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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現場丟下了一個茄子,就是襲擊你的那個塑膠溫室裡的茄子。”
味澤簡明扼要他講述了從茄子找到道子的經過。現在道子已經完全被味澤的話吸引住了。
“塑膠溫室的茄子,誰都可以拿到別處,單憑這一點不能斷定是同一夥罪犯。”
“是不能斷定,不過,可能性極大。聽塑膠溫室的主人講。罪犯把那個溫室當成了他們幹壞事的場所。把同一塑膠溫室作為窩巢來為非作歹的人。理應是不會有很多的。縱然不是一個人,起碼也會是一個集團。可以認為,用那個塑膠溫室裡的茄子來侮辱、殺害婦女的罪犯,很可能和襲擊你的那個罪犯同是一個人或者是同一個集團。”
道子緊咬嘴唇,似乎她又重新想起自己那純潔的身子所遭受的野蠻的暴行,恐怖和屈辱的回憶已經被喚醒,似乎還交織著一股無明怒火。
“山田小姐,求求你,告訴我罪犯是誰。對你施加暴行的罪犯和殺害我未婚妻的罪犯肯定是一個傢伙。警察根本靠不住。忍氣吞聲會助長罪犯的氣焰,使他一再於同樣的罪惡勾當。是的!他們一定還會再幹的,被害者的姊妹是最容易被盯上的物件。”
“山田小姐,求求你,把罪犯告訴我吧!”
“我不知道。”
“只講些特徵就行。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
“不知道。”
“你不會不知道,你是在受看威脅。打那以後,罪犯仍在糾纏著你吧。像你這樣的態度。無疑會使罪犯越發放肆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我很想把這件事趕快忘掉。你的未婚妻真可憐,不過,這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難道罪犯一再搞同樣的罪行也沒有關係嗎?”
“那我可不清楚,反正我不想摻和進去,請你放我走吧!”
道子又一次扭身走了。她的步伐異常沉重,看樣子,味澤的話給了她相當的衝擊。他衝著道子的背影。緊追不捨地喊道。
“你要是願意講的話。請按名片上的地址聯絡。不論什麼時候。我都會趕來的。”
無論怎樣,他並沒有想接觸一次就能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山田道子之所以驚恐萬狀,也許是罪犯用最初偷襲的得手作為把柄在威脅她,如果不聽從,就把這事張揚出去,弄個滿城風雨。從而正在擴大犯罪的範圍。女人越是遭受欺凌就趙變得軟弱無力。道子一直沒有饒恕罪犯,這總還算是個好的徵兆。她非常擔心如果再這樣繼續遭受侵襲,很可能成為罪犯的俘虜。罪犯把魔爪伸向被害者的親屬,這也是反覆侵犯、擴大侵犯範圍的一個特徵。
味澤經過推想而放出去的引誘的釣鉤,正好釣住了道子的心。
味澤想,假如罪犯一夥(可能是好幾個人)仍在糾纏著山田道子不放,在悄悄監視她的期間,他們一定會出現在她的身邊。
山田道子隔一週上一次晚班。味澤想,要是罪犯靠近她的話。很有可能就是在她下班回家的路上。於是,他打定主意,等道子換成晚班的下一週,在她回家的路上尾隨她。
山田道子的家在靠近市區的羽代河外堤的堤外新區。從市區到她家最近的一條捷徑就是透過那片蓋有那座塑膠溫室的蘋果地。然而,自從事情發生後,雖說稍微繞點兒遠,可她一直是兜個圈兒,從接壤的住宅區回家。
除了周未以外.最後一場電影一般是在晚上十點左右散場。一過十點鐘。居民區也就大都熄燈睡覺,一片寂靜了。一個女子深夜裡單身從這兒走,是和路過蘋果地同樣危險的。
可是。他雖然尾隨了一個星期,並沒有發現有人接近她。
“哦!這是由於已經成功地弄到手了,所以也就沒必要再像頭一次乾的那樣,專等夜深人靜了。”
味澤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性。由於凌辱和事後的威脅,她已經變成了罪犯一夥的囊中物了,或許只一個電話,就會把她服服貼貼地請出來。
如若這樣。也許山田道子會把味澤來過這件事告訴罪犯。他可以設想正因為這樣,罪犯才小心提防,對道子避而遠之。
味澤不僅監視道子下晚班的歸途,而且還把監視的範圍擴大到上早班的往返路上和假節日。但是。他依然沒有發現形跡可疑的人。
“難道是我估計錯了不成?
他的自信竟然發生了動搖。莫非罪犯只襲擊了山田道子一次就消聲匿跡了?要是這樣的話。那也只有再一次直接會會她了。
星期天的早上。味澤對賴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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