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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句話,瞪著驚恐的眼睛,目光茫然,好似一具人偶。
慈元殿的太后喜笑顏開,緊緊拽著趙煦的手,喊著煦兒煦兒,她大手一揮,把妃嬪們都遣了下去,連素日捧在心肝的琛兒也不要了。沈懿之也無興趣看殿內表演的母子情深,悶悶不樂在殿外候著。
“宸太妃。”德太妃目光悠遠看著她,道:“你不必生氣,他能回來,便是最好的事。本位便是生氣的資格都沒有。”
再多的事,再大的委屈,在生離死別面前都不值一提。這是勸她要惜福。沈懿之何嘗不知道呢,只是她從來有委屈就要說出來,何必一個人自怨自艾。
“娘娘說笑了,本位省的。”總不能說他們的相處方式歷來如此嗎,彼此坦誠,相互扶持,不許生悶氣。
德太妃的聲音很低,只有沈懿之能聽到,說著:“了卻這樁孽緣,不日本位要去白雲觀修道。”
通常這種做法是皇家來懲罰宮妃,蘇仙兒是真的一心向道了,她能放下,大道之路不遠矣,沈懿之樂意成全。
趙煦宿在翠微殿是眾人意料之中,只是某人心不在焉的模樣,徹底讓太上皇炸毛。
“沈懿之,你夠了,從宮門口到翠微殿你就沒正眼看過朕。朕不過是一年沒在,你的心就只有孩子,開口琛兒,閉口昭女。”趙煦板著臉讓底下人把孩子抱下去睡。西北被沈安之和明鏡公主刺激了,人家兩口子天天滾來滾去,自己相思成災。
某人無甚形象的挑了個白眼,太上皇您老人家不要這麼幼稚好麼,一回來帶著個大肚子女人,後來抱著兒子不肯撒手,哄了老孃哄大半天,晚上有需求想起自己啦。沒門!
“太上皇,琛兒和昭女可是您的種子,臣妾一個人可沒本事。”也不等趙煦解釋,她一通數落:“你說你吧,御駕親征就御駕親征,結果被人抓了去,我還要帶著孩子千里迢迢回京穩局勢,九王爺不省事,韃子的使者也不好惹,眼巴巴把您盼回來了,落的一通數落。這是造了孽,數來數去,沒哪個妃子有我這命。”
趙煦默了,做俘虜的皇帝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就是再開明,心裡還是有個結的,尤其在心愛的女人面前,生怕她會看不起自己。沈懿之噼裡啪啦一頓話直把大膿包戳破了,好好結疤。
沈懿之在京城受的委屈,他在回京路上也慢慢知曉了,又是難過又是欣慰,難過的是留孤兒寡母在京城應對豺狼虎豹,欣慰的是她用柔弱的肩膀扛住了大周的江山。
他心神顫動,一把把眼前喋喋不休的女人摟在懷裡,鼻間縈繞著熟悉的香味,耳邊是熟悉的話語。一切苦楚艱險都不要緊了,她永遠是他的救命良藥,只要有她在。
懷中的女人瘦的硌人,哆哆嗦嗦軟成一團,她緊緊箍著他的腰,哽咽道:“腰盈盈不握一寸了,存心讓宮裡的女人沒活路。他們都不讓你吃飽飯嗎?都不知道優待俘虜嗎?把你養的白白胖胖,也能賣個好價錢啊。”
自他走後,她一直在風浪裡前行,時時刻刻都有滅頂之災的危險,絕望總在她頭頂盤旋不去。這一刻,靜靜摟在他懷裡一刻,險險上了岸。
“除了你沒有人會要我,我也只要你。”他嘗著嘴裡的鹹哭味,把她臉上的淚珠一顆顆溫柔含去,引的淚水氾濫成災。
她把他狠狠壓倒在柔軟的錦被上,磨刀赫赫咬著身下精緻的鎖骨,把他的衣衫一件件剝開,露出胸前的長長的淡色傷痕和粉色的新肉,在瘦削緊緻的面板上越加醒目。
“醜死了。”她親著粉色新肉不滿嘀咕道。
明明心疼的要命,下嘴溫柔的要命,惹的他渾身上火,紅彤彤如蝦子。
哼哼兩聲,他目光如水,將她盡收眼底,軟軟融融好不舒服。
大手微微帶了繭子,摩挲在軟綿的身上,驚起一路火花。
她的動作急不可耐,櫻唇湊到他胸前,輕輕的逗弄著,含著無限愛意無聲無息描繪著他身體。趙煦突然想起那夜遇著了餓狼,也是這般冒著綠光想把自己拆卸下腹。
所有的甜蜜和幸福都湧向□,那物悄悄抬頭,擠進她的腿根,摩挲絲滑的綢褲。在叫囂,理智卻想著任她發洩,這般甜蜜的折磨,幸福的負擔。
沈懿之從來都是欺軟怕硬的,這會見趙煦任君採擷,心火上竄。自從懷了孩子,兩人都忍著,後來趙煦遠走西北,仔細算來,堪堪有兩年沒有做那事了。她嘿嘿一笑,故意邊脫衣衫邊往他身上蹭,語帶曖昧道:“今天我要把你吃了,其實我想吃你很久了。”
其實他早就知道了,某人從來都是有賊心沒賊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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