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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仍舊要為他辯解呢?”
“大哥居然知道梅兒?”南宮娓吃驚地問道。
“大哥豈止知道梅兒,大哥還知道你就是他一直在找的梅兒,否則……”南宮謹低下頭,在心裡默默說道,否則,我怎麼可能將我最愛的你,嫁給他呢……
“大哥是怎麼知道的?”南宮娓壓住心裡的震驚,平靜地問道。
“我與祁天浩是推心置腹的至交,他的事,我怎麼可能不清楚……”
“可是,你又怎麼知道我就是梅兒呢?”
“因為你脖子裡的那塊玉佩。”南宮謹轉身向東面書房方向走去,“代表王位繼承的玉佩,那小子還真肯給你一個呢……連一向精明的爹,都沒發現這十一年來他苦苦追查的王之震玉居然就一直掛在你的脖子上……今後要萬加小心,知道了麼……”
代表王位繼承……南宮娓頓時呆滯在原地……
浩哥哥,如此重要的東西,你都送給梅兒了麼……原來很久以前,在我還是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孩子的時候,你就已經把一切都交給我了……我……
第十二章 擒獸當然姓擒了
第十二章擒獸當然姓擒了————————————————————————————————午飯過後,眾人一併到後花園散步賞景。
此時的菊花開得正旺,白白黃黃粉粉煞是熱鬧,恰逢今日陽光明媚,更為這漸入深秋的時節帶來了一絲晴朗,陽光淡淡灑下來,沒有夏天的炙熱,只餘春季的溫暖。
南宮娓攙扶著南宮峰,走在眾人前面領路,而眾人亦三三兩兩結成一團,或賞花或小聲說著自己的事情,整個後花園好不熱鬧,籠罩著一股熱鬧的氛圍。
走至圓形拱門前,眼前忽然闖入一個藍色身影,白淨的臉龐,俊朗的面容,手持一把白扇,在門邊一隅靜靜佇立,眾人的眼光頃刻就被吸引過去。
“老爺,景縣白虞飛求見。”宋福走上前來通報,“白公子已在門前佇立半晌,恭候老爺多時了。”
“白虞飛?”南宮峰捋著鬍鬚回想了片刻,“莫非,就是白任鵬將軍的愛子麼?”
宋福起身答道:“回老爺,正是。”
南宮峰眼光瞬間透出一絲光亮,“快快由請!”
“是你——”
“是你——”
站在圓形石桌旁,南宮娓不禁和藍衫男子在那裡錯愕地大眼瞪小眼。沒想到上午戲劇性地一別之後,今日又在自己家裡與他“對簿公堂”!
“怎麼,你們認識麼?”看著兩人彼此互斥的表情,南宮峰稍稍有些驚訝道。
“認識,當然認識了,你說是不是啊,擒先生?”南宮娓調謔地說道。一旁的祁天浩也禁不住莞爾。
“你——”藍衫男子瞪了她一眼,仍舊低頭默不作聲。
“擒先生?你不是白將軍之子麼,為何小女會說你姓秦呢?”南宮峰不解地問道,“莫非,是小女認錯人了?”
“我才沒有認錯人呢。”南宮娓走上前去,一臉嘲笑地盯著藍衫男子,“擒獸當然姓擒了,否則還能姓獸麼,你說對吧,擒獸先生。”
“你——”藍衫男子漲紅了臉,卻半天沒有憋出一個反駁的字,只是閃開南宮娓的眼光,對南宮峰鞠一躬道,“在下白虞飛,奉先父之囑前來拜謁,還望伯父體態安康。”
“娓兒,不許胡鬧,”看著白虞飛一臉窘迫的神情,南宮峰對著她低低訓斥,“在客人面前休得無禮,失了南宮家的體統。”
“哼!”聽到爹斥責自己,南宮娓將身體扭轉過去,“本小姐對誰都可以有理,唯獨除了擒獸!”
“你!”南宮峰聲音嚴厲道,“這還是大家小姐應有的禮數麼!”
“我——”南宮娓還欲還嘴,卻被祁天浩從後面輕輕拽住,低聲說道,“鬧夠了沒有?”
南宮娓不甘心的掉過頭去,回瞪藍衫男子一眼,轉身便向前院走去,身後的祁天浩一臉苦笑地搖頭。這個南宮娓,性子還挺烈的麼……
“賢侄快快請起,剛才小女說話多有冒昧,還請賢侄莫怪。”南宮峰上前扶起白虞飛。
“小侄自是知曉。”白虞飛站起身來,“我和小姐,的確存在著一場誤會,因此她那麼說我,也就不足為怪了。”
“哦,是這樣。”南宮峰捋著鬍鬚說道,“娓兒自幼愛憎分明,性子也是直來直往,假若真是有誤會在身,也難怪她剛才那麼大的反應了。只是,你們二人之間究竟有什麼誤解,居然讓她生氣至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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