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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文軒揚起一記響亮的耳光,毫無徵兆的甩在了茗慎臉上,她重重摔倒在地上,只聽頭頂的一道溫和的男音呵斥道:“賤人,淨會惹母妃生氣,本王不想見到你,還不快滾。”
茗慎就這樣捂著火辣辣的疼的臉蛋,跑了出去,其實她心裡清楚,這只是一個替她脫身的辦法而已,可為什麼他要打得那麼重?這一定是打慣了人的手法,所以才沒個輕重了,如此,更令人質疑,這麼溫潤如玉的一個謙謙君子,如何會有這麼狠辣的手?
鹹福宮的宮人也難以置信的望著文軒,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風度翩翩的王爺動手打人,就連幾乎瘋狂的惠妃,也察覺出了兒子的不對勁,他竟然在暗幫那丫頭,不過既幫了她,何必又真的打她,難道只因為她是納蘭家的女兒嗎?
文軒向來是瑕疵必報的,打的那一巴掌只是懲罰一下茗慎之前罵他的行為,但是,他只要想到她剛才求自己時候的神情,他心底就有說不出的得意,或許他還沒有發覺,他早已愛上這種得意的感覺。
第十五章 投懷送抱
茗慎走出延禧宮時,紅腫的臉蛋上膩滿淚痕,仿若冷風橫掃過一般淒涼,一滴刺眼的血紅,終掛在嘴角,欲墜未墜。
“哎呀……小姐,您,您這是怎麼了?”靜媽急忙上前扶住了她,看著她手指上的潰爛的燙傷和血跡,淚水就像蟲子一般慢慢爬出了她的眼眶。
她的小姐,總是在遭受著凌﹡辱與踐踏,從前在納蘭家就是這樣,如今嫁入王府當上了側妃娘娘,卻還是備受煎熬,叫她這個半個當孃的看著,如何能不心疼?
茗慎賭氣的推開奶孃的手,一言不發沿著綿延的宮牆往回走,瞪大的瞳孔像一顆髒掉的夜明珠,即便狼狽至極,卻依舊難掩風華。
靜媽在後面擔憂如焚的追著她那跌跌蕩蕩的身影,嘴裡著急的喊道:“小姐,側妃,慎兒,到底受了什麼委屈,過來跟奶孃說說,這裡是皇宮,不能隨意走動的……”
茗慎不予理會奶孃的追喊,只是一味的迎風疾走,很快甩掉了追在身後的奶孃,任由春寒料峭的冷風迷濛了淚眼,灌滿衣袖……
由於她走的太急,根本沒顧上看路,“咚”一聲,撞進了一個溫暖而厚實的懷抱裡,隨即一股淡雅的蓮香鑽進了鼻息,彷彿這種香遠益清的味道,彷彿有安撫人心的作用,令她心裡的委屈消散了不少。
“你就這麼急著對本王投懷送抱麼?”微沙的嗓音像春水拂過手背一般,帶著酥麻的曖昧。緊接著,一具高大挺拔的身軀緩緩逼近,如一幢巨大的陰影停留在她的面前,遮住了她眼前所有的光線。
茗慎心中慌亂,急忙掙脫了男人的懷抱,悄悄挑起眼角看了一眼,這個身披墨色貂皮大氅的冷峻男人,二十出頭的年紀,鷹眸薄唇,冷厲逼人如利刃一般,舉手投足自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她心中敢肯定,這男人就是她從未謀面的那位表哥。於是忙行禮道歉:“妾身失儀,冒犯了睿親王,懇請王爺恕罪。”
她的禮儀做得很足,一幅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樣子,只是拼命低著頭,悄悄掩飾著自己的狼狽難堪。
文浩挑起濃眉,饒有興趣的問道:“你見過本王?”
“妾身雖然未見過王爺,但也知道當今皇上只有兩位成年的皇子,而王爺不僅穿戴奢華,又在宮中行走,除了是睿親王,在無旁人。”茗慎壓低著眉頭,笑聲溫軟,斑斑血跡的十指悄悄收攏在袖子裡面。
“你到聰慧。”文浩目光直直凝著茗慎,看得那叫一個怦然心動。她身段窈窕,膚白如雪,如出水的芙蓉,天然去雕飾。
茗慎沒想到睿親王如此放肆,竟敢在皇宮內院那樣放肆的打量著自己,雖說是側妃,好歹也是他的二嫂,當真一點都不知道忌諱嗎?
“王爺若無其他事,妾身先行告退了!”她又施了一禮,打算轉身離去。
誰知文浩在她欲轉身離去之際,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低吼道:“不許走。”
他這一抓不要緊,剛好碰到了茗慎手腕的燙傷,由於這個男人的手勁沒個輕重,那片潰爛的傷口上,又溢位了一灘血紅。
“啊,好痛!請王爺放手!”茗慎嚶嚀一聲,眼眶疼的湧出淚水。
文浩慌忙鬆緩了手勁,掀起她的袖管一看,霎時怒從心起!
只見她深紫泛紅的手腕上,不斷有鮮紅的血液滴落,鮮血湧出的地方皮肉翻起,令人觸目驚心。
“是誰?誰把你弄成這樣的?”他猛地抬起茗慎的下顎,又看見她臉上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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