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著她的男子有許多,太多便顯得沒有那麼珍貴,因此也遲鈍了她對於男女情愛的感知能力。(第1/1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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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先帝一道旨意打碎了她搬出去的美好幻想,隨後又將她拖進了更深的噩夢,逼迫她同一個自己印象裡只見過一面的他日夜交歡,甚至次次都弄到了她最深處,叫她膽戰心驚。
他們輕易的念頭就能輕易殺死一族的人,她有些時候本來只有小小的怨恨與不耐生活的枯燥,但是這些天潢貴胄的舉動,已經遠遠比她婆母的那一點折磨可惡。
這世道女子本就是從一而終,因此丈夫從不納妾才顯得珍貴,秦君宜滿足了她對婚姻的要求,又有才氣與未來,只是有一點小瑕疵,當然可以忍受。
婆婆折騰兒媳,這甚至不是什麼事情,但是男子施暴於柔弱女子,合該判刑流放,偏偏他們自己便是制定國朝規矩之人,因此便無法撼動。
“我懂的,”蕭明稷見她冷冷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哀傷,知道她又想起來那些他做過的混事,聲音裡也帶了些苦澀之意:“我怎麼不懂,音音,總歸是我薄待了你,叫你傷心欲絕。”
鄭玉磬卻詫異地看向他,“人心隔肚皮,我其實也從未將皇帝看得清清楚楚,我對你起了殺心,難道你就從未想過要殺了我嗎?”
他從前連自己看別的男子一眼都不成,能把自己親姑母的手骨送給她,但是如今卻面對想要殺了他的自己心平氣和,叫她多少有些吃驚。
她忽然想著,其實她難得會送他什麼可以儲存許久的禮物,大多是些糕餅點心,而就是這樣難得的次數里,還有一回是下了毒的。
“想的,我怎麼不想?”蕭明稷看著她的眼睛,心底愈發苦澀,自嘲一笑:“不過是早知道做不到,所以便索性不去想了。”
他**不眨眼,也從不覺得有什麼可怕,儘管他厭惡先帝,可是在對待至親上,他們都是一樣的狠心與無情。
那些人不過是身體裡流的是與他們略有部分相同的血,至於情誼,不過是淡泊如水,遠比不上自己傾心相愛的女郎。
“音音要殺我,有的是辦法,不必搭上自己,”蕭明稷略有些吃力地從枕下摸出了一把**,閉上了眼睛,“墜樓與飲毒都是極痛的事情,死後墜入阿鼻地獄的罪過,何苦這樣糟踐自己,紫宸殿裡有的是機會,音音不用那麼費盡心機。”
那刀身寒涼如水,一看就知道是吹毛立斷的利刃,他一隻手捏住刀身,反而將刀柄遞給了她,另一隻手握住她柔軟的手腕,在自己的身前比劃。
“在這裡,只要一刀,音音稍微用些勁就能得償所願,”蕭明稷毫不在意自己只穿了一層單薄的寢衣,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