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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本來還以為我家小子,應該會趕在你家兒子娶媳前定下婚事的,哪曉得,你孫子都有了,我家小子卻連太后有心想指的婚事都要推掉,我都愁死了……”
說話的,正是方才熱絡地招呼衛嫦、並拉她坐下的夫人。而從她的話裡,即便闕老夫人還未介紹,她也聽出來了,應該就是喬世瀟的母親。
可她剛剛說什麼?喬世瀟拒婚?且拒的還是太后的指婚?這是為何?rs!。
123 驚人大八卦
說到宴席,特別是女眷出席多的宴席,總能讓人聯想到八卦。特別是少了諸多其他渠道的古代,宴席更是八卦的集散地。
充其量不過就兩個時辰的滿月宴,衛嫦就聽到了諸多不同來源、不同版本的新鮮八卦。
而最讓她驚奇的八卦,非喬世瀟拒婚莫屬了。
直至一干賓客散盡,她抱著小傢伙回到所居院落,也還是沒能鬧個明白。
不過,喬世瀟拒婚也好,遵太后懿旨娶媳也罷,和她實沒什麼關係。既然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倒是寧露嫁人的事,便宜娘走之前還悄聲問她的意見,被她推說不熟那幾戶求親的人家,給婉轉回拒了。
開玩笑!嫁誰這種事,能由她來提議嗎?
本來,她就對古代這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嫁人方式,不抱任何好感。嫁過去了日子順遂還好,可也別指望被人說是她的功勞,多半會說男方家安穩,或是說女方會過日子。
可萬一,嫁得不如意,那日後被提起的時日就多了,且多半還是帶著怨艾的提起。她可沒忘記,季寧歌在季府上下人眼裡的印象,哪怕如今鮮少成為城裡城外大部分人家訓女的反面教程,但以往的風評還是擺在那裡,並未隨風消散。只不過,猶如一泓暫時平靜的深潭水,沒有外界的推動,潭面平靜無波,只要有一粒石子兒,哪怕只是米粒那麼小,也能激起一點漣漪。
所以,她腦子秀逗了才會去擔下那麼吃力不討好的事。
就在衛嫦安逸地窩在自家後院,逗逗小傢伙、喝喝各類催奶補湯、偶爾聽聽外頭一些不知真假的傳聞,一則震落她眼球的八卦傳到了她耳裡——喬貴妃足月生產,卻產下了個死胎。
伴隨此則驚人大八卦的,還有季寧嵐——入宮半年的嵐妃娘娘——懷孕的訊息。
“這太驚悚了……”
聽完曲盈然壓著嗓子播報的時時八卦,衛嫦久久沒能回過神。
細論起來,她能和闕聿宸走到一處。多少還和喬貴妃有點關係呢。
要不是秦家入宮的小女兒,不知何事衝撞了喬貴妃,且事後經太醫診斷,喬貴妃已有兩個月身孕,皇帝也不會龍顏大怒,差點要賜死秦昭儀,為此,秦家四處請託求情,連便宜娘也拗不過孃家的哀求,來到了昔日閨友闕老夫人的將軍府求助。當然。臨時拖上了她。
那件事。皇帝究竟是看在哪位大人的面子上沒再追究,最後只罰秦昭儀禁足了一段時日,沒人能說得靈清,衛嫦就更不知情了。那會兒的她。連自身都難保,哪裡還有那麼多閒工夫去關注宮裡的是是非非呀!
只是怎麼也沒想到,時隔半年之久,竟會傳出這麼一則駭人的聽聞。
“你的意思是,喬貴妃自打被秦昭儀衝撞之後,孩子就出問題了?可是沒道理呀,要是那會兒就有問題,怎麼可能還會正常生長?足足十個月才破羊水?而其間,卻一點徵兆都沒有?”
衛嫦越想越覺得這事透著玄乎。
以前寫文時。也曾看過一些孕產知識,一般孕婦的正常孕期,是二百八十天。最長的能達三百天,三百天若是還沒順產跡象,就要採取催產或是剖宮了。
所以。當她聽說喬貴妃懷孕十個月零幾天才陣痛破羊水,並不覺得有什麼異常之處。直到聽盈然說,足月順產下的孩子,竟是個死胎時,才大為震驚。
怎麼會這樣?這無法解釋得通啊!
曲盈然聽她掰著手指羅列著一個個的不可能,毫不雅觀地翻了個白眼:“這哪裡是我的意思?我也是聽來的好伐?雖然皇上已經下旨嚴封此事了,可先前,就有不少訊息洩出來了……依我猜哪,多半是和喬貴妃素來不對盤的那些妃子,巴不得這件事傳得人盡皆知才好……”
“如果這是真的,喬貴妃一定很傷心……”
一想到懷胎十月的孩子,剛出生就要和母親分離,衛嫦的心,驟然發疼。
轉頭看向安睡在搖籃裡的小傢伙,睡著了還把手指吮在嘴裡,一側嘴角還不時淌幾口涎水,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