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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偷偷地尾隨味澤,摸熟了他回公寓的路線,便埋伏在這塊有利的地形上了。
“你同她是什麼關係?”
“是朋友。”
“對她懷有什麼鬼胎吧!”
“沒什麼鬼胎,只是想勸她加入保險。”
味澤一邊拖延談話的時間,一邊一心想抓住個可乘之機。罪犯是經過漫長追蹤之後才露面的。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以後,你要再到處詢問山田道子的事,決不輕饒了你!”
那個人威脅著說。
“為什麼不能詢問山田道子的事?”
“少廢話!因為我們討厭。以後,也不許你再接近‘鋼盔’快餐部,那裡不是你去的地方!”
味澤還想核實一下朋子的事情。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們若是知道味澤的真正目的是追蹤殺害朋子的罪犯,也許就不會白白把味澤放走了。
真巧,這時偶然出現了對味澤有利的情況,遠處傳來警察巡邏車的警笛聲,看來朝著這裡開的。也不知警察是為了另一個案件緊急出動的呢,還是附近居民看到“飛車族”攔劫行人而撥動了一一0報答電話號碼。
一聽到巡邏車的警笛,“飛車族”馬上慌了手腳,他們加大油門,一輛接一輛地掛擋起動,車輪剛一動,就馬上加速猛衝。
味澤看準這一時機,在第二輛摩托剛要加速猛衝之前。一道閃光似的東西從手裡飛了出去,那東西在明晃晃的車燈中一閃,咔嚓一下捲進了第二輛車的前輪,那輛車在加速猛衝前受阻,往前一栽便翻倒在地上。高速擋已掛上下,車翻倒在地後還在跳動。由於猛衝的慣性,車上的騎手被扔到五米多遠的地方,一頭栽在路面上。正好,第三輛車又一下子衝了過來。
第三輛車的前輪猛然撞在一頭栽倒在地、一動也不動的那個騎手身上,車身眼看就要翻倒,又趕緊穩住,加大油門全速去追趕第一輛。剩下的只有那個受了兩次衝撞,死人一般僵臥在地的第二輛車的騎手。
味澤走過去看了看,那人還有一絲遊氣,因為他戴著頭盔,大大減輕了衝擊力。
這時,警察的巡邏車趕到了。
“喂!沒什麼事嗎?”
“我們接到通報,說有人讓‘飛車族’給攔劫了。”
警察從巡邏車上跳下來,拉開架勢緊張地問。
“不要緊,聽到巡邏車的警笛後剛要逃,有一個人沒抓好把,受了傷。”
聽說“飛車族”的主力已逃走,警察才鬆開了架勢。看了看受傷的騎手,用報話機呼叫著救護車。在警察叫救護車時,味澤解下了纏在倒在地上的摩托車前輪上的鎖鏈,藏到兜裡。那是他預想到要同“飛車族”決鬥,悄悄準備了藏在懷裡的細長鎖鏈,兩頭拴著砝碼,是個既像木流星又像帶鏈鐮刀的一種兇器。倒在地上的“飛車族”根本還沒來得及察覺身邊發生了什麼事就失去了知覺,逃跑的“飛車族”也一心只顧自己逃命,沒顧得看上一眼。
味澤這時才親眼見到自己過去特殊經歷的一點效益,一根鎖鏈竟然變成一個兇器,打倒了一名“飛車族”。
受傷的“飛車族”被送進了羽代市民醫院。他名叫風見俊次。是個十七歲的高中生,頭部受了兩次猛烈撞擊,右鎖骨骨折,x光透視結果,未發現顱內出血,但頭部傷勢將會如何發展還無法預測。
風見俊次的父母急急忙忙來到醫院,他父親在市內開一家牙科醫院,家裡生活很富裕。
他媽媽哭天抹淚他說:
“俊次是小兒子,從小嬌生慣養,終於闖了禍。平時要什麼就給他買什麼,結果反而害了他。這孩子要摩托車時,我就沒同意。他攔劫行人、摔成這副樣了,完全是自作自受。”
不管怎樣,風見並沒有生命危險。
味澤雖然身處受害者的立場。卻擺出協助搶救風見的姿態,使風見父母對他表示又慌恐又感激。
“我也有一份責任呀,一個人夜裡慢吞吞地走黑道,這不等於讓人來劫嗎?他這個年紀,正是不知大高地厚的年齡,請不要過分責備他。”
別有用意的味澤反倒庇護起風見來。因而博得了風見父母的信任。味澤裝作探視的樣子,隨便在風見病房出出進進。可把風見嚇壞了。而他的父母卻以為這是兒子在耍脾氣。
“他可是個難得的大好人,你用摩托車攔劫人家,人家反而擔心你的傷,天天來看你,你到討厭起人家來,你也太任性啦!”
儘管受到母親的責備,風見卻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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