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甯越在眾人眼中未免也太無辜了些,宮中不知道有多少嬪妃都會叫自己身邊的人服侍按摩,放鬆享受一番,本來(第2/2 頁)
笑,心裡有了準數,“聖人素來果決,您寵幸誰同我都沒什麼關係,何來這般溫吞遲疑,我曉得的,這是內侍監要操心的事情,不歸我管了。”
皇帝身邊有一個廢太子安插的人固然對她不利,但是有了這個鍾妍,聖上便是不獨寵,總也能新鮮一陣,不必來尋她。
只要利大於弊,那就算不得什麼壞事。
聖上見她笑容嫵媚,頰邊酒窩若隱若現,心中卻莫名生出些微苦滯澀,不覺俯身抬起她下顎,輕嘗內裡甘甜,鄭玉磬忍耐了片刻才將聖上推遠一些。
“不
過就是再忍幾個月的事情,現下這般我可不依。”鄭玉磬笑著責怪道:“聖人竟連片刻都忍不得嗎?”
“音音的大度,朕是見識到了。”
聖上同自己心愛的女子同榻而坐,額頭相抵,肌膚貼近,除卻床笫之歡,這幾乎是世間夫妻最親密的姿勢,但聖上卻驀然生出一種錯覺,這個滿心依戀自己的美人似乎離自己很遠。
她純淨如水,清澈見底,像一株只能依附於人的菟絲花,卻又叫人琢磨不透。
“朕還有些政事要處理,便先回去了。”聖上起身道:“本來是想陪音音用些早膳,沒想到竟然耽擱了這樣久,只能叫宮人服侍你再用些了。”
國事無疑是聖上敷衍後宮最常見的手段,後宮不得干政,誰也不會傻到一點臉面不給自己留,真的去追問。
鄭玉磬很是善解人意地留了一句,聖上囑咐她不必起身相送,她便滿眼不捨地望著聖上起駕了。
甯越躬身端了粥進來,那粥是紫宸殿膳房熬的,比供應後宮的御膳房還要好上許多,他跪在鄭玉磬的身前,恭恭敬敬地將粥碗放在貴妃面前的桌几。
鄭玉磬沒有抬手的意思,她沒有什麼胃口,也不情願吃經了甯越之手送上來的東西,“叫枕珠把我的針線活計拿進來,我素來喜歡安靜,你下去吧。”
甯越恍若未聞,但他應了一聲是,用那瓷白的羹匙撇了一點厚稠的米油和煮軟了的稻米,舉到適合貴妃張口嚥下的位置。
鄭玉磬覺得,他不是太害怕,而是故意、甚至有恃無恐的。
她心裡隱含怒意,自然不會對甯越有什麼好臉色,漆盤沉重,卻被她一下掀翻,粥碗裡的東西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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