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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孃便宜,老孃還不知道想佔誰的便宜。”
丁勇也認識他,不給嫦娥小姐結賬的是他,前天被摩的團伙打的也是他。旁邊那兩個人也知道,二狗子跟在後面舉著酒瓶子在空中晃動釋出訊號的時候他也尾隨其後。只要有機會,人的野性隨時會爆發,當人群一擁而上把他倆打倒在地的時候,他乘機踹了兩腳然後快步離開現場。他心裡覺得好暢快,打人本身就是一種激情釋放,是一種爽極的殘酷遊戲。
餘震江首先看見了曼麗,“喲,怎麼了?”
曼麗咧了咧嘴,“肚子疼,哎喲,老公,快叫護士給我輸液嗎,疼死我了,哎喲。”
剛才朱警長訓了一頓他們幾個,餘震江學的乖巧了,不敢大聲說笑,把頭扭向兩個難友,使了一個曖昧眼色,意思是說:“瞧瞧,哥們玩過的姐兒。”
丁勇找護士去了,始終跟在後面戰戰兢兢的錢志海湊上前疑惑的問:“這個放碟的是你老公?”
“嗯,老公,你沒聽出說話和我一樣是湖北口音嗎?”
錢志海腦袋轟的一聲眼前有些發黑,沒想到自己當著男人的面玩人家女人,還把女人的逼咬掉一塊,這在山西來說是犯了大忌,要被人家男人拿著大棒子往死裡打的。他感覺脊背上涼颼颼的冒出了寒氣,不敢面對那個男人。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狠狠心背過身子掏出宋賭鬼塞給他的一把錢數出一千塊錢交給曼麗說:“這是一千塊,你先拿著當醫藥費使用,我今天帶的不多,過幾天再給你一點。”
曼麗撇著嘴說:“我遭了這麼大的罪,底下被你搞掉一塊肉,起碼一個月不能用也不能上班,你賠我這兩個錢?不行,不行,都拿過來。”
錢志海心裡罵了一句:操你媽的,又往出掏錢,多了一個心眼,只捏出幾張票子,“就這一點了,都給你吧。”
曼麗一直盯著他的動作,不動神色把錢接住,“過來,我摸摸褲兜還有沒有錢了?”
錢志海愣怔著,“留了一點兒零錢,回家的路費。”
“不行,路費也得留下。”
從他倆開始膩歪彩雲就躲到了一邊,不願意參與這種事情。一頭是自己家小姐兩口子,一頭是歐陽朋友,他們的糾紛情孽由她們自己去處理,第三者介入不合適。她不認識餘震江幾人,用不著留意,便在配藥室幫著丁勇領藥,領回藥的時候,錢志海沉著臉把她叫到了外邊,“這個*女人真黑,把我的錢掏的乾乾淨淨,連回家的路費也沒了,你借我幾塊錢吧?他媽的倒黴透了,沒顧得上還你的二百塊錢又借錢,實在不好意識。”
她笑了,“沒關係,誰讓你和歐陽是朋友來,給你拿上二百塊夠不夠?”
“夠了,夠了,過幾天我一塊兒還你。”
錢志海走了,彩雲來到了曼麗跟前說:“看來沒我什麼事了,只是輸液,有丁勇招呼著就行。歌廳一下子走了兩人,恐怕忙不過來,我得馬上回去。”
第59章 專找肉嫩地方掐
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姚胡送走最後一撥客人開始打掃廳子準備關門,其他小姐都走了,只剩下小妮子幫著他。姚胡說:“就這一點兒活,你不要沾手了?”
小妮子笑笑彎著腰用墩布擦地,白色低領寬鬆的半袖T恤,兩砣豐滿滾圓的肉疙瘩在胸部晃悠著忽隱忽現,姚胡感覺心跳加快了。
歌廳女主人秀花早就走了,身體不舒服,頭疼的厲害,想回家躺一會兒,反正姚胡已經熟悉了流程,找小姐放碟有了眉目,她也就放心了。
下午到晚上的生意還可以,不要說找上門來的客人,就是隔壁或樓下頂上來的客人都安排不了,清一色自家的客人,生意沒有間斷,掙了不少錢。昨天秀花被打早早回去歇著,他一個人獨立支撐歌廳掙了八百塊錢原封不動交給了她,藉以表示自己能幹也想討好。今天多了一個心眼,悄悄把二百塊錢塞進鞋墊底下想貪汙。男人嗎,難免有些張不開口的事情要花錢,沒有小金庫怎麼行?錢這個東西,人有不如家有,家有不如自有,自有不如懷揣。揣在懷裡什麼時候花都方便。
下午去找小姐,把歐陽家新來的放碟後生浪蕩子撞了一個跟頭,想起來好笑。這個後生某些方面和自己一個球是,球也攬不成,玩小姐叫自己撞了風水壞了情趣,上樓叫自己撞下去,雖然捱了兩拳也沒覺得疼,好像被女人捶打似的。一個男人家二頭肌不發達沒有爆發力,出拳便沒有力度。要不是二狗子跑過來拉架,不知道和他爭執到什麼程度。
他覺得李大嘴和二狗子不錯,有事一叫就到,歐陽更沒有說的,相當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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