著吃唇。“老婆到底還是你殺的呀!”“不,我……並沒有……”“事到如今,再裝瘋賣傻也沒用了。為了不讓巖手縣的警察抓住尾巴,你要趕快動手。那幫傢伙從明天起就要開始搜尋了,快想辦法吧。為了不致了讓人看出痕跡,還要把挖的地方修復成原來的樣子。”“竹村先生。你能放我過去嗎?”“我什麼也不知道,只相信你的老婆像事故證明所說的那樣死於車禍。”“對不起,這個恩情我是不會忘的。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已經麻煩得夠受了,趕快去,一分鐘也不能耽擱。但是可得悄悄地去搞。”竹村雖然趕走了井崎,但是,他那內心的不安。猶如籠罩天空的一片烏雲,翻卷蔓延,難以抑制。他以一種動物似的直覺感到,這件事可能和無法挽救的失敗已經糾結在一起了。四一個沒有月色的深夜,颼颼的冷風掠過河面。迎面吹來。山國一一一羽代市的秋天來得較早,冰冷的寒風宛如一把兇器凜凜逼人。時針剛過凌晨兩點,遠處稀稀落落的燈火已經消失,在一片黑暗的夜幕裡,只有流水孱孱作響。黑暗中,有幾個似乎消溶在夜色中的人影,他們從夜幕降臨後就不聲不響地伏在那兒.已經等待了好長時間了。他們已經習慣於暗中監視,耐寒也有過鍛鍊。但是。今天晚上的暗中監視,他們總覺得與往日有些不同。獵物縱然上了鉤,但這對他們負責搜查的案子並沒有任何關係。正因為是為了保護自己搜查的獵物,才想出這個轉移敵人視線的招來,所以,探員們在埋伏期間,一時竟不知道自己等待的是什麼。“那傢伙真的會來嗎?”黑暗深處,一個人竊竊低語,這說明有人在這兒埋伏著。
“他們要是動手的話,肯定就在今天晚上,因為我們已經告訴了羽代署從明天起開始搜查。
“不過,即使羽代署和中戶家坑窪一氣,警察也不會夥同別人去殺人吧?”“今天不來的話,明天,我們就要開始搜查啦。”話雖這樣說,但是,我們是不是對另一樁案子插手插得太深了。“在探員們壓低的聲音裡,帶有一種疑惑和畏縮。”沒有辦法呀!因為是這樣決定的。甭管怎麼著,要來就來吧!一個人抽了一下稀鼻涕。這時,從遠方傳來了一陣低沉的馬達聲。“喂。來車了!”是那個傢伙嗎?“”不知道,看看再說。探員們屏氣凝神,注視著那輛從對面黑暗中駛來的汽車。這是一輛小型卡車。卡車的加速器被控制著,順著堤壩頂上的道路緩緩駛來,然後,在緊靠探員埋伏的草叢前停了下來。關了車燈後,從駕駛室鑽出兩個人影。“好啦,就在附近。”一個人影悄悄他說。聲音雖然壓得很低,但由於四周恬靜,聽起來非常清楚。“混凝土好剝掉嗎?”另一個人影問。從聲音和人影的輪廓來判斷,好像是一個女人。“沒問題,因為白天已經灌進去那麼多腐蝕劑,它會變得像沙子一樣鬆散。難辦的倒是把挖掘的痕跡恢復成原來的那樣。”打一開頭我就料到會弄成這樣,所以,我是一直反對弄死她。“”完了,沒有其它的好辦法了,事到如今再說也白費。不過。只要把屍體弄走就沒關係了,因為他們本來是為另一樁案件來的。“男的彷彿再三安慰那個女人。他們倆走下堤壩斜坡,來到了修在堤壩內側河水上漲時就淹沒在水中的平臺上。”我害怕!“
“挖掘的活兒,由我一個人來幹,你到堤上給我張望張望。”他倆分手後,男人的身影開始在平臺的一角用鎬頭挖掘起來。似乎不大一會兒.他就挖到了想要我的東西。男人的身影把鎬放下,蹲在了地上。“好,現在行動!”
佐竹在草叢中說。屏息埋伏著的探員霍地站了起來。把手電的光束衝著身影射了過去。
“在這兒於什麼?!”
北野的怒喝聲猶如一支利箭射了出去。夜幕突然揭去。幾道手電的光柱集中起來照了過去。那個男的“啊”了一聲,木然呆立在那兒一動不動了。
由於絲毫也沒有預料到有人埋伏著,他一時不知所措,連逃跑也嚇忘了。這時候。另一名埋伏的人把卡車的退路給擋住了。
“聯枝快逃!”當他向他的同伴呼喊時。為時已經晚了。
井崎照夫和奈良岡映枝在從羽代河的堤壩挖出井崎明美的屍體時,雙雙被巖手縣警的埋伏人員給逮捕了,支吾的遁詞已經失去了效應。
並崎頑固地沉默不語,但奈良岡聯枝卻供認了。據聯枝供認,由於井崎明美從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