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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什麼時候到你那兒去的?”
“給您打電話之前。已經兩個小時了,可是現在還沒回到家。
“什麼?還沒到家?!
不安的成分著實增加了。
“味澤先生。您說我該怎麼辦呢?”
“不管怎麼樣。我馬上到你那兒去,在我到達之前,你不要把此事告訴任何人。
味澤安慰了不知所措的道子,離開剛沾了一下屁股的椅子,站起來。
味澤剛要走出分公司的門,一個目光銳利的中年人和一個青年人,像從前後夾擊他似地向他走來。
“您是味澤嶽史先生吧?”
年長的開了腔。他們好像等了很久似的。
“是我。”
“我是警察。有點事要問問您,請跟我們到警察署來一趟。
話說得很客氣,卻是不容分說的口吻。
“警察,你們到底有什麼事?”
“您去一趟就明白了。
“我現在正忙著呢,過會兒去行嗎?”
“不行!馬上就得去!
“是強制傳訊嗎?
“倒不是強制傳訊,不過,拒絕了對您可大力不利啊!
年長的那個警察板起面孔獰笑著,他的神氣充滿了自信,知道味澤身後的那個警察已經拉開了架勢。味澤察覺到自己處在十分不利的境地。他雖然惦記著山田範子的安全,但眼下還得服服貼貼聽他們的。
隨同他們一到警察署,一種劍拔弩張的氣氛立即把味澤包圍了起來。
看來事情還非同小可呢!
味澤心裡警覺起來。
“是味澤先生吧?我是搜查科的,叫長谷川。我先問一下,昨晚,不!是今天凌晨四點左右,您在哪兒?”
看樣子這位是接任竹村的搜查科長,他連句客套話也不說,便單刀直入地提出了問題。
那種直截了當的態度說明他們已很有把握了。
“凌晨四點?當然在家睡覺了,在那種既不是白天也不是黑夜的時候。我哪兒也沒去呀!
味澤覺得問得很奇怪。
“此話不假嗎?
長谷川盯著味澤的眼睛。味澤也理直氣壯地上盯著他說。
“千真萬確!
“真奇怪呀!有人說那段時間在某個地方一清二楚地看見你了呢!
“誰!是誰說的?我就是在家裡睡覺的。
“誰能作證?
“我女兒,她和我在一起睡。
“女兒不能作證!
“那人到底說我幹什麼了?這豈不成了調查當時在不在犯罪現場了嗎?”
味澤大聲提出了抗議。話一出口。他不由得猛然一驚,有件事兒突然湧上心頭:我撬開了風見的嘴巴,查明瞭殺害朋子的犯人,那犯人是個非同小可的人物,對大場家族來說,就等於被我掐住了他們的頸嗓咽喉。
大場一成的兒子成了強姦殺人犯,這不僅是大場家族的天大丑聞,說不定還會成為大場王國崩潰的缺口。正因為這樣,對大場來說,肯定要千方百計地把它掩飾過去。
眼下的證據只有風見俊次的口供,只要把風見的嘴巴一封,就再也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了,這樣他們就能瞞天過海。不過。他們不會作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吧!
“怎麼?好像想起點什麼苗頭了吧?
“哪裡,難道……”
對自己的不祥的揣測,味澤吐了口氣。
“難道什麼?”
“是不是風見竣次出了什麼事?”
“哦!您很清楚嘛!
長谷川眼裡現出譏諷的神色。
“請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
“你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嗎?”
長谷川的口氣變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風見還好嗎?”
“你可真是個名演員啊!竟能裝到這種地步。真了不起。今天早晨,天沒亮,也就是三四點鐘吧,風見被殺死了。是用塑膠薄膜把鼻子和嘴捂住憋死的。”
“被殺死了!
味澤氣得咬住了嘴唇。他恨的不是犯人,而是自己的粗心大意。這種事情他本來旱就應當預料到的。風見對大場家族來說是致命的缺口,為了保護整個家族和成明,為了維護大場體制,他們肯定會把魔掌伸向風見。這都是能預料到的。
儘管如此,他卻把這個對敵人來說是致命的缺口。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