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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動真人和無缺真人這兩個老冤家也來了。
無缺真人也就罷了,無動真人卻是認得西門美人,他要用身子遮擋,也已不及。
好在無動真人只朝楊恆和西門美人看了眼,鼻子裡低低一哼並未出聲。
楊恆心下釋然道:“這老道死要面子活受罪,怎肯在大庭廣眾之下講出自己受傷的醜事?況且,他也並不清楚西門姑娘的來歷。”
眾人寒喧幾句,盛霸禪又向匡天正等人引見了幾位前來觀禮的嘉賓,接著便互相謙讓著走進道觀。
楊恆和秋柏青並肩而行,把西門美人擋在身後,抬頭瞟了眼門上的黑匾,只見上書“天下觀”三個泥金大字。
依他和秋柏青等祝融劍派二代弟子的身分,自無資格進入正廳敘話。王霸澹便召來兩名歲星院的弟子,安排眾人歇下。
楊恆和西門美人由一名三十多歲的天心池門人引路,穿過天下觀往後山走了三里多,來到一座僻靜的莊園外,向兩人介紹道:“雲巖宗的諸位大師都住在這‘白鷺苑’裡,距離天下觀是最近的一處。”
走進偌大的莊園,但見處處繁花似錦,亭臺樓閣小橋流水,恍若來到江南小鎮。
那中年弟子將兩人請入一棟紅牆碧瓦的大宅院中,楊恆一眼就看見了真禪、真煩、真剛等人,居然連那位最後被淘汰出局的真誠和尚,也在院裡。
眾人相見自有一番歡喜,西門美人也被安排住進了隔壁的一個獨立小跨院中。
真煩輕笑道:“你這傢伙,沒把大夥兒給急死。老實交代,去哪兒玩啦?”
楊恆擺手道:“別提了,差點做了冤大頭,被人先埋在土裡然後一掌拍死。緊趕慢趕,總算沒有錯過會期。”
真禪打手語說道:“你得小心,明月神尼為這事很是惱火。”
楊恆撇撇嘴,道:“我惹她老人家生氣又不是一回兩回啦,大不了回山再捱六十杖唄。”說著轉首看向真誠道:“你也來了?”
不曉得為什麼真誠的臉色有點不自然,含含糊糊道:“是啊,我本以為來不了的。”
楊恆也沒在意,說道:“好啊,咱們人湊齊了,就等著明天大幹一場!”
出奇的,其它幾個人竟然如有默契地沉寂了下來,連最愛嘮叨的真煩、最喜起鬨的真禪都沒接他的茬。
楊恆這才隱約覺得不對勁兒,向真剛問道:“你們這都是怎麼了?”
素來直言不諱的真剛也變得支支吾吾,摸著光溜溜的頭皮道:“沒啥,我要去坐禪了。”
“站住!”楊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惱道:“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就這工夫,明月神尼從院外走了進來,說道:“真源,你在吵嚷什麼?”
真煩等人如獲大赦,趁著楊恆轉身回話的間隙,一個個腳底抹油。
楊恆道:“師父,我沒來得及回峨眉和你們會合,就徑直奔這兒來了。可剛才和真禪他們沒聊幾句,就覺得他們好像瞞著什麼事不肯跟我說。”
明月神尼默視楊恆良久,緩緩道:“你跟我來。”
兩人行出白鷺苑,來到峰頂一處竹亭中站定。放眼望去白雲飄渺雪峰連綿,腳下的天池碧波千頃美不勝收。
楊恆卻無心觀賞美景,著急問道:“你們在和我打什麼啞謎?”
明月神尼道:“適才我在客廳裡聽人說起,你在山門外又和天心池的弟子發生衝突。真源啊,要到什麼時候你才能學會剋制自己,不到處惹是生非?”
楊恆抗聲道:“你有沒有問他們,我為何跟那些傢伙打起來?”
明月神尼道:“不管你有多充足的理由,在人家的山門前擅自動手,那就是錯!況且這次下山又是不告而別,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楊恆辯解道:“我不是託人送信回山了麼?”
明月神尼面沉似水,說道:“你得著誰的允許,可以數十日了無音訊,不回峨眉?更不可容忍的是,你明明曉得自己已入選了四小金剛,三月十六便要出戰櫻花臺,居然直到我們離山啟程,還不見人影!”
楊恆咕噥道:“我這不是沒有遲到嗎,明天一樣能登場闖陣。”
“不必了。”明月神尼沉聲道:“你的名額已由真誠頂替。”
“什麼?”楊恒大吃一驚,方始明白剛才真禪等人的表現為何那樣古怪,問道:“這是誰的決定,我去找他理論!”
其實早在去年他第一次聽說櫻花臺劍會時,心裡並不以為意。然而後來從明月神尼口中得知,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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