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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海州以東,鞍山以西,“一貝勒各置三拖克索”。天命八年(1623)六月,鎮壓復州人民反抗後,將殺後遺下的叛民編為阿哈五百戶,每十口給一牛、一驢,遣往設有汗、貝勒拖克索的納丹費勒,耕田種地。九年(1624)正月,強迫蓋州、析木城一帶的漢民三千二百丁,遷往蓋州城居住。充當汗的“種棉之人”、“育養水果之人”。十年(1625)十月,努爾哈赤下諭,編立成千上萬的拖克索,除以數百莊賜予八旗官將外,其餘拖克索盡歸汗、貝勒所有。努爾哈赤及其子侄諸貝勒,一躍而為中國歷史上罕有的大莊園主。
第一節汗、貝勒權勢的膨脹(3)
汗、貝勒擁有大量牲畜。除建州時期原有牲畜以外,進駐遼東又掠奪和沒收了大批馬、牛、羊、驢、豬,僅用來出賃與民的耕牛就有一萬頭。天命六年八月,蒙古喀爾喀部為贖取齋賽貝勒,送來馬二千匹、牛三千頭、羊五千只,一小部分賜予八旗官將,其餘盡為諸貝勒分取。
汗、貝勒還有大批專門培養果樹的園戶、捕魚捉蟹的漁戶、捉鳥的雀戶、煎煮食鹽的鹽丁,以及種植棉花的阿哈。另外,汗、貝勒每年還派遣上千包衣到長白山採挖人參,獵捕貂狐,撈取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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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優待女真官將(1)
努爾哈赤從一個丁不滿百的小部酋長,上升為轄地萬里臣民百萬的大金國英明汗,固然與其個人艱苦奮鬥和家族成員的同心協力共創大業,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但是如果沒有網羅到一批謀臣勇將,沒有他們的揮軍衝殺,佐治國政,這一變化也是不能出現的。努爾哈赤深深感到人才的重要性,一貫強調要任用賢人,擢升有功的忠臣。進入遼瀋以後,統治廣大漢民,更加感到必須依靠各級臣僚,因而對八旗官將,尤其是對女真官將非常重視,十分信賴,厚加禮遇,額外獎賞,以促使他們效忠汗、貝勒,為鞏固金國而盡力效勞。他曾專給諸貝勒下達密諭說:
我國之諸貝勒、大臣,若皆貪圖個人之安娛,我為爾等太息,當唾爾等之面矣。爾等之斷罪,非理矣!對並立授首之漢人,何故如我等之女真同樣處之耶?我等之女真,若犯何罪,當問其功,問其差使,若有些小理由,即以之為藉口而寬宥之矣。漢人系應殺而獲生之人,若不忠正效力,復為盜賊,何故不誅滅其族而杖釋耶?至於繫帶往我等之費阿拉後與我等同來之漢人,當以同理考慮而斷也。爾等所斷者,似倔強不聽之牛騾矣。著八貝勒將此諭,召集各自之固山之貝勒、大臣密觀之,勿令他人聞知。《滿文老檔·太祖》卷五十二。
金國特重刑法,審斷是非功過,是汗、貝勒的一項重要工作,也是他們扶植忠良懲治奸臣的有效手段。在這一重要問題上,努爾哈赤特別指出,要區別開女真和漢人,對女真人,對女真官將,要儘量優待,即使犯法,應當問罪,也要論功論職而寬宥。至於封授爵位、官職,賞賜人丁財帛牲畜和莊園,女真官將更受到特殊的優遇。
八旗官將,多系女真擔任。早期的“五大臣”費英東、額亦都、何和禮、扈爾漢和安費揚古,都是女真。建州時期先後擔任過固山額真要職的有,阿敦、額亦都、蝦費揚古、多弼、扈爾漢、穆哈連、濟爾哈朗、湯古岱、博爾晉、何和禮、阿巴泰、揚古利,濟爾哈朗、阿巴泰、湯古岱是宗室,多弼是覺羅,與其他固山額真都是女真。
進駐遼瀋以後,曾任處理金國日常政務的督堂要職之人有,阿敦、阿巴泰、湯古岱、何和禮、扈爾漢、烏爾古岱、阿布泰、揚古利、多弼、巴雅喇、蘇巴海、阿什達爾漢、貝託輝,也都是女真(包括宗室和覺羅)。
擔任過固山額真或總兵官的有,巴篤裡、穆哈連、康古裡、湯古岱、揚古利、車爾格、扈爾漢、布山、阿布泰、岱音布、烏爾古岱、何和禮、喀克篤禮、武納格、宗海、圖爾格、李永芳、佟養性,還有明安等幾個蒙古總兵官。上述人員中,只有李永芳、佟養性是漢人。
副將、參將、遊擊、備禦,十之###也是女真人。
努爾哈赤一向主張賞罰分明,重獎任勞立功之人,特別是對於危難之時挺身而出的官將,更給予特殊獎賞。例如,布山原曾因被他人陷害革除官職,後來查明,他不僅在遼瀋之戰中沒有過失,反而見難而進,獨擔重任,立下大功,努爾哈赤恢復其職,並擢升一等總兵官,特賜世代優免的敕書。該敕文說:汗曰:在我得勝之時,能夠管轄禁約之人甚多,我等苦戰困難之時,管轄禁約之人則很少。奪取遼東城時,汗所舉用之諸大臣,皆知我兵後退,誰也不出來管轄禁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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