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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愣,只當自己運岔了氣也不以為意,當即凝神調息。誰知這燥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再也無法集中意念,變得心猿意馬起來,口中的呼吸也逐漸粗重。
他凜然懊悔道:“敢情那瓦罐裡的水果真有古怪!”
忽然牢門開啟,迅即又砰地關上。龍三姑走了進來,她的身上竟只裹了一件幾近透明的薄紗,除了幾處隱私部位略有遮掩外,即使牢內黑暗之極,真禪也能將整具胴體一覽無餘。她笑吟吟走近道:“小啞巴,春陽散的滋味如何?”
顧名思義,再想想自己身體的奇異反應,真禪頓時明白過來自己剛才稀裡糊塗地喝下去的瓊漿玉液到底是什麼了。
淡淡的,從龍三姑身上傳來一縷香氣,和體內的春陽散藥力一拍即合,直沁心脾無比的舒爽,莫名地心底騰起一股熱火,身不由己地想撲倒這妖婦。
幸好他這麼多年的佛門靜修到底沒有白費,激靈一醒道:“難得這妖婦全無防備,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猛地將身躍起,一掌擊在龍三姑的小腹上。
不曾想丹田真氣甫一生出,即在經脈裡飛速渙散,待從掌中發出時,十成勁道里已剩不下半成,反被龍三姑的護體罡氣震得手掌生疼,往後踉蹌靠到牆上。
龍三姑伸手將真禪頂在牆上,冷冷一笑道:“小啞巴,你還能逃出老孃的手心去?很快你就會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左手“哧啦”將他的衣衫扯下。
真禪被龍三姑的死死按住,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瞧著妖婦的一隻左手乾淨利落地將自己的衣衫扒了個精光。
他竭力凝聚真氣,可春陽散的藥力已滲入丹田,頓令滅音真罡氣如遊絲,費了半天勁兒,仍是徒勞無功。
猛感身子一涼,龍三姑赤裸滑溜的軀體已貼了上來,仰面就要吻落。
真禪又驚又駭,拼命扭頭閃躲,雙手往外一撐,不想觸手一片豐潤綿軟,情不自禁地心潮盪漾,雙唇已被龍三姑吻住。
“轟──”真禪腦海劇震,剎那間被熊熊燃起的慾火吞沒。只覺得原本面目可憎的龍三姑,在朦朧間竟變得異常狐媚可愛,尤其是那股從身上散發出的誘人香氣,更如火上澆油,令他的意志力瀕臨崩潰。
漸漸地,眼前的龍三姑幻化成懾仙絕壁上那翩躚舞蹈的絕美少女,杏腮含春淺笑盈盈張開玉臂向自己嫋嫋走來……
他劇烈喘息著,強自抗拒沸騰的琦念,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一步步被龍三姑亦誘亦逼上了懸崖。在這黑暗的斗室中,一時間行雲布雨春潮激盪,可對真禪而言,必然是未來人生最難以面對的事。
那邊龍三姑淫性大發,連聲呻吟極盡舒暢之情。她面首無數,原也看不上這個啞巴小和尚。但回到黑沙谷裡,對前日遭遇委實越想越恨,更將對秦鶴仙的仇怨轉嫁到了真禪身上,尋思道:“這小啞巴好歹也有十數年佛門禪修的精純真元,我何不用和合大法將他吸成一副空皮囊?只要留得這廝半條命在,刁老大曉得了也怪不到我。”念及於此,她便設下毒計,一心要將真禪弄成廢人而後快。
眼看火候已到,她運起魔功雙目放出異光,俯首緊緊吸吮住真禪的嘴巴。
真禪身軀猛烈一震,真元不可抑止地急遽外洩,湧入了龍三姑的體內。
龍三姑心下欣喜,催運和合大法,不停壓榨吸吮真禪體內的真元。然而沒過多久,她就發覺事有不妙,對方注入的真元暴戾熾烈,雄渾之極,遠遠超乎自己事先的預料。不僅將她的“和合精陰”吞噬得一乾二淨,更令經脈不堪重負,直欲炸裂。
需知她的和合大法專事汲取男子精氣真元以為已用,儘管歹毒陰損之極,但也存在著一個致命軟肋,便是一旦對方的功力遠勝於己,在真元盡洩的情形下,便如長蛇吞象,後果不堪設想。而真禪的滅音真罡更是一門霸道無比的魔功,竟連和合精陰也一併照單全收,轉瞬煉化!
龍三姑不由嚇得魂飛魄散,卻驚駭地發覺自己已運不出一絲精氣。如同一個即將被打爆的氣囊,只在做著無力的垂死掙扎。
“呀──”她一聲痛苦絕望的呻吟,眼中的異光剎那混濁渙散,丹爐內修行了數百年的精元真陰一洩千里,隨著無處可去的滅音真罡回流真禪體內,將春陽散的奇淫藥力漸漸化解。
過了許久,真禪如夢初醒。耳中聽見龍三姑模糊不清的嗚咽,霍然站起,身子猛地戰慄起來。
此刻龍三姑體內的和合精陰已被真禪攫取得點滴不留,全身經脈更因承受不了滅音真罡的催壓寸寸斷裂,軟倒在地奄奄一息,形同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