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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用同樣的茄子幹那種喪盡天良事的傢伙,不會到處都有的。”
“怎麼樣,您知道罪犯的情況嗎?”
“我倒想抓住他,狠狠地整他一下子,但一直也沒有碰到機會。”
“被糟蹋的那個姑娘,可能見過罪犯吧?”
“當偶爾過路的人聽到溫室裡的驚叫聲跑來時,姑娘已被糟蹋過了,罪犯也逃之夭夭了。據說那傢伙逃得特別快。”
“要是姑娘能說出罪犯……”
“姑娘受到威脅,不肯吐露犯人的名字。她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威脅。”
“報告警察了吧?”
“報告警察豈不是等於聲張自己的姑娘被人給姦汙了!”
“可是,那……”
“這從姑娘和家長來說,是可以理解的。要是沒有溫室。她也不致於被人姦汙,我一想到這一點,總覺得自己也有責任,近幾天我想把它拆掉。”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八月二十左右。”
“溫室裡沒有罪犯留下的什麼東西嗎?”
“我也偶然想起是否留下了什麼證據,翻來覆去地在裡面找了好久,可是,什麼東西也沒有。”
“能不能讓我再找一下?”
“可以。不過,我想不會有什麼東西。”
“您能不能告訴我山田家在哪兒住?”
“告訴你也可以,不過。還是讓姑娘安靜一點好,因為她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不要緊,我一定不驚動她。那位姑娘是幹什麼工作的?”
“大概在羽代電影院工作。出事時,是在晚場電影散場後不久的回家路上。”
“那麼,請您讓我到溫室裡看一下吧!哦,我忘記告訴您啦,我是搞這個工作的。”
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味澤掏出了名片,於是,農民的疑慮完全解除了。“
味澤仔細檢視了塑膠溫室的每一個角落,但沒有發現罪犯帶來的或留下的遺物。味澤忽然醒悟到只有山田姑娘才是唯一的“證人”。
味澤心裡明白,如果正面問她,她只會越發守口如瓶,這種像被瘋狗咬了一口的事,本人當然也想趕快忘掉,家人也想把它遮掩起來。
然而,只有這個姑娘見過犯人。雖說是出於被逼,但她和罪犯是有過“接觸”的。味澤估計,強姦姑娘的那個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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