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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留下兩個小太監陪著龍天樓,他先進去了。
這種陣仗,這種氣勢,震得住一個王公大臣,可震不住龍天樓,他站在堂外遊目四望,竟然欣賞起景色來了。
也難怪,這種機會不多,既來了,豈能放過。
正看著,老太監又出來了:“皇上駕到,傳旨宣召,跟我進去吧!”
他又轉身往裡走。
龍天樓整整衣衫,跟了過去。
一進漪瀾堂,他就看見了皇上,就是那天晚上馬失前蹄的那位,居中高坐,左右兩旁各站著一個年輕人,—穿青袍,一穿錦袍。
穿青袍的約摸廿出頭,龍眉風目,俊逸瀟灑。
穿錦袍那位,年歲略大,近卅,劍眉星目,英氣逼人,唇上還留著兩撇小鬍子,兩眼之中稜光四射,隱隱有懾人之感,有大將之風,似乎是位方面大員。
再後頭,站著四名帶刀侍衛,另外在兩旁,還一邊各四地站著八個。
老太監躬身哈腰走了過去,打千道:“稟皇上,龍天樓到。”
皇上擺了擺手:“我看見了。”
老太監哈著腰退立一旁。
皇上抬眼望龍天樓。
龍天樓泰然安詳,邁步走了過去,十步遠近停住:“草民龍天樓叩見聖上。”
他施下大禮。
“起來吧!”
“謝聖上。”
龍天樓一拜而起,卓立不動。
錦袍年輕人、青袍年輕人,四道目光都緊緊盯在龍天樓臉上,一眨不眨。
皇上抬眼望錦袍年輕人,笑問,“怎麼樣?”
錦袍年輕人凝望著龍天樓道;“您好眼光,人品上上之選,膽識也見高人一等。”
皇上笑了,笑得很高興:“總算有一個能讓你誇的,龍天樓,見見福貝子。”
龍天樓一聽福貝子,心頭為之一震,馬上就知道是誰了。
福貝子就是貝子福康安,說是大將軍傅恆的兒子,也有傳說是傅恆的夫人給皇上生的私生子,有過軍功,皇上愛如“己出”。
不管福康安是誰的兒子,這位福貝子馬上馬下各有一身了不得的武功是實,在大清朝裡,算得上是個數一數二的人物。
龍天樓上前一步,抱拳躬身:“龍天樓見過福貝子。”
福康安雙眉為之一揚,垂眼望皇上:“看樣子,只有您才配讓他行跪拜大禮。”
皇上笑了笑:“我聽說,像他這樣的人,都有一副傲骨,恐怕不錯。”
福康安抬眼望龍天樓;“龍天樓,聽皇上說,你身手不錯。”
“不敢,草民是憑几分運氣,當時夜色太濃,皇上恐怕也沒有看真切。”
“你不是挺傲的嗎?怎麼現在又謙虛起來了?”
“草民不敢傲,可也算不上謙虛。”
“你可知道,你給我行這麼個禮,我心裡很不痛快!”
“草民沒有想到。”
“怎麼說?你沒有想到!”
“草民沒給貝子爺行大禮,分兩點理由。”
“呃!你還有理由,哪兩點理由?”
“其一,以草民江湖人的身分,蒙皇上漪瀾堂召見,不管真正是為什麼,總不免使人想到,聖君是禮賢下士,貝子爺經常隨侍聖君,似乎不應該在區區俗禮上計較。”
皇上哈哈笑道:“說得好,我聽得倒是挺受用。”
“其二呢?”
“草民蒙皇上恩賜‘如朕親臨’玉佩,貝子爺知不知道?”
“我聽皇上說了。”
“欽賜玉佩現在草民身上,如果草民給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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