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日閒的無聊,喂,跳得好有賞。”
夭夜靜靜的看著江舒雪,突然嘴角微揚。
這一笑,竟極讓人驚豔。
常年行走於黑夜,讓夭夜的面板比常人白的多,是江南水磨年糕那種帶點陰鬱的白,然而他眉眼卻生的有幾分秣麗精緻,配著那掩不去的凜冽殺氣,直讓人覺得像一把短而銳利的匕首,無時不刻散發著逼人的寒氣。
這一笑,鳳眼微挑,一抹暗紫流光,眼梢中流轉著說不出的魅惑。
那是一種在刀鋒上舞蹈的嫵媚,激烈的,絕望的,濃郁的,帶著深入骨髓的痴與痛,卻讓人無法抗拒。
這就是夭夜,武煙閣影殺,在匕首,刀劍,毒藥之外的另一樣武器。
一樣同樣隱藏在黑暗中的武器,奇詭,然而必殺。
江舒雪眼睛直了,她愣愣的看向夭夜那黑沉沉的瑰麗的眸子,彷彿失了神一般。
夭夜嘴角的笑意加深,眼眸底下卻暗濤洶湧。
江舒雪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似乎是想撫摸夭夜的眼睛。
纖柔的手,如蝴蝶一般幽幽的落在夭夜的臉頰邊,夭夜近乎蒼白的臉龐,逆著暖光,如同靜靜開放的素蓮。
“阿夜,你的臉捏起來手感真好,不錯不錯,今晚多吃點,養胖了讓我每天捏一捏來玩。”一把擰住夭夜的臉蛋,江舒雪得意的撲了過去。
“你!”夭夜驚且怒,想後退,卻已被江舒雪牢牢纏住。
“別跑別跑,好不容易才抓到你,我才不會這麼容易放手呢。明月燕子樓出來的殺手都是泥鰍兒託生的,一個比一個滑溜,嘿嘿,今天可讓我得償夙願了。美人兒,你就從了大爺我吧,嘿嘿,讓我好好摸一把。”江舒雪也不知從哪裡學來的猥瑣腔調,不顧夭夜刀子一般凌厲的眼神,興奮的將他的臉蛋搓來搓去。
夭夜的眼都氣紅了,他憤怒的掙扎起來,那樣子簡直恨不得一口咬死江舒雪。可惜江舒雪纏人的功夫委實一流,居然怎麼也掙不脫。
白府上下都很識趣的沒來打擾,兩個人雞飛狗跳的鬧了好一陣子,江舒雪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夭夜,揮了揮手:“昨晚忙了一夜累了吧,我已經很體貼的命人把你的被子拖到樹上去了,睡吧睡吧。”
夭夜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緊緊抿著嘴,好半天才老大不情願的別過臉,一個縱身翻過院牆消失不見了。
“嘖嘖,這孩子屬猴的啊,好好地大門不走,偏偏喜歡翻牆。不錯,有前途,有個性,以後要好好挖掘一下他的潛力,看看能不能培養出來一個神偷啥的,對了,腰那麼細,長的又這麼妖孽,也可以走禍水的路子,哎呀,樓裡的人都沒長眼睛嗎,這麼好的底子,嘖嘖,虧得遇到了我這樣好的伯樂,不然阿夜你這可珠玉非得蒙塵一輩子不可。”江舒雪喜滋滋的拈起一塊點心,躺回椅子上,伸了個懶腰,愜意的打了個哈切,“沒有其他玩意兒打發時間,姑且就來訓練訓練阿夜吧,明天就去找白香亭問問長安最近流行什麼舞,嘿嘿。”
“可惡的死女人,居然敢捏我的臉!”夭夜蹲坐在屋頂上,努力平復心情,然而終於失敗,他咬牙切齒,忿忿的摸出匕首在上面又塗了一邊毒藥,眯著眼睛幻想著操著這匕首在某人身上捅個三刀五刀的,好出盡這麼一口惡氣……
“白香亭,你這個沒出息的,居然被個丫頭逼婚逼到家門口來了,嘿嘿,快給我出來!”一個爽朗年輕的男子聲音隔著牆傳了過來,夭夜挑眉,循聲望去,只見幾個衣著華貴的年輕人優哉悠哉的從白府門外走了進來,看樣子似乎是白香亭的狐朋狗友。當先一人一身銀袍,窄腰箭袖,劍眉星目,在旁邊幾個貴公子模樣年輕人的襯托下,顯得英姿勃勃,恰似一株在春風中風華正茂的白楊。
夭夜摸了摸下巴,邪惡的一笑,他卻不知,此時他的笑容,竟與動著歪腦筋的江舒雪有幾分相似,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謝天驕等人一路喧譁著進了白府園子,邊走邊嘻嘻哈哈的議論待會見了白香亭該怎麼笑話他。
也不知道是哪個大嘴巴,把江舒雪的事捅了出去,於是白香亭的這幫損友都知道了這月初,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橫刀立馬在大街上攔住長安第一風流郎白香亭,一頓河東獅吼胭脂虎嘯,在無數閨中少女的羨慕之下如願以償住進了白府。
傳言永遠不可相信,在那群閒的沒事幹的傢伙的眾口相傳中,江舒雪一會成了哭天抹淚抱著白香亭大腿的柔弱少女,一會又成了挺著大肚子找上門來討要名分的年輕孕婦,一會兒又成了豔色無雙煙視媚行想要從良的青樓頭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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