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又是為了鞏固她與元柏地位所做的惡事,她只是輕蹙了眉,心中略寒,卻不好說些什麼。(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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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他正好見到音音在側,才忽然動了心思同他說這些。
無非也就是知道自己身子見好,恐怕來日會改變主意同他算賬,甚至如殺死父親兄弟以及那些子侄一般,給他一個體面而又冤屈的死法,所以這個時候以退求進,叫自己便是日後好了,也不好針對於他,萬一以後秦君宜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反而叫音音疑心是他做的。
他瞥向秦君宜一眼,眸中帶了些警告的意味,只是礙於鄭玉磬在,卻不好那般明顯,“侍中雖然有心歸隱,但是秦王畢竟擔負國之重任,將來可
成大器,朕與太后將秦王交付與你,本來就是要你悉心輔佐,此事不必再議了。”
秦君宜聽完後並不覺得意外,他淡淡一笑,躬身應道:“既然如此,臣還有一事要稟告,先帝虞祭禮聖人已經拖了數月之久,遲遲不肯昭告天下……”
“夠了,”蕭明稷不想在這個時候提起先帝,皺了皺眉道:“秦王今日的課業與門下省的事情難道侍中都已經安排妥當了麼,朕今日乏了,你下去罷。”
有那麼一瞬間,他並不願意順著秦君宜真正的心思,直接允准叫他辭官歸鄉也就算了。
誰家高官顯貴不到三十歲上書乞骸骨,便治他一個對朝廷怨望之罪也不為過。
音音早就將這事忘得一乾二淨,只是知道他身體不好也沒什麼,但是他偏偏在這樣的檔口說出這種話,存心是叫兩人失和,還將音音嚇到了。
鄭玉磬看向秦君宜,微微點了點頭,示意他先退下。
其實她自己也有些不自在,紫宸殿是蕭明稷他們父子都住過的,而秦君宜與甯越都與她有過千絲萬縷的關係,鄭玉磬開口道:“侍中風華正茂,何須在意這些,你身子不好就多去讓太醫治一治,若是到了田間荷鋤,只怕是身子愈發受不住。”
她面上存了憐惜,“若是當真受不住,你也該早說,我今日準你一日的假,等明日稍微好些再來教導元柏不遲。”
甯越聽得出太后聲音中的憐憫意,心裡不覺微微酸楚,可是一想到蕭明稷的面色,又覺得稍微平復了些許,遞了水給鄭玉磬,省得她心裡難過哽咽,聲音不似從前。
皇帝說退下的時候秦君宜只是一頓,但是鄭玉磬開口說了,秦君宜才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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