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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連拉帶扯地就把天樓哥按坐下了。
“小七兒,怎麼這麼老半天,碰見什麼了?”
龍天樓把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白五爺皺眉沉吟,沒說話。
龍天樓接著問:“承親王怎麼有這麼年輕的福晉?”
白五爺這才說了話:“原來是側福晉,剛扶沒多久。”
“怪不得,我還當是格格的生身之母呢!”
“瞧你糊塗的,看年歲還看不出來?”
“我原就納悶兒,五叔,我覺得這位承親王福晉有點邪氣!”
“我沒見過——”
玉妞插嘴道:“邪氣,怎麼個邪法兒?”
“說不出來,反正不夠端莊,不像正經就是了。”
白五爺道;“許是不是什麼好出身。”
玉妞瞟了龍天樓一眼道:“既是這樣,你可得留神點兒啊,越是大府邸越汙穢,髒事兒常聽人說。”
白五爺一瞪眼道:“一個姑娘家,你這是什麼話?”
玉妞道:“實話,您知道這是實話。”
白五爺看了看龍天樓:“小七兒,這個圈子裡的事兒,你還不清楚,這話玉妞雖不該說,可卻真是實話,你是得留點兒神,要不然你會很為難。”
“為難?”
“怎麼不?你不會幹那種事兒,可是不依順她們,又得罪不起。”
龍天樓淡然一笑,沒說話。
玉妞盯著他道:“怎麼不說話?”
龍天樓道:“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玉妞似乎不放心,還想再說。
白五爺抬手一攔:“好了,好了,淨說這些個骯髒事兒,這兒談正經的呢。”
玉妞噘著嘴道:“告訴天樓哥留神提防,這怎麼不算正經事兒?”
“跟他說這個是多餘。你放心,凡是龍家出來的,都沾不上這個。”
“不沾這個不就得罪人了嗎?”
白五爺目光—凝:“丫頭,你到底是願意他得罪人,還是願他沾上這種事兒?”
玉妞面上一紅,嗔道:“瞧您問的。
樓明白是怎麼回事,覺得很窘,只好垂下眼皮,望著面的酒杯,裝沒看見。
臉來,白五爺皺了眉:“那位格格失蹤了有些時日了,咱這些辦案的,到現在還沒抓到一點頭緒,實在讓人著急。”
“五叔,不能說沒抓到頭緒,毛病出在承親王府,這不就是頭緒了?”
“可是毛病是出在承親王府的哪一位身上呀?”
“這得慢慢查,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我不敢隨便亂指。”
“怕只怕等到查出來的時候,那位格格的高貴小命兒——”
“但求盡心盡力,真要是那樣,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承親王他得講理,除非是根本不讓他女兒落進人手裡,否則即便是隻失了一眨眼工夫,就有殺身的可能,不過——”
白五爺道,“不過什麼?”
“以我看,做案的人意不在要格格的命,要不然他大可把那格格一刀殺死在小樓臥房之內,用不著把她擄走藏匿起來。”
白五爺點頭道:“這倒是。”
玉妞道:“可是一旦把他們逼急了,就難說了。”
白五爺抬眼問道:“你什麼意思?”
“看樣子天樓哥是個辦案的能手,比您這位老公事要強得,一旦一步步逼近了他們,狗急了還能不跳牆?”
白五爺登時又皺了眉;“這——”
“五叔,您是老公事,應該知道這是必然的,不過這種事我也想得到,我會盡量想法子避免的。”
白五爺突然一拍桌子道,“孃的,怎麼偏會是這種人家出事,又怎麼案子偏落在咱們頭上。”
“早就跟您說,別幹了,回江湖過逍遙日子去,您偏不聽。”
白五爺苦笑道:“小七兒,我不比你爹,打當初我就沾上了官,只一腳跨進了六扇門,誰不輕看誰不恨,何況這些年來,我也得罪了不少道兒上的朋友?現在他們也許不敢拿我怎麼樣,可是—旦回到江湖去,哪一個能容我過安穩日子?”
“五叔,您小看您過去的朋友了。”
“如今的朋友,不比當年,個個有家有業,我就是不願給朋友惹麻煩。”
“那您不但是見外,也對江湖生涯隔閡了。”
“小七兒——”
“五叔,說句不該說的,您可別介意,現在,您算不算給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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