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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特喵是誰這麼猥瑣,敢給自己加上這樣的頭銜,真把自己當成梁山好漢了?報社這幫記者的德行,人前裝一裝也就罷了,私下裡誰不知道誰啊。就拿這個凌世傑來說,坐電梯喜歡揩女記者的油,每次下班都要順一堆舊報紙回家賣錢,在商場門口停個車都要拿出記者證讓人給他免費,就這還敢自稱是急公好義?
“你是從哪聽說這個凌記者的名字的,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他這個名頭,不會是假的吧?”容中衛繼續問道。
漢子怒道:“你怎麼能這樣說凌記者呢?凌記者幫人打官司,誰不知道?不管你有多大的冤,凌記者一出面,馬上就能給你翻過來。人家才不管你那對頭有多大的靠山,人家凌記者可了不起了,連省長都得給他面子咧!”
聽到漢子的話,邊上的人也都七嘴八舌地補充起來:
“沒錯沒錯,我們那有戶人家,拆遷的時候人家說給30萬,他不幹,找了凌記者,凌記者給拆遷辦打了個電話,立馬就漲成了200萬,你說神不神?”
“我們鄰村有個老太,兒子被人騙了,凌記者幫他討回的公道……”
“我們那有個跑運輸的……”
“我們……”
大家越說越是熱鬧,生生在容中衛面前把凌世傑說成了一個絕世大俠。(未完待續……)
第七百三十七章 總想搞出個大新聞
聽著無數的人在自己面前表揚自己的員工,容中衛絲毫沒有一點自豪的感覺,相反卻是有些怒不可遏。
凌世傑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容中衛對他的瞭解不多,但至少也知道這廝不是那麼高尚的人,更談不上有能夠讓省長都得給面子的本事。人家言之鑿鑿,說凌世傑幹了多少多少好事,容中衛明白,這其中絕大多數都是演繹出來的,至於是誰在幫凌世傑吹牛,容中衛就猜不出了,他覺得十有**是凌世傑在自我炒作。
當一個記者和辦一張報紙在有些方面是相同的,那就是既要炒作新聞點,也要炒作自己。比如說,明明是一個小公務員跺了一個老頭的腳,而且馬上就道歉賠錢了,你必須說成是一個權勢極大的貪官派人把老頭的腳給剁了,眾人敢怒而不敢言,最後是本報記者挺身而出,冒著被800多名大內高手圍毆的危險,揭露了這個事件,這才為老頭討回了公道。
炒作是應該的,但把自己炒作到無所不能的地步,就有些過分了。再因為自己的炒作,而惹得天南地北的數百人跑到南導來找青天大老爺告狀,這就讓人無法忍受了。
這時候,交警走到了容中衛和田裕高的身邊,他不認識容中衛,但認識負責行政事務的田裕高。他臉上帶著幾分為難之色,對田裕高說道:“田處長,你們這是在搞活動嗎?能不能把人群疏導一下,要不影響交通了。”
田裕高回頭看了看路上,只見半條馬路都已經被堵得水洩不通了。一方面是南導的編輯記者進不了大門,全停在馬路上,另一方面還有一些訪民模樣的人三三兩兩地站在馬路上指指點點,同樣造成了擁堵。他轉過頭。對容中衛請示道:“容總,您看這事怎麼辦?剛才我已經勸了他們好半天了,叫他們不堵在門口,可是他們誰也不聽。”
“這……”容中衛也為難了,能夠跑幾千里路上訪告狀的人,多少都是帶著些偏執屬性的。對這種人,勸說和恐嚇都不起作用。讓他們堵在南導門口,影響了城市交通倒是不關他容中衛的事,但外人看起來,還以為南導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人堵了門,這個社會影響實在是太壞了。
“實在不行,就讓他們進去了。讓保安控制好局面,安排他們在院子裡等著。再安排幾個跑社會新聞的記者和他們接觸一下,聽聽他們有什麼冤情,然後把他們打發走。”容中衛交代道。
如果容中衛能夠預見到他這個決策的後果,那麼打死他也不會作出讓訪民們進入院子的指令。南導院子的大門一開啟,訪民們便爆發出一陣歡呼,然後像高喊“烏拉”衝進冬宮的起義士兵一樣,烏殃烏殃地湧進了大院。
進了院子的訪民,可就沒那麼好管束了。他們見門就進,見地方就坐。見東西就吃。一大群訪民跑到廁所裡去方便,小便池不夠用了,就隨便找個旮旯意思一下。有些訪民佔著洗臉池,掏出牙刷毛巾開始洗漱,還把臭烘烘的腳丫子抬上來沖洗,弄得滿處都是一股鹹魚味。還有的訪民拿著泡麵到處找開水衝。衝好之後就蹲在走廊裡吃,還把調味包扔得滿樓道都是。
吃飽拉完,訪民們開始闖進記者辦公室告狀,他們也不管是誰,隨便拉著一個人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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