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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是個殺手寶鐧的風見丟下不管,這有多麼粗心大意!他悔恨得直咬牙。
“別那樣大驚小怪的,本來就是你乾的嘛。
“我乾的?”
“今天凌晨四點左右,有人看見你從風見病房裡走出來。
“瞎說!純屬捏造。
“嘿!如果不是你殺的,那是誰殺的呢?事情很明顯:你差一點兒被風見的摩托車輾死,因而耿耿於懷。無時不想報仇雪恨。風見不是也說過怕你殺死他嗎?
長谷川這麼接二接二地一講,使得味澤猛省到這是敵人巧布的圈套。他們不單單封住了風見的嘴,而且還想把這一罪名加到味澤頭上。到了現在,味澤才對昨晚,不,今晨黎明賴子的奇怪舉動回過味兒來。她口口聲聲說聽見了朋子的呼叫聲,一再叫他給某人掛個電話。
那是她的特異功能察覺到了這個圈套,讓味澤作好準備,應付這次在不在犯罪現場的審訊。
這或許是朋子的靈魂為了搭救味澤在向賴子呼喚吧!
那時要是聽從了賴子的勸告就好啦!味澤非常後悔,但為時已晚。只是遲了一步,敵人就逃進了銅牆鐵壁的安全圈裡,自己反而被置身子萬丈懸崖之巔了。
“你硬裝糊塗也是妄然。我們知道是你殺的,還是老老實實徹底交代了該多麼利落啊!
長谷川洋洋得意地把罪名加在味澤頭上,那副神氣,似乎完全肯定了味澤是兇手。可是,他們要是把握如此之大。為什麼還不逮捕呢?味澤突然想到了這一點。
“或許,他們還沒的掌握足夠的證據來抓我。”
對味澤的懷疑,可能是出於味澤險些被風見碾死,因而也許會懷恨在心的推測。以及所謂目擊者的證詞。說是在今天黎明估計柞案的那段時間裡,看見他從風見的病房裡走了出來。反正目擊者能夠隨意編造。
“這麼看來。也許還不至於像開頭所想的那樣完全沒有挽救的希望。味澤轉而又想。
敵人幹掉風見,滿以為這回可去掉了唯一致命的隱患,可是。他們卻又編造出來一個假目擊者這一新的致命證據。而且,除了風見以外,成明還有另一個同夥津川。這裡還留著一個可以進攻的缺口。
總之。只要擺脫了眼前的被動地位,還可以抓到反攻的機會,味澤的大腦飛快地開動起來。
“風見算收拾掉了。
聽了中戶多助的報告,大場一成滿意地點了點頭。
“辛苦了!這回可把味澤套住了。
“他想逃也逃不掉了!
“嗯!沒發出逮捕證還有點美中不足呀!
“那不過是時間問題,那傢伙越掙扎.套子就會越緊。
“作證的護士靠得住嗎?
“這一點請放心。我們不會讓味澤知道證人是誰。
“津川呢?”
“給他點錢,讓他到九州我弟弟那兒去了。咱們儘可放心。那小子完全知道,如果稍微露出一點兒出賣的行道,後果將是如何。而且,不論他跑到哪兒去,我弟弟的眼睛都會盯住他。
“這麼說來,剩下的只有味澤這塊骨頭了。他媽的,這個案子連我這樣一個人也讓個跳樑小醜給弄得心驚肉跳.這都是你們的責任!多年的平靜把你們慣壞了,放鬆了警惕,所以才讓那幫傢伙鑽了空子。
“是!讓您勞神。真對不起。
中戶趕緊深深鞠了個躬。
味澤嶽史作為殺害風見俊次的嫌疑人被羽代署傳去審訊的訊息,給柿樹村大屠殺案搜查本部一個很大的震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村長警長雙手抱著人說。一直追蹤下來的嫌疑人成了另一案件中的殺人嫌疑人,在受別的警察的審訊,而且,據說嫌疑極為嚴重,眼看就要簽發逮捕證了。
同一個犯人到處流竄,幹出累犯的勾當倒也並不新鮮,可是,巖手縣方面追蹤的味澤,根本沒有累犯的跡象。
眼下,和羽代署聯合起來,就能夠一鼓作氣把味澤致於死地。不過,從警察的立場看來,羽代署的作法總是有些令人可疑。
“味澤似乎在根據鳳見提供的線索追查殺害朋子的犯人。對味澤來說,風見是個最重要的活的證人。所以,味澤決不可能殺害風見。
北野探員也大為困惑不解。
“風見是那個殺害越智朋子的犯人的同夥吧!
“這種嫌疑很大。事情是味澤追問風見,知道了犯人的夏實情況或者掌握了有力的線索。這點雖然還沒有得到證實。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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