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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軟逼活塌的,秀花更扯淡,歌廳生意需要藉助友鄰勢力來維持。秀花走了後,自作主張買了四盒扁三五香菸分別給了李大嘴和二狗子一盒,說前天的事情多謝了。李大嘴哈哈一笑爽快的接過煙往兜裡一揣說:“小子,還懂一點兒道理,要的。”二狗子更高興,接住煙撕開口子抽出一根點著狠狠的吸了一口嚥到了肚子裡,嘴閉著,煙霧從鼻腔裡緩緩噴了出來,說:“好煙的味道就是不錯,一口下去,精氣神提起來了。我真希望你家天天出事,我去幫忙你就能給我買好煙了。”
粗人就是粗人,說話不會拐彎抹角,心裡想什麼說什麼。如果是細人,一定會說:哦,謝謝,但願你家不要再出事,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給我送煙。這話兒就讓人舒服。姚胡笑了不介意,知道二狗子就是這個水平。他進了歐陽家想給他一盒煙,而當看到他坐在那裡一副雍容大度的模樣時,突然覺得一盒煙拿不出手了,情義太重禮太薄,褻瀆人家的無私幫忙。他沒有把煙掏出來,想著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想到了新來的浪蕩子,這傢伙以後天天和自己打交道,前天給了他一個難看,今天又給了他一個難看,不籠絡一下搞好關係,說不定哪天他也會給自己難看。他找了一個機會終於把煙給到了浪蕩子手裡,浪蕩子拍拍他的肩膀說:“哥們不要見外,我對你有沒意見,前天和今天下午的事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你。二狗子說的對,咱們都是一個樓上的,互相關照一下有好處。”
東西送出去了心裡坦然。人就是這麼回事,該出手的東西一定要出手,這樣你才能換回更多的好處。自己不球行,就必須多磕頭多燒香,到時候有事人家會幫你。
廳子收拾完了,手也洗乾淨了,點燃一根好煙吸著,開啟一瓶百威啤酒暢快的喝著,品味一下好煙好酒帶給自己的愉悅。這兩天看著客人幾瓶幾瓶的啤酒往肚子裡灌,嘴饞的不行就是不敢喝一瓶,怕秀花罵,只能往肚子裡咽口水。現在她不在,自己說了算,想喝幾瓶喝幾瓶。
廳子裡的氣氛有些沉悶,小妮子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玩手機,他關心的說:“十二點多了,還不回家?”
小妮子說:“不著急,說不定還有人叫小姐,咱們歌城夜場多的是。”
“喔,那就等等吧,我也不著急回家。”看著她秀麗的臉龐,“今天唱了多少錢?”
她情緒低落,“不多,二百五。”然後抬起頭來問:“大姐怎麼今天早早回去了,不怕你忙不過來?”
“她有些難受, 在這裡不能躺。”
“喔,”她理解的點點頭,“今天咱家的生意不錯,唱了多少錢?”
“一千多。”
“不少。”她幽幽的說:“我現在不敢回家,必須再掙五十塊錢。我家男的可牲口呢,每天不交三百塊錢往死裡打。”站起來走到姚胡跟前把領口往下一抻,兩個乳房露了出來,“你看*周圍的黑青,都是他掐的。”
他心兒跳著假迷三道以示關心,撫摸著那兒說:“真可惡,怎麼往這兒掐,這兒肉嫩,吃不住掐。”
小妮子說:“不光這兒,屁股上,大腿根子裡也都是黑青,他專門找肉嫩的地方掐,臉蛋子從來不打,怕打的難看了沒人叫我坐檯給他掙不了錢。”
他氣憤的說:“你老公這麼欺負你,離開他就是了。”
“要是能離開就好了,我早就不想和他過了,可是沒辦法,離開他會有好幾個人跟著倒黴。”
她告訴姚胡:他們有一個兩歲的女孩,她和他是換親,哥哥娶他妹妹,她嫁給他。婚前兩人不認識,婚後才知道他是一個好吃懶做的牲口。如果不和他過,他妹妹也不會和她哥哥過,兩個家庭就得解體。沒辦法,只好忍痛和他過日子。
他在家鄉不好好種地,有活也不幹,說是來太原闖一闖掙大錢,沒想到大錢沒掙下,到把來時的錢花的一乾二淨。他找不下掙錢的門路,問父母要吧,父母也沒錢,有錢誰家還換親。他看見她有幾分姿色跪在地上求她當小姐,說:人家都說太原的歌城多,小姐一個月能掙一萬多塊錢,你看隔壁咱們村裡的喜鵲,長得球咪鼠眼的一逼點兒大,每天能掙三百多塊錢。你才二十一歲,長的漂亮,每天咋的不掙三幾百塊錢,幹上幾年咱們有了錢再退出來,回家蓋房子開店鋪,後半輩子啥也不愁了。”
頭一天說了她哭了一夜沒同意,第二天又說了她也沒有同意,第三天沒出門,就在租下的臨時小房子裡坐著躺著呆了一天,誰也沒吃飯,他倆連吃飯的錢也沒有了。本來能夠出去找老鄉借點錢,他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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