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涼薄與譏諷叫甯越不自覺地想起來初遇三殿下時的場景,他那個時候只不過是向三殿下討要本該屬於自己的(第2/2 頁)
麼肯為皇帝說話了,倒是罕見得很。”
她消氣以後細想了想,也知道憑藉甯越和蕭明稷那種水火不容的關係,在這種時候只怕也是要說許多挑撥的話。
“是今日去太醫署討藥,無意間見到江院使,說了幾句。”
甯越淡淡一笑:“江院使說聖人這病雖然來得兇險,可是慢慢靜養,總也是能好的,因此難免替娘娘與殿下有些擔憂。”
“娘娘如今倚仗的正是聖人的伏低做小,聖人這些年雖然從未變過,但就像是您手中的風箏,偶爾抻一抻,也該鬆一鬆,張
弛有度,方能借風扶搖而上。”
鄭玉磬心裡自然是明白的,她盛怒拂衣而去,倒也沒什麼不妥,皇帝理虧,倒也不會在意這些,反而一味求和,但是這樣的軟弱可欺也是限於他養病在床,無力反抗的基礎上。
等到他能起身了,自己總不能像是現在過得這麼逍遙,元柏這個皇太弟的名分定下來,現在所思慮的無非是什麼時候才能昭告天下,元柏日後少不得同皇帝打交道。
她心裡本來已經放下了過往,也能在同他的那些事上享受許多,但是忽然曉得這一遭,心裡不覺有些牴觸。
還真難為他這些年都沒有告訴過她,戴著自己丈夫的骨頭睡覺,他當真是看得下去自己過這樣的日子。
“怎麼也得再冷他些日子我才出得了這口氣,”鄭玉磬懨懨道:“我之前本來同他說起要在國子監開設新房,從民間招一批女監生,順便趁著修訂律法的檔口說些旁的瑣碎事,可是他便是這麼可怕,我一時半會兒也怕得緊。”
她掌一回鳳印,也想肆意做一些的事情,但是蕭明稷實在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從前做過多少事,她就算是有心和平相處,藉著天子權勢完成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也生出些怯意。
“娘娘已經做了母親這麼多年,怎麼還說些孩子氣的話,”甯越苦笑了一聲,鄭玉磬所經歷的一切固然已經足夠令人覺得匪夷所思,但是她所能知曉的殘酷也不過是冰山一角,還被人寵得有幾分少女時的脾氣,“聖人從前如何並不要緊,要緊的是他如何對待娘娘您的。”
他心裡隱隱含恨,自然也不會完全向著皇帝:“要是聖人惹了您,您就是將他五花大綁起來鞭打一回,再送些滋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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