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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選侍袖掩紅唇,眼中流露譏諷笑意:“早就聽聞她還是宣文帝的貴妃時,就時常勾引咱們皇上,而且還與外臣苟且廝混,這一女馭多夫的本領如此嫻熟,還會怕被扔到床上胡亂折騰嗎?指不定她就喜歡被男人折騰呢。”
茗慎原本痛的快要死去,但是聽到她們一句句那語言來凌辱她的時候,心頭的怒火忍不住的澎湃勃起,在一針針不成間斷的錐心之痛下,微微殘喘著氣,咬牙切齒道:“待我東山再起之時,定要撕爛你們的嘴,讓你們全都變成啞巴!”
“在我們還沒成為啞巴之前,先把你紮成馬蜂窩!”玉嬪目中泛起凌厲兇狠的冷笑,一把抓起茗慎散落的髮髻往後狠命一扯,她的一頭青絲凌亂散開,玉梳瞬間滾落在地,生生摔碎成兩截,緊接著又在她身上重重的踢了兩腳,拔下自己頭上的鎏金掐絲點翠步搖,一下子戮進了她的鎖骨塌陷處。
只聽得茗慎歇斯底里的一聲慘叫,漸漸模糊了意識,整個人昏倒在血泊中,雪白嬌嫩的肌膚布了滿紫青血紅印子,密密麻麻的針頭處往外沁著血珠子,宛如一具悽豔絕倫的慘死女屍一般,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氣氛頓時如膠凝住,錢娘子生性膽小,見茗慎不在動彈,面露驚恐之狀,惶惶道:“她,該不會就這樣死了吧?”
蘇才人聞得此話,眼皮兒突地一跳,心底徒得慌了起來:“皇上對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尚未明確,若她就這麼死了,我們會不會被追究啊?”
李選侍的心咯噔一聲,連端茶的手都抖抖索索的顫抖起來,茶蓋晃得乒乒乓乓,口齒哆嗦道:“要。。。。。。。要是追究起來,我們。。。。。。。豈不是。。。。。。。要給這小賤人陪葬?”
玉嬪厭棄的翻著碧綠汪汪的眼珠子,狠狠瞪了她們一眼,叱道:“都給本宮住口,賤人死了更好,倘若皇上追究起來,本宮只說是給本宮的九姐姐報仇雪恨了!”
蘭妃的臉色不如方才明快,心底漸漸發虛,茗慎在文浩心中到底是什麼位置,沒有人比她在清楚不過了,於是不動聲色的給蕙兒遞了個眼色,揚了揚臉示意她過去看看。
蕙兒很是會意,連忙過去俯在茗慎身邊,將手指探到了她的鼻息,感覺還有微弱的熱氣兒往外喘,立刻抬臉笑道:“回稟主子,賤人還有氣息。”
蘭妃聽了這話,只覺得全身緊繃的神經瞬間鬆緩下來,緊接著又以手扶著額頭,秀麗的長眉輕輕一挑,嗤道:“還以為她多大本事呢,竟然連這點刑都吃不住,難道就沒有一種刑罰,既弄不死人,又能折磨得人痛不欲生?”
玉嬪聞言有片刻的出神,旋即唇邊惡毒的冷笑道:“在我們南安國,但凡不貞出軌的女人,都會受到穿刺的刑罰,蘭妃娘娘要不要給這賤人用上?”
蘭妃從未聽說過此刑,不解道:“穿刺是什麼意思?”
在座幾位也是頭一次聽說這麼新鮮的詞兒,忙豎起耳朵聽著,只見玉嬪眉梢得意的揚起,為諸位解釋道:“穿刺就是就是用一根木樁從女人的下體刺入,然後在從嘴裡伸出來,受刑的人被穿在木樁上後,即便不吃不喝,還要等到熬過三日的痛苦折磨後才會死亡,不如我們就用這種方法折磨這賤人,但是我們可以不刺的那麼深,這樣一來,既能讓她痛苦不堪,又可以不留痕跡,還不會要了她的小命!”
這樣令人髮指的酷刑,立刻讓這群深閨長大的中原閨秀們毛骨悚然,胸口一陣乾嘔,蘇才人到底還是書香門第出身,對這種淺顯骯髒的手段表現的極為恐懼,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忍不住道出了心中想法:“這樣做,會不會太過殘忍了點?”
錢娘子雖說是個小家碧玉的背景,但是對這種新鮮而刺激的酷刑露出極度的期待,咧嘴笑道:“對付yin婦就得用這種殘酷的手段,與這賤人來說,似乎在合適不過了!”
其實,蘭妃的目的,主要只是想把茗慎當奴才一樣使喚,順便羞辱一番,只可惜茗慎的骨頭太硬,根本不吃她那一套,倘若這種令人女人聞風喪膽的法子能夠震懾住她,那自己豈非可以如願以償了,只這樣想著,眼底便湧起了笑意:“就按玉嬪說的辦,本宮不在乎使什麼手段,關鍵是想讓她屈服下來,否則咱們折磨她,還有個什麼趣兒?”
李選侍嬌媚一笑:“蘭妃娘娘說的是,只怕這小賤人見了這見這陣仗,嚇的兩腿發軟,在也不敢狂傲了!”
“說的對極了。”蘭妃嘉許的看了她一眼,轉頭對著下面的嬤嬤們,聲音軟糯輕笑道:“快去拿鹽水把她潑醒吧,本宮等不及欣賞她嚇破膽子的模樣呢?”
“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