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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人?”白成睿又插嘴質問。
“只是朋友!”陸茜文搶著回答,要是讓白亦棋說,不知又要亂扯成什麼了。
白亦棋本想回答“女朋友”,最後只有將張開的嘴閉上,點點頭。
“朋友?這不行,我不能讓一個跟我們白家沒有關係的女人在公司裡胡搞,除非你們結婚。”
“這個好。”白母也贊同。
“完全不好!”陸茜文感覺一向彈性絕佳的腦神經正一根一根斷裂。“伯父,經營公司是找有能力的人,怎麼會是用關係來決定?難道你公司的每個員工都得先認你做乾爹才能開始上班?”
“哈……”白亦棋大笑。
“閉嘴!”白成睿瞪他兒子一眼。
“爸,彆氣,我看你血壓又要上升了,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我們先走了。”白亦棋拉起陸茜文就往大門衝。“快溜!”
陸茜文被迫跟著白亦棋跑,只聽見背後白父的吼聲和白母的好言相勸,她沒事幹麼趟這什麼渾水?
一出大門,她就拉住白亦棋,表情嚴肅地問:“這是你的預謀?”
“什麼預謀?”他一臉不解。
“你知道你父親要你接管公司,所以你把我騙來?”
“我本來想等明天再回來,不是你一直催我的嗎?”
陸茜文仔細回想,雖然好像哪裡怪怪的,但的確是她拉著他回來的。
“好,那第二件事,你曾是北醫的醫生,那天開著賓士車跑到診所的那個中年人,是去找你的,為什麼你沒承認?”
“你看見他打量診所的表情沒?”
“看見了,我想每個人看到你那間診所都會有相同的表情。”她以為他覺得受傷,所以不想承認。
“他相信了他看見的,就算我說是,他也不會相信的。”他笑了笑。
“那你為什麼不留在北醫,那不是每個醫生夢想達到的目標?”
“都市的醫療資源已經夠多了,醫生的工作是治病,待在哪裡不都一樣?”
她看著他,像是想看清楚他頹廢的外表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一個不修邊幅、沒有企圖心,過著與正常人夢想藍圖悖離的生活的男人,住處只需遮蔽功能,隨便穿一件廣告衣服、夾腳膠鞋就能大搖大擺四處閒晃,放棄人人嚮往的大醫院跑到只剩老弱婦孺的鄉下,卻過得比任何人都愜意,在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後,她只覺他又笨又傻,傻得教人心疼、笨得教人佩服。
“你以為自己是苦行僧啊,哪天干脆到非洲行醫算了。”讚賞的話她覺得煽情,忍不住還是要酸他幾句。
“如果沒遇到你,也許我會考慮。”他噘著嘴,像被罵得很無辜。
“笨蛋。”她睇他一眼,居然覺得他這個傻蛋帥極了。
這一整天實在太怪了,先是刷油漆時的莫名心跳,加上現在月光蒙朧導致她的審美觀出現失誤。
她想,她需要回家冷靜一下,把這些錯誤的感覺導正。
過去她欣賞的全是在工作上表現傑出的男人,就算他讓她有了小小的心動,他也不是她的型,再跟他扯下去,只會增添自己的麻煩。
“反正你高興就好,我回家了,再見。”她從立在一旁的司機手中接過車鑰匙就坐進駕駛座。
“我要跟你回去。”白亦棋也跳進車裡。
“為什麼?你爸不是要你明天去公司上班?你不住你家住哪裡啊!”
“早上我會賴床,你明天要去上班時順便叫我,我們一起去。”他笑嘻嘻地回答。
“什麼跟什麼,我可沒答應你去上班。”
“我以為你幫著我說服我老爸,就是同意了。”
“你……你根本是硬拗……”她百口莫辯。
“你看我連一間診所都弄不好,你忍心這樣見死不救?”
“知道能力不足,就不該答應。”她直言。
白亦棋閉上嘴,垂下肩膀,沉默不語。他知道她雖然語氣兇巴巴,但只要他裝可憐,她立刻就會心軟,就像雷家安說的“刀子嘴豆腐心”。
“幹麼不說話?”想到他也是被他父親逼的,她知道自己話說得太重了。
“我搭夜車回南投好了……你不幫我,我去也只會害公司倒閉,害員工失業。”他垂著肩膀,手伸向門把。
“等等……”
他擱在門把上的手停住。
“這麼晚還有車嗎?”她不想表現得太關心他,語氣故意裝得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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